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转念一想,也是,当初王妃娘娘被冤枉时,他也没有站出来说句话,而且还把娘娘送去了烟月楼那样的地方。
莲心想着想着就有些生气了,她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说道,
“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伺候王妃安寝吧!”
今天折腾了一天,婉月却时也有些伐了,便由着莲心收拾,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书房中,赫连宸风一边用着晚膳,一边听着暗卫玄风的汇报。
“………王妃娘娘斥责了韩侧妃娘娘,罚她去祠堂跪着,跪到自己觉得可以了就好了………也罚了燕阮娘娘,本来说是要回了王爷休了她,最后是让燕阮娘娘抄一本《女戒》,颜夕娘娘倒是和往日不同了……”
“哦~~怎么不同?”赫连宸风没有抬头,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跪在面前的玄风身子却一震,他立刻就把颜夕的表现以及她的一言一行就毫无据悉的禀告给了赫连宸风。
半响,赫连宸风才又一次开口说道,
“她可有等我用膳?”
玄风的脸上闪过一丝狐疑,王爷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府里的女人来了,而且还是一个被他亲手送进烟月楼的女人,不过,以多年身为赫连宸风得意的暗卫的经验来说,他永远只需要按照主子的话去做就行,不问不猜。
刚想开口,却想起了婉月刚刚的话,他的头突然就一个有两个大,要不要原话原说呢?可是直到目前,还没有一个人敢直接如此蔑视自家的王爷,那要不要就一句带过呢?可是自家主子的脾气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玄风一时为难了起来,横竖都回让自己的主子生气,他到底该怎么做呢,所以他就跪在地上,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没有立刻得到玄风的回答,赫连宸风抬起头来,幽幽的目光直直的落在玄风的身上,冰冷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带着无形的压力,向着玄风迎面而来,
“说,我要一字不落的知道!”
玄风的背上渗出一身冷汗,他一咬牙,说道,
“没有,王妃娘娘没有等您,还说……还说,您是不会去的,而且她凭什么要等您,还说,还给丫鬟说,以后要各自过各自的,不许在她的面前提起您,以及和您有关的任何词语……”
赫连宸风的脸色阴的仿佛要滴下水来,听到玄风的描述,他冷冷的自语道,
“好,很好……”
玄风跪在那里,冷汗早已经湿透的内里的衣衫。
半响,赫连宸风才幽幽的吩咐道,
“继续看着。”
“是。”玄风如同解脱了一般的,迅速的消失在了黑夜中。
赫连宸风的看着黑夜,眸子的光却比黑夜还有幽深,双眸中闪现出点点寒光,犹如星辰,他朝着空气冷冷的说道,
“玄月!”
声音刚出,黑暗中迅速就闪出了一袭黑衣的人,她悄无声息的跪在赫连宸风面前,静静的等着他的吩咐,
“再查颜夕。”赫连宸风风目微凛,眼底弥漫出冰霜般的冷意。
“是。”黑衣人低低的应了一声,身影又迅速的隐没在了黑暗中。
这边,韩蓁蓁褪去一头华丽的珠饰,只用一支玉簪将一头如墨的黑发随意的挽起,她换上一身素白衣裙,由着春桃搀扶着朝着祠堂走去。
“娘娘,真的要去跪着吗?”春桃微微瘸着腿,有些担忧的问道。
“当然要去跪着。”韩蓁蓁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微笑,随后目光一凛,严肃的问道,“我吩咐你事,都记清楚了吗?”
“奴婢都记得。”春桃微微低着头,不去看韩蓁蓁的目光,她更加温顺的扶着韩蓁蓁。
韩蓁蓁随意的在祠堂跪着,不出一会,她的膝盖就微微的疼了起来,额头上也渗出了密密的汗珠,她在心里狠狠的诅咒着林婉月。但是一想到一会就会让林婉月付出代价,她一咬牙,挺直了脊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很快就到了午夜,韩蓁蓁的手不停的在脸上胡乱的抓着,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痒,这是怎么了?而且还有点头晕,是跪的太久了吗?
“春桃……”韩蓁蓁唤了一声守在门外的春桃。
“奴婢在。”已经困到不行的春桃,一听到韩蓁蓁的声音,迅速打了个激灵。她站在门外,毕恭毕敬的等着韩蓁蓁的吩咐。因为府中丫鬟等下人是不允许进入祠堂的。
“去请王爷,按照我给你说的,快去。”韩蓁蓁扶着有些发晕的额头,急急的说道。
“是,奴婢知道了。”春桃说完,就朝着书房小步的跑了过去。
听到婢女春桃离开的脚步声,韩蓁蓁就想站起来,跪的久了,她想去桌边喝口水,可是刚刚站起的身子甚至还没有站稳时,就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她本来只是想假装晕倒,却不想真的就晕倒了,直到晕倒,她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春桃气喘吁吁的来到书房前,却被一旁的侍卫栏了下来,“什么人,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情?”
春桃的脸颊因为一路跑过来的缘故而泛着微微的红色,“麻烦……麻烦这位大哥通报一声,侧妃娘娘晕倒了,晕倒在祠堂了!”
侍卫一听关于韩侧妃,也不好再阻拦,“你跟我过来。”
赫连宸风是在刚刚准备休息的时候,就被春桃打扰的,他凤眸微蹙,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侧妃娘娘给王妃娘娘请安,却被王妃娘娘惩罚,跪在祠堂,王妃娘娘说让侧妃娘娘跪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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