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呆三年,她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挺到见袁老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右訫:持续发炎中……
☆、指尘三昧尊者
大年初三的时候才见到何冰。
何冰一看到黄蓓先来了个爱的拥抱,“为什么你还能放寒假!我要打倒万恶的学生主义!”
“屁的寒假啊,天天看书看到12点。”
何冰松开手,惊讶道:“不是考完了么?”
高世杰一边补充道:“还有复试。”
何冰听了,拍拍黄蓓的肩,“这样我就平衡多了。”
“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冰冰,我早就跟你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非不听。”黄蓓痛心疾首的说道。
何冰捂嘴笑着,用手肘拐了下高世杰,“听见没,说你是烂泥。”
高世杰推推眼镜,注视着何冰微笑道:“嗯,你是出淤泥而不染。”
黄蓓抖了一下,真肉麻,“你俩快得了。咱这就走呗,我叫车?”
“等一下,还有孙剑他们。”高世杰这才拔冗搭理一下黄蓓。
黄蓓愣了下,这俩人到真是许久没见,来就来吧,人多热闹。找了个便利店进去躲风,等了十来分钟,听见外面有车鸣笛。
孙剑从车窗里探出头,向他们招手,“上车啊。”
孙剑他们打了个出租车,黄蓓打开车门,见魏成轩坐在后面,又把车门关上了,“五个人怎么坐?”
一见这么多人,人师傅也不乐意,从车窗弹了弹烟灰,“再打辆车吧你们,这么多人没法拉。”
“别啊师父,我们挤挤就坐下了。”孙剑锲而不舍的想让他们五个挤沙丁鱼。
魏成轩也在一边帮腔,“我们坐下了,你们快上车,黄蓓从这边上。”
黄蓓嘴角抽了下,直接拉着何冰去路边拦车,“高世杰你跟他们挤去,都是你叫来的煞笔。”
何冰也对着高世杰挥手,高世杰顿了下,最后走向孙剑他们那车。
过年的时候车多,黄蓓随手拦了辆,“师傅,上山。”
自从老妈给黄蓓办了皈依证,她还没用过呢,正好赶上何冰问她去哪玩,那就山上拜拜吧,讨个好彩头。
何冰他们是没有皈依证的,不过大家都工作了也就不在乎这点钱了。
过了检票口,皈依证被孙剑一把抢过去,很新鲜的翻着看,“净贝?这什么?你法号?”
“什么什么?”魏成轩他们都伸头过去瞧。
黄蓓又一把把皈依证抢回来,“都一边去玩去,看什么看。”
何冰指使着高世杰又给抢了回去,“为什么是胡萝贝的贝?”
这朋友不能要了,必须绝交!
今年雪大,山上的积了厚厚的雪,剔透的冰雪中伫立着青灰色的山石,浓墨淡彩,处处皆是好风景。
几个人一边闲聊,一边往半山腰的寺庙走去。
“你怎么没穿军装?”魏成轩特意走到黄蓓左边。
她为什么要穿军装,这问题好奇怪,“你怎么没带水手帽?”这家伙考了航运相关的专业,现在在港口上班。
魏成轩被黄蓓问愣了,“我为什么要带水手帽?”
“那我为什么就得穿军装?”
“我想看看你穿军装什么样。”
何冰从右边探出头,“我这里有照片,蓓蓓检阅时候的,宇宙无敌帅!”
“什么检阅?我看我看。”孙剑也挤过去。
“国庆的时候啊,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几个人拿着手机挤作一团,黄蓓和高世杰冷漠的站在一旁,特别不想承认认识这三货。
冬天景区人少,寺庙到是香火鼎盛,黄蓓花钱买了香,功德箱里也捐了钱,虔诚的拜了三拜,“佛祖保佑我顺利考上研究生,不受郑恶魔的迫害。俗话说拿人钱财□□,佛祖你一定得帮我啊。”
几个人轮流拜了拜,黄蓓很想嘲讽一下高世杰,忘了自己说过是封建迷信了,看站在一边的何冰,最后还是没去嘴贱。
寺里新修了罗汉殿,门口贴了个“数罗汉”的告示牌:选一尊合眼缘的罗汉,然后男左女右,按自己的年龄往下数,数到最后一尊,那尊罗汉就预示着今年的运势。
这个有意思,黄蓓他们都兴致勃勃的进了罗汉殿,鱼入大海一样全都散开,各找个的罗汉去了。
这些罗汉蛮有意思的,站着睡的,坐着睡的,躺着睡的,好不自在。
黄蓓转了一圈选了尊拿着拂尘端坐的尊者,那个拂尘让黄蓓想起小时候爷爷做的那个,她老拿着放下巴底下当胡子玩。
向左数到23,黄蓓愣了下,回头去找之前那尊,这俩是兄弟么?为什么也拿个拂尘。一个横着拿一个竖着拿,没有别的道具了?
不管怎么样,黄蓓记下了这位尊者的名号——指尘三昧尊者。在门口等了一会,大家都聚齐了,一起去解签。
解签的地方人不多,黄蓓他们围过去,孙剑先报了他的尊者,解签的和尚抽出一张金灿灿的签递给他,“十块。”
果然都是套路,最后一人拿着一个书签出来。黄蓓上面的偈语写道:“织女牵牛隔河望,人间自古有天堂,珍惜平安天伦乐,莫抛家小走异乡。”
什么意思?不要远走他乡?她也没要去哪啊,总不能不让她回学校吧。
“你的是什么?”何冰凑过来把自己的递给黄蓓。
黄蓓和何冰换了一下,见何冰的写道:“西方有此快乐佛,推向人间尽欢笑,康壮前程任君行,万事可成无烦恼。”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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