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概见孙武“中计”,不禁为之大喜,立即率精锐倾巢出动。席卷孙武侧翼部队,试图速战速决,然后袭向孙武背后。不想孙武却是打地同样心思,他的精锐主力攻击之猛烈丝毫不亚于夫概,夫概冲得他地侧翼阵营大乱,孙武也毫不理会,只顾指挥本阵人马狂攻对方“中军”。
孙武完全是按照夫概的战略构想去打的,不过是主动如此还是被动如此。后续的发展便截然不同,孙武有备而来,自己的侧翼被冲的落花流水时他便毫不惊慌,亦不回援,反而加快了攻击速度,一俟冲破了敌人地阵脚,立即穿营而过,迫使干隧城内守军升起吊桥。然后背城而战,阻住了夫概地退路。
夫概率军猛攻孙武侧翼阵营,孙武侧翼由英淘指挥,他率这支弱旅苦苦支撑一阵,一看孙武攻破了夫概左翼地中军。立即调头就跑,夫概率军追杀一阵,见这支人马毫不抵抗,倒仿佛他们地主力已全军覆没一般。逃的比谁都快,追都追不上,便觉情形有些诡异。再看自己打垮了孙武的侧翼,孙武不但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仓惶挥师回援,反而像没看到似的,仍然全力攻打他的左翼阵营,便急忙鸣金收兵,整顿队伍。向回冲杀。
待他人马杀回来,孙武已经冲过他的左翼大营,到了干隧城下摆出了背城一战地架势,随即英淘也整顿人马,返身向回杀来。双方这一场大战,至此才演变成了真正实力的较量,抛却一切阴谋诡计,实打实的正面决战。
这一场大战惨烈无比。整整打了半天时间。双方死伤都十分严重,干隧城内守军有限。只能站在城头放放冷箭对孙武实施干扰战术,对整场战斗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待到夕阳西下,双方都已精疲力尽,只得收兵,原地扎营。
此时,孙武主力背依干隧城,前方拦着夫概的大军,夫概大军腹背受敌,外面则是英淘地军营。如果夫概趁夜突围,集中主力攻打英淘一方,那么他是绝对可以冲得过去的,但是孙武认为夫概不会轻易放弃干隧城,如果他想趁夜突袭,目标也不会是外围的英淘,而应该是自己,于是双方甫一休战,他便掘壕筑堤,做好防御准备,同时令习水性的士卒沿河而下,绕过夫概军营通知英淘,让他派人调随行在后地梁虎子人马连夜赶来,想趁自己牵制住夫概人马的机会,集中优势兵力,将他一举歼灭在此。
不料这一次他却判断失误,当夜夫概集合全部人马,命大将牟其舍押后拒敌,自率前军攻打英淘阵营,撕开一道口子,直奔南武城而去。
孙武没想到夫概竟有壮士解腕的勇气舍了干隧城连夜离开战场,英淘的阵营已被冲乱,夜间集合再行追赶已是不及,孙武只得返身先取了干隧城,待到天明方集合军队追赶,同时通知正连夜赶来尚在途中的梁虎子部,也向南武城方向进发。
信使说到这里,帐中一片沸腾,人人欢喜雀跃,纷纷向庆忌道贺。那信使候大家情绪稍稍稳定,才道:“梁虎子将军急行军时,抓住几个探子,一经审讯,却是越太子勾践所遣,而且这几个探子并非唯一的一批。梁虎子将军已命人把此事传报于孙武将军,同时让小人叮嘱大王,小心本阵安危。”
庆忌听了略一沉吟,微微点头道:“以我对夫概的了解,他也不会那么快就认输,果断抛弃干隧城,全军逃往南武城。看来,是越人斥候掌握了梁虎子一军的消息,并且把它告诉了夫概,夫概才会及时改变主意。如此看来,夫概与勾践必已联手,勾践地人马说不定也在他们左右徘徊,孙武已经知道了这消息便好,否则一路急追而去,难免要吃大亏。”
烛庸满不在乎地道:“越国乃我吴国手下败将,几百年来都被我们吴国压制着翻不了身,如今越国派出一支不足万人的军队,能起得了甚么大用,我们何必如此小心?”
掩余反驳道:“越国虽弱于我吴国,几百年来都被我们压制着,但是越国几百年来从未真心臣服,一打了败仗便拱手称臣,稍有机会便发兵再来。就像一条打不死的毒蛇。我吴国也没少吃他们的暗亏,如今大王虽然登基,却还不能控制整个吴国。一场胜败,有时足以扭转整个战局,勾践这路人马,我们怎能小觑了?”
掩余是烛庸的亲大哥,掩余这样说,烛庸只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大帐中一时静默下来,只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呼喊喧哗声,那是荆林的抛石机,仍在日以继夜地对城头“狂轰烂炸”。
到如今,抛石机因磨损过甚,已经无法修补而弃用的,达到二十多台。新地抛石机日以继夜源源不断送来,姑苏城外地抛石数量已经达到一百五十架。平时这些抛石机都抛射些泥丸、烟障。与此同时庆忌已派人去远处搜罗大石,借河道转运至此屯积起来,以备不时之需。如果夫概大军一灭,夫差抱着与姑苏城玉石俱焚地想法拒不投降,又没有其他办法可想时。那就只有用巨石砸毁城墙,强行攻城了。
只是姑苏城的城墙实在是筑地又宽又厚,掘城城墙都不会倒,这抛石机能否把城墙砸坍实未可料。夫差被庆忌的抛石机压制的军队整天只能躲在藏兵洞内。于是也照样施法,砍伐城中大树制造抛石机,他制造的却是原始地那种抛石器械了,要抛掷大型石材需要百余人都时拉动纤绳的那种,好在城中有的是人手可用,哪怕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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