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了糖果,才知道原来这么甜滋滋的,比想象中更加的美味可口。
这大概就是他的宿命,他一辈子抹不去的印迹。他保证,以后绝不会让怀里的小女人受一丁点气,哪怕是他自己也不行,更不可原谅。
正想着,怀里的人儿蠕动着身躯,牯牛着小身板,嘴里轻喃着:“好疼,疼……”
邢斯年惊讶道:“哪里疼?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喊疼?揪心地想找到蒋以柔所说的疼痛部位,只见她双手交叠,紧紧的捂住小腹部,身躯逐渐瘫软,躺在了他引以为豪的大腿上。
“肚子好疼……”蒋以柔痛苦地望着邢斯年,在他的腿上打滚,差点没有翻过去,幸亏邢斯年眼疾手快搂住了她的身躯。
刚才应该听她的赶紧回去,现在都是什么事儿?一点征兆都没有,她以为自身的这个坏毛病会因为换了躯壳而变得好一些,没有想到仍旧是这么痛!痛经真的能害死人啊!而且她现在身边唯一的一个人还是男人,她该怎么说才能被理解?
“吃坏东西了?”邢斯年疑惑地问道。她晚上在蒋家吃了什么?还是那该死的什么欠欠给她吃了什么坏东西?蒋以柔一张美艳绝伦的精致小脸蛋都扭成了小老太婆,痛苦的咬着双唇,心疼死他了!
以后不能再让她住在蒋家了,明天就把她的东西搬去邢家,必须住在邢家!
“吃你妹!”蒋以柔咬牙切齿的骂道,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说,可是实在是疼,最主要的是,她现在急需一片姨妈巾……要不然等会儿就真的血流成河了。
为什么让她穿越,不把这个痛经带走?
邢斯年手足无措,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道:“……经期?”
蒋以柔脸红的点头,“现在赶紧立刻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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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斯年听从吩咐地送蒋以柔回了家,然而却是富丽堂皇的邢家。昏暗的小楼里听到汽车鸣笛声,立刻恢复了灯火通明,待车停在大厅门前,一排佣人整齐地站在车前,听候差遣。
邢斯年从车内抱出虚弱的蒋以柔,眉头紧皱,从一开始便没有舒展,吩咐道:“赶紧去煮姜糖水!”语气令人不容质疑,厨房的佣人快速的离开了大厅,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蒋以柔颤巍巍的拉扯着邢斯年的衣袖,轻声的说道:“还有姨妈巾……”她真的不想开口说话,可是又怕邢斯年忘记,她明显觉察到小腹部一股一股的,似乎是越来越多的流量,她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泛滥成灾了。
邢斯年轻咳着,站在一位看上去较年轻一些的女佣面前,红了脖颈说道:“你去准备一些姨妈巾,等会送我房间。”说完,头也不回的抱着蒋以柔上了楼。
邢夫人听到动静,打着哈欠出现在二楼的走廊,见着自家儿子行动迅速,怀里抱着一个人儿,冲进了卧室,基本上是没有看到她这个所谓的老妈。怎么回事?儿子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自持力了?这么猴急?
不错不错,有当年他爸的风范,快刀斩乱麻!可是,怀里的人是小柔吗?怎么好像穿着睡衣?从蒋家抢回来的?!
尽管邢夫人在外面脑补了许多画面,卧室内仍旧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两个人安安稳稳的一个瘫软在床铺上,一个忧心忡忡的守在床边。
蒋以柔全程痛苦,她真的装不出来淡定,实在是太疼了,比她之前还要弱几分,多半是这个身躯的体质真是差得不行。真是倒霉透了,怎么还没有来这里就早早的来了大姨妈?应该再等等的,等她把身躯锻炼的稍微强一些。
痛的想打人……
“小柔?还是很疼吗?”邢斯年关切的问道。
“你说呢?”蒋以柔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我疼的想死去活来!”
这时,姜糖水和姨妈巾都送了过来,邢斯年一手端着姜糖水,一手拿着小清新式的姨妈巾,皱了皱眉头,不知所措。他堂堂七尺男儿,邢家掌权人,本市有名的邢先生,居然此时此刻手握一片姨妈巾……
突然,蒋以柔似一阵风拂面而来,夺过邢斯年手里的姨妈巾,直接冲进了卧室自带的卫生间,嘭的一声禁闭房门。女生在某些方面会表现地相当厉害,比如疼痛到一定境界,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妈的下辈子要当男人!
可事实是,这辈子才过了五分之一,未来还有不计其数的痛经。
蒋以柔在卫生间里坐着,外面的邢先生担惊受怕来回踱步,半个小时之后敲响了卫生间的门,“小柔?你有没有好一点?出来喝点姜糖水。”
蒋以柔捂着小腹部,“再等一会儿……”她大概是痛经外加受凉,现在拉肚子难受,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头脑发胀发热,浑身无力。
当事人不急,倒是急坏了外面的邢先生,不停的敲打着房门:“小柔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医生?”痛经真的很痛?痛入骨髓?他是不理解这种痛,但他心疼蒋以柔!再这么疼下去,那还得了?
“不用……你帮我去拿一套衣服过来……”
“好。”这种戳心窝的酸涩,统统都是蒋以柔带给他的。
该死的!心疼极了!听到这种虚弱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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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以柔换好了衣服,扶着墙走了出来,直接倒在了门口守着的邢先生怀里,小脸比之前来时更加的苍白无力,轻柔的说道:“我现在可以安静的和你待在一起说话了……”关键是没有力气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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