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恐怕爸妈也不知道,组织切片还静静的躺在培养皿里等着给大家一个惊吓。
三个月后一切就像过去一样,枯瘦的老人静静的躺在殡仪馆里等着轮回转世,黄蓓四周转了一圈,妄想能看到爷爷的魂魄,再说上一千遍对不起。
最后她还是什么也没说,怕把他老人家给气活了,误了时辰,投不到好人家怎么办。
不知道是哪位鬼差来勾的魂,黄蓓寻摸着给小白脸烧封信让他给爷爷走个后门,后来怕他打击报复,只好作罢。
这三个月她在学校过的也不好,班里的同学她一概不想来往,每天就是上课听课,下课发呆,晨跑也不去了,过着异常单调的学习生活。
马宇宁跟她不是一个学区,他去了坐落在城市另一边的中学,联系了几次找她出去玩,她都兴致缺缺的,后来也就淡了来往。
班里一帮半大小子上房揭瓦,天天都不消停。能被分到这个班的成绩都不怎么样,能继续待在这个班的都是家里不管的。
黄蓓是个例外,老妈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情况,黄蓓一直也没跟她说。
父母都不重视你,还指望非亲非故的老师能高看你一眼?况且被打发来这个班上课的都是学校的边缘人物,本身就一肚子火,能不拿他们撒气都是有师德的。
小学那三年黄蓓虽然算不上称王称霸,但也从没挨过欺负。这帮不知天高地后的小子以为她不爱知声,就是个好欺负的。
前座的熊孩子特意把椅子往后挤,弄得她进都进不去。黄蓓尽量心平气和的让他往前让点,那孩子装着没听见。
她本来是不想生事的,忍了忍,用手戳了戳他又重复了一遍。哪想到熊孩子作死的又往后挤了一下,叔叔可以忍婶婶也不能忍了。
黄蓓顺手从旁边捞过一把椅子轮过去,当然她是看着方向的,这要真砸人身上,可的分量能比的。
熊孩子吓的一愣,然后嗷的一声哭开了去,嚎的那个山路十八弯,成功召唤了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到第3章我就食言而肥了,调整一下还是一周六更,周一不更,心虚的哈哈哈
☆、论一分的价值
你说你一熊孩子都多大了,嚎什么嚎,也不嫌丢人。
这可能是黄蓓有史以来最失败的一次暴力行动,人一点没碰到,还要被叫家长。
事后想想,衰人班主任也就是吓唬吓唬她,毕竟她可是班里的第一,在老师的心里不比一全班垫底的熊孩子金贵?可惜当时黄蓓偏偏就拧巴了。
叫家长?凭什么!虽然出了校门就能看见她家,但是她偏不叫,能把她怎么着!
黄蓓当时觉得自己特威,好像把曾经受过的熊气都一起还了回去。不是会拿他们撒气么,偏偏让你撒不成。
最后家长没叫成,黄蓓在外面站了两节课。哼,有什么大不了的,小,风景一片独好。
之后黄蓓就开始了与衰人班主任的死磕之旅,她说西黄蓓偏向东,她说东黄蓓装听不见。
这三年她们谁也不好过,也是黄蓓回来后过的最憋屈的三年,比在燕市蜗居的时候心还累。
衰人班主任应该是在家长会上跟老妈提过这事,老妈回来委婉的向她表示了一下要尊师重道,她哼哈的答应了,没往心里去。
老妈最近对她很是小心翼翼,天天看电视剧里演叛逆期,老妈就以为她也到了。情绪低落、易怒、烦躁,这么看是挺像的,于是她就被迫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二次叛逆期。
黄蓓依然是班里的第一,但是最差班的第一和普通班是不能比的,和好班更是金玉白菜和烂酸菜的区别。
全校排名她仅能排进前50,这是个很危险的名次,发挥好点就能进重点,差点就掉到普高。临近中考全校都在加班加点的复习,班里的人数已经在三年中锐减了一半,发过毕业证后更是剩下不到20人。
只有这区区不到20人是真正准备参加中考的,而这二十人里只有她一个有希望考上重点。每次走进教室都有一种荒凉感,和其他班紧锣密鼓的复习相比,九班就好像只是在等着放假。
衰人班主任把所有人的位置都向前移了移,总想让他们离黑板近一些,再近一些。好像贴着黑板,知识点就能自动复制到他们的大脑里一样。
每张试卷上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每天黑板上的倒计时都在刷新,阳光出来的时候窗帘一定是遮上的,挂钟的电池没电了也会第一时间换掉。
中考的前两天,衰人班主任挨个找了谈话,叮嘱各种考试注意事项,早点到熟悉下考场啦,答题的时候不要总看时间啦,答卷前一定要总览一遍啦,不要提前交卷啦,等等的小事啰嗦不完。
黄蓓不知道她和别人是怎么说的,但面对黄蓓时,明显心有余而力不足。黄蓓突然意识到如果给衰人班主任一个机会她一定会替他们每个人上场答题。
这个发现让她心里不大舒服,对自己三年来的行为隐隐有些愧疚。她还真把自己当成十三四岁的毛孩子了,净做些丢人现眼的事。
三年来黄蓓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跟她的班主任说话,她还是想知道为什么会被分到这个班,这件事简直成了黄蓓的一块心病。
“老师,咱们学校是按成绩分班的么?”
班主任以为黄蓓又要跟她找茬,顿时精神紧张了起来,谨慎道:“也不全是。”
黄蓓不想再啰嗦,便直截了当的问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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