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心无愧!反而是你,你明明说自己在加班,却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跟着来赴宴!”
周宁静冷笑:“方致远,你这是要和我撕破脸?有件事我本来没想说的,但是……我现在不想再忍了!上回,在周冲的农家乐,周冲亲眼看到你和柏橙拉拉扯扯,你居然还敢说你跟那个贱人什么都没有发生!”
方致远不可思议地看着妻子,“贱人”这种字眼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还是头一回。
“我确实是和柏橙拥抱了,但也只是拥抱!”
“只是拥抱……只是拥抱……”周宁静往后退着,“拥抱还不够吗,你还想跟她做什么?上床吗?”
“周宁静!你真的太过分了!你自己和不清不楚的,现在,你反而说起我来了!到底是谁恶人先告状!之前你是怎么评价的,说他虚伪、说他假清高,北京回来之后,就全变了!我不知道在北京,你和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他妈也不想知道!周宁静,我真的受够了!”
“你受够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忘记不了那个贱人!你生日那天,喝多了说醉话,说的都是她,你说没想到她还能记得你的生日……”
“是啊,你不提我差点忘记了……我们在一起之后,你从来没有忘记过我的生日,偏偏今年就忘了……”
“方致远!你……”周宁静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哽咽。
她拉开门,穿过宴厅,一路快走。几次回头,也没见方致远追来的身影,她苦笑着。
宴厅内,柏橙和仍在对饮。
柏橙突然努努下巴,对:“你的女伴像是要走了,还不快去追?”
一笑,把酒杯顺手往柏橙手里一放,转身就跑向周宁静。
柏橙把自己和的酒杯递给服务生,问他拿了一瓶龙舌兰,重新取了两只干净的杯子,不紧不慢地朝露台走去。
露台的门开了,方致远扭头,看到了柏橙。
“吵架了?”柏橙笑盈盈的,坐到放置在一边的沙发上,轻轻把酒瓶和酒杯摆在茶几上。
方致远颓着脸坐下,没等柏橙说什么,就自顾自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柏橙,剩下那杯一饮而尽。
“别担心,我看宁静刚才跑出去,也走了,他应该会把宁静安全送到家的。我和接触虽然不多,不过,他这个人嘛,还是很绅士的。”
听了这话,方致远心里更窝火,却只是摆手:“随便她吧。”
“你们俩吵架,是因为我?也是,她这一进门,就看到咱俩在一起,想来不管我们怎么解释,她都不会信的了……”
“不……不是的……”方致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和她之间……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那就什么都别说了,来,我陪你喝酒……”柏橙笑,“说真的,致远,今天要不是你在这,我早就走了!这种宴会,最是无聊。”
柏橙俯身拿酒瓶,背部紧实的曲线流畅婀娜,加之身穿大露背的礼服,背后白皙的皮肤一览无遗。她站起来,走到方致远面前,微微弯曲身体,往他的杯子里倒酒。龙舌兰的香气和她的香水味夹杂在一起,让他透不过气来。他一抬头,看到了她胸前的汹涌,背后的大露背还不够,胸前的领口开得也不小,那两只水蜜桃,满溢着诱人的气息。
“忘记那些不开心的,咱们俩,好好喝几杯。”她笑道。
“唔……”他觉得自己喉咙一紧,再也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并没有送周宁静回家,尽管他提过出,但她看起来好像还不想回家。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默默陪着她,在大街上游走。
“对不起,……”
“干嘛要跟我说对不起。”
“这个晚宴,对你来说应该挺重要的,要不是担心我,你也不会跑出来。”
“当然重要!不过……我们俩对‘重要’的理解不一样。我理解的重要是因为……”忽然不往下说了。
“是因为什么?”
“算了,不说也罢,说了,倒又显得我像个登徒浪子了。”
“说吧,随便跟我说点什么,我现在心里堵得慌,就想和谁说说话。”
站定,看着周宁静,眼睛里透着股子从没有过的清亮:“宁静,我之所以会接受商会的邀请,就是想和你一起做点什么,比如,以你男伴的身份,站在你身边,共同出席一个晚宴……就是想在工作之外,有机会和你独处……所以,我给你准备了礼服,甚至有些处心积虑,挑选了适合你的款式、颜色……我不止一次想着,你穿着这件礼服,站在我身边……”
周宁静的表情变得有些紧张:“,我……”
“你可千万别误会……我现在对你的感觉……说真的啊,挺复杂的,倒有些超出我自己的预期了。真的,北京那次,我的无耻行径,是因为还不了解你……我还以为……”尴尬一笑,“你是那种女人……怎么说呢,就是那种……”
“那种随便的女人?”
“抱歉……”
周宁静笑笑。
继续说道:“可是,我慢慢了解到,你不是的……正因为你不是,我反而对你……也许我说这些话真的越界的……但已经说到这了,我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倒显得我虚伪了。宁静,我想,我喜欢上你了。”
周宁静诧异:“不,,那肯定是你的错觉……”
“是不是错觉,我自己明白。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我跟上回在北京一样,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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