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烫伤,过几天化脓起灸疮,等灸疮好了出疤,病就好了。”
这么凶残,黄蓓不想自己的大长腿上留一堆烫伤疤,现在后悔还来的急么?
“不过你们不用到那个程度。”说着理疗师就把燃了三分之二的艾条取下,换了新的上去。
说话别大喘气好么,吓死她了。
之后黄蓓又去试了针灸,准确说应该叫针疗,灸是指点艾条那个,黄蓓跟着那位大喘气的理疗师学了不少东西。
针很多,黄蓓磨了半天,理疗师才肯让黄蓓摸一下。
之前以为针灸针一定是细如牛毛,真看到实物了,才知道跟针头一样也是有多种型号的。
黄蓓拿了根细的自己扎了下,还没等扎进去针就弯了,韧性还挺好。又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这个是银的么?”
理疗师拿回针灸针扔进垃圾桶里。
黄蓓做了个阻止的手势,行了,她知道不是了。不仅不是,还都特么的是一次性的,真科学。
看着人家很轻松的把针送进她皮肤下,黄蓓不得不佩服术业有专攻,又提又转的,牛!
进针的时候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之后就感觉有点涨,有点痒,但是不疼,感觉还不错。
黄蓓老往医疗室跑,于可馨还当她看上了哪个医生,黄蓓回想了下理疗师眯着眼睛把她扎成刺猬的样子,身子抖了抖。
暂时领队,终于在10月前夕变成正式领队,然而已经忙到没有时间打电话了,一天一个小排练,三天一个大排练。
10月1号凌晨黄蓓他们就被车拉着披星戴月的出发了,到了目的地附近放下,安静的列队前进。
说不激动是假的,但是激动了三个小时后,好像也没那么激动了,10月的清晨还是挺凉的。阿嚏,鼻涕下来了。
吃了个面包喝了点水对付了早饭,九点正式到位,十点礼炮响起,典礼开始,升旗,主席讲话,阅兵式正式开始。
黄蓓一边带领队伍正式前进,一边胡思乱想,这回能见到国家主席了呢,简直是人生一大飞跃。
方阵一个个路过主席台,黄蓓和她们的颜值担当高喊着“向右看!”,方阵高喊“1,2”,齐步变正步,128步,1分06秒,走过□□主席台,国家主席再向她们挥手致意。
沉稳的步伐,梦一般的经历,黄蓓很想回头看一下,但是她不能。
走过□□,就带队返回,到了阅兵村的时候,典礼基本已经接近尾声。所有人都火急火燎的想看重播。
晚上上头组织大家集体露天观看,从仪仗队出场的时候黄蓓就开始哭,等到看见自己的时候已经哭成煞笔了。
不过这个时候没人笑话她,就连于可馨都没时间搭理她,大家一起哭成狗,为了3个月的艰辛,为了一朝的辉煌,也为了近在眼前的离别。
黄教官一改往日作风,把她们从头到脚夸出花来,弄得她们哭笑不得。
回来到现在,黄蓓发现她经历了一个又一个教练,教官,难道她本质就是欠艹练?
跟大家交换了联络方式,黄蓓特意跑了趟医疗室,死皮赖脸的跟理疗师要来联系方式,又被一通刁难。黄蓓敢发誓这绝对是中医对西医的阶级敌视。
告别埋葬了无数汗水与泪水的阅兵村,黄蓓她们踏上了归程。十一假还有几天,黄蓓决定回家看看爸妈,顺便炫耀一下,哈哈哈哈,她也是见过国家主席的人了,尽管根本看不清。
一下车黄蓓就受到老爸老妈的热烈欢迎,一路上这个姨那个叔的,历经九九八十一聊可算是看到家门了,然后又被邻居阿姨叫住了,“蓓蓓这回可是给咱们小区做了个好榜样,过几天咱们安排个讲座,给大家传达一下阅兵精神。”
都什么跟什么啊,黄蓓配合着咧嘴笑笑,赶紧躲进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 右訫:回头来看,自己写的果然很烂。
左訫:如果回头看的时候,觉得自己写的很好那才糟了。
右訫:是说我进步了么?
左訫:阿右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右訫:……总觉得不是句好话。
☆、这室友有毒
紧接着真正的七大姑八大姨就上门了,电视还放着国庆的回放,小堂弟缠着黄蓓,“姐,姐,哪个是你?”
“姐,姐,阅兵好玩么?”
“姐,姐,你开过飞机么?”
姐,姐能打死你么?
阅兵纪念章被争相传阅,佩戴在大爷、大舅、表哥、小叔的身上,留下无数倩影。最后从小堂弟的裤兜里回到黄蓓的手中。
看来知名人物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何冰也千里迢迢的从海市赶回来,在何冰这黄蓓总算找到一点应有的感觉,何冰不厌其烦的向她描述了周围同学对她的仰慕敬佩之情。
而且最棒的是,没看见高世杰,黄蓓嘴贱的问了一句,“他人呢?”
何冰用吸管搅着奶茶,“在事务所实习呢。太忙了,赶不回来。”
黄蓓真想抽自己一嘴巴,让你嘴贱,又被比下去了吧,才刚升大四人家立马就找到实习了,她就只能去荒山孤岛当野人。
大四的课业依旧很重,没等假期放完,黄蓓就赶回学校,落下这一个月的课,可没人给她补。
回到寝室一推门,锁的,悉悉索索翻了半天没找到钥匙,吓的她以为丢了。最后好不容易在背包的夹层里找到,吁了口气,打开门,把包往桌子上一扔,环视了一圈。
嗯,看来是都回家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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