的抱住傅玉茗,还要去撕扯她的衣服,傅玉茗的叫声更加凄厉。
顾澔总算是清醒过来,季舒和书香也回过了神,几人都扑过来强行拉开了两人。楚崬瑞却还是疯狂的挣扎着,想要去拽她,顾澔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对惊魂未定的傅玉茗道:“你快走。”
傅玉茗这才回身,含泪转身飞奔而去,水榭中的众人也惊呆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楚崬瑞贵为王子,即便是酒后失德,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但暗中都非常不齿。
他们这些世家子弟平时虽然也胡作非为,但也有分寸,众目睽睽之下,调戏非礼知府的千金小姐,这样胆大妄为的事,也只有王室子弟干的出来了。
傅玉茗一走,楚崬瑞也清醒过来,看到众人神情各异,目光躲闪,他不禁恼羞成怒,拂袖而去,留下众人面面相窥。
楚崬瑞走了,知府喝醉了,傅玉茗也不会再出现,楚君奕只得出面来招呼,吩咐下人送众人出去,一场宴席不欢而散。
沈仲飞趁机也把顾澔拉走了,薛玉翡走在了最后,诺大的水榭,刚刚还热闹非凡,片刻便人去楼空,徒留下一室如水的月光。
薛玉翡还在沉思,楚君奕已笑道:“不长记性,他就喜欢干这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薛玉翡不禁一阵恍惚,前世楚君奕就曾经这样评价过楚崬瑞,楚崬瑞死不足惜,可是傅玉茗的一生却是毁了。当众被楚崬瑞轻薄,也只能嫁入三王府,但知府虽然是一府知州,可和王室毕竟地位悬殊,最多也只是侧妃之位了。
楚君奕见她神情恍惚,凝望了她片刻忍不住道:“你还有心情为别人伤春悲秋,如果你被楚崬瑞算计得逞,会比傅小姐更惨。”
薛玉翡暗中叹息了一声,黯然道:“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有余力去保别人,我只是在想,他真正的目的是谁?”
楚君奕眨了眨眼睛问道:“那你想清楚了吗?”
“宴席刚开始的时候,我就在傅玉茗的身上闻到特殊的香味,后来顾澔落水,换上了知府为其准备的衣服,那上面也有奇怪的味道。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些香味意味着什么,只是一直提防着他,便阻止顾澔回到沈仲飞的身边,提醒他过去给三王敬酒。”
楚君奕恍然大悟的笑道:“无心插柳柳成荫啊,原来是你在暗中斡旋,这下可以为我洗脱罪名了吧,我哪里有那么小气,暗中出手去对付顾澔。不过我还是不明白,当时顾澔还有傅小姐的丫鬟都在,为什么顾澔没有受香味的影响,而他也没有向丫鬟出手,而是去非礼傅小姐?”
薛玉翡皱眉道:“这个宴席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顾澔被算计落水,换了衣服。如果他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座位,那在酒席上发疯失态的就是沈仲飞了。
知府大人特地让自己的女儿亲自去给落水的顾澔送姜汤,他们两人身上的香味若是单独闻到,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混合在一起,会让人失去神智。而那碗姜汤可能就是解药,所以楚崬瑞才会去抢,可是顾澔为什么无缘无故的会摔倒,把姜汤给洒了。”
薛玉翡说着,目光灼灼的盯着楚君奕,后者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喝醉的人站不稳摔倒不是很平常,有什么好奇怪的。奇怪的是为什么他独独去轻薄傅小姐,而放过了那丫鬟。”
“这个自然是因为傅小姐身上的熏香,会让男子意乱情迷,而那丫鬟身上没有,所以傅小姐才会成为他的目标。”薛玉翡笑了笑接道:“七王聪明绝顶,早已看穿了一切,所以他在抢夺姜汤的时候,才会让人把顾澔打倒,洒了姜汤,好让他发疯,丑态百出。”
楚君奕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不过倒是便宜了沈仲飞那个家伙,顾澔要是回去,傅小姐自然要把姜汤送过去。顾澔喝了姜汤没事,沈仲飞却会酒后乱性,到时候他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这倒是个天衣无缝的好计策,可惜……可惜了……”
“仲飞公子是谦谦君子,又没有得罪王爷,为何王爷要处处针对他。”
楚君奕冷哼:“他对本王的王妃居心叵测,我还不能针对他。”
“那有,沈仲飞彬彬有礼,绝不会做出什么有失礼仪的事,王爷不要信口雌黄的污蔑别人。”
“那刚才他拦着你说什么了,你感动的泪眼丝丝的。”
薛玉翡倨傲的仰首道:“王爷放心,薛家虽然没落,但教养出来的女儿,也绝不是什么水性杨花之辈,绝不会有辱王室门楣,给王爷摸黑。”
楚君奕一字一句道:“本王要的是你身心如一。”
薛玉翡黯然:“我知道了,王爷明天启程回京,玉翡就不过来相送了,您一路保重,小女告退。”说完,转身离去,月光清冷的光辉洒落在她窈窕的身姿上,在地面投射出一道摇曳的影子,慢慢远去。
目送她绝美的身影消失不见,楚君奕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看着满园的盛开的荷花,长长的叹息道:“我会给你时间,我……我会等你。”
薛晏虽然没有野心,但在大家族中成长,后来又一直打理家族中的生意,摸爬滚打多年,多少也能感觉出事态有些严重。
薛玉翡本来是要一家离开高晋的,可是当天他们被人拖住,而薛玉翡陪着七王楚君奕踏青游玩,还一起到酒楼中用餐,传的沸沸扬扬。
楚君奕虽然不得宠,但到底是王子,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和自己未婚妻子相聚,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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