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时间暗得厉害。
“告诉我,这种事情你以后都不会再做。”裴郁宁轻易压制了她的反抗,声音低沉,“你可以用自己知道的事情去赚钱,我相信这点上你不会越界,但这次这件事,你不该做。”
颜书语反抗不过也就不再费力,不过裴郁宁的话她并不认同,“我不觉得自己有错。”
裴郁宁嗤笑一声,似是对她的天真感到好笑,“长宁,你天真得可爱。”
“裴容之,你什么意思?”颜书语恼起来,不自觉的叫了他的字。
有时候,她真是天真得让他觉得可爱。
裴郁宁没回答,他直接低头去亲了她,她很不开心,也不想配合,但被他轻轻揉了下腰,就不可避免的颤了下.身子,让他长.驱.直.入。
起初,心底那点带着怒意的举动逐渐变了味道,或者说,他的怒气在她身上全都化为了另一种强烈的冲动。
她需要被惩罚,但怎么惩罚她,由他决定。
他的举动,既满足了自己,也足够让她印象深刻,下次不会轻易乱来。
颜书语又一次重温了自己的过去,她的丈夫果然还是她的丈夫,她的身体切切实实的再度经历了曾经的一切。
昏暗的床榻之上,呼吸交缠的两人气息粗重。
被迫承受着对方的过度热情让颜书语心情十分恶劣,她的反抗在裴郁宁看来或许只是蚍蜉撼树,但她仍旧不想放弃。
她心烦得厉害,也讨厌他这么对她。
在他终于舍得让她松口气时,她立刻骂出了口,“不要脸的登徒子!滚开!”
裴郁宁眼里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但总归满足了一些,也终于有心情停下来和她说下去,“长宁,你现在该想的不是这件事,而是你做了多么错误且不明智的决定。”
他摩挲着那被自己疼爱过的柔软双.唇,眼神宠溺,话语却格外锋利,“或许是曾经的成功让你充满了信心,在看待现在的时候多了浮躁,我只能说,在银矿和石炭这件事上,你太狂妄了。”
“你是女人,不可能进入官场,所以你不会明白这两样东西会掀起多大的波澜,”他轻笑出声,“民与官,商与官,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你永远想象不出,官场上那些狐狸和豺狼为了可见的那些好处能做到哪种地步,就这点而言,你天真得厉害。”
“现在,你还是刚才的想法吗?”
颜书语滞了下,没能给出回答。
她脑子里全是裴郁宁的那些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进入心底,他敲醒了她,让她得以更加慎重的去看自己的行为。
或许她的初衷是好的,但可能她的行为真的不合时宜。
就在她努力思考并反省自己的时候,裴郁宁再度压了下来,“别想太多,一切有我,我会护着你。”
鬼才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话!
颜书语承受着对方再次袭来的热情,烦躁得厉害,被压制的手忍不住去掐他近在咫尺的手臂。
对方过于坚硬的肌肉让她功败垂成,但心里充满不甘与不情不愿的女人显然不愿放弃,就算只有一点也好,她也不想他那么得意。
被现在的裴郁宁教训,真的是让她格外羞耻且无法接受的一件事,即便他说的可能是对的,她接受起来也格外别扭。
这场的单方面的惩罚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秋玲在外面敲响了门,裴郁宁才依依不舍的将人放开。
应该庆幸,他除了亲她没做其他更为出格的举动,不然颜书语那一脚踹起来就不只是断子绝孙那么简单了。
“该吃中饭了,吃完我还有事情和你说。”裴郁宁整理好她有些凌.乱的衣裳和头发,重新簪好她发间珠钗,将人抱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秋玲进门时,自家姑娘低垂着眼,手背挡了脸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姑娘,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颜书语应了一声,没说其他。
裴郁宁看一眼人,出门将饭菜端了进来,如今,还是他们两人单独用饭,春月和秋玲在旁边的房间打理自己,不会来扰他们。
颜书语心情差得很,完全没胃口,但架不住裴郁宁非要喂到她嘴边,看着他那副她不吃就不罢休的模样,她瞪了他几眼,恨恨的将食物咽了下去。
有一瞬间,她真的想咬断那勾了她嘴唇一下的可恶手指。
“你带来的粮食药材和商货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裴郁宁一边喂她一边自己趁着空隙吃两口,“徐安县的县令同南石府知府关系亲近,这两人官声也不错,是能做实事的人,这边同其他地方不同,军政合一,就是在西北也很少见,是不错的合作对象。”
他喂着她喝了口甜汤,“峪州,给我两年,我保证之后你无论做什么都会顺心。”
“大言不惭。”颜书语哑着嗓子哼了他一声。
她心情糟糕透顶,怎么看他都不顺眼,如今也不过是蓄意挑刺罢了。
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讨厌得很。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裴郁宁此刻心情好得很,不介意她挑刺发脾气,更何况,比起她凡事稳妥的模样,耍起性子来他更觉得可爱。
任性是一种可怕的武器,尤其在亲近的人那里更是,只有是被放在心里看在眼里的人,才会由着自己的心意与性子去发脾气,她就是这种人。
“西戎人最近要有大动静,听说五门关那里已经和他们交上手,情况危急的话,或许这里的边军也会被调往那边,”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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