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别人看到了,回去后烧掉就行了。”
夏竹连忙上前,替她整理好衣服,“姑娘放心,奴婢省得。”
到了申正,大家要起身回去了,夏竹扶着明珚出了厢房,大太太的眼睛猛地睁大了,好像活见鬼一般,看着明珚道:“你——你怎么——在厢房?”
明珚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大伯母以为我应该在哪里?”
大太太的脸色青白不定,“我,我以为你还没回来。”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脚扭伤了,就回来了。”
“哦,那,那——”大太太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的脚是不能这样下山了,还是雇个软轿好了。”
“哦,应该的。”大太太派身边的仆妇去雇来软轿,夏竹扶着明珚慢慢地坐了进去。明琳皱着眉头,“大姐姐可要紧?回去还是让大夫看看吧。”
“扭得不厉害,不用请大夫了,回去抹些药就好了。”明珚不想看大夫,元灏把她的腕骨正了过来,如果是大夫的话,没准能看出来。反正晚上元灏会来的,到时候让他看看就行了。
明珊撇了撇嘴,低声嘟囔,“恐怕是懒得走路吧。”
明珚靠在软轿里,懒得理她。为什么,大太太看见自己的时候表情是那样得奇怪,难道是她雇的刀疤刘?刀疤刘说是自己挡了别人的路,自己和大太太之间有什么利益冲突呢?还有铭琛的小衣服,是怎么到了外人的手里的?外人很难到手,府里的人只要从浆洗房那里偷出来就行,对于掌家的大太太很容易做到的。
这一天过得惊险万分,明珚早已身心俱疲,进了马车后就昏昏沉沉地打起瞌睡来。元灏隔得极远,骑马跟在顾府的马车之后,顾府的人没能看见他,若是有危险,他却能上前援救。
孟氏听说明珚受了伤,惊慌失措地赶到含珚院,看到明珚的脚腕,心痛不已,让人把活血化瘀的药膏拿来,要亲自给明珚搓揉。明珚忙制止她,“娘亲不必亲自动手,这药的味道很大,很难洗掉,娘亲还要照顾铭琛呢,让丫鬟动手就行。对了,娘,我给铭琛做的那个绣了小羊的衣服呢?我想再做一件,可是花样子又丢了。”
孟氏道:“好巧,前天那小衣服拿到浆洗房去了,昨天竟然说是丢了。你大伯母罚了浆洗的婆子半个月的月钱。”
“哦,那算了,不过一件小衣服罢了,也不值什么。”
用过晚膳,明珚推说自己乏了,早早把丫鬟们打发了,关上房门,等着元灏前来。
她倚着大迎枕,靠在床头,呆呆地想着到底是谁要害自己,难道真的是大太太?听到窗棂极轻地敲了两下,正想挣扎着下床去开窗,元灏已经自己进来了。他回身把窗户关好,径直走到明珚的面前,坐在床边,“给我看看你的脚腕。”
明珚点点头,她坚持没让大夫来瞧,怕被人看出端倪,本来就想等着晚上让元灏看的。她毫不客气地伸出脚来,元灏竭力不让自己的眼睛粘在那白嫩的小脚丫和芙蓉玉一般可爱的指甲上,只专心地把纤细的脚腕揉捏一番,“还好,骨头没有再错位,不要走路,再抹几天药就好了。”
他说着话,却低下头,把脸凑到明珚脚边去了,明珚大惊,想要屈腿收脚,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扣住了小腿,动弹不得。
元灏的鼻子凑过去闻了闻,“这药不是很好,我给你带了些来,以后你就用这个吧。”说着,拿出个小瓷瓶,放在床头。想了想,又起身去了净房,拿了个弄湿的巾子过来,把明珚脚腕上的药都抹掉,在自己的掌心倒了些小瓷瓶中的药。
明珚看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轻车熟路,好像是在自己家一般,“元灏,我自己抹药就好了。”
元灏的长眉轻挑,狭长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深邃的眼睛看得她有些莫名地发慌,“这药揉的时候要讲究力道和方位,还是我来吧。”不容分说地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小腿,掌心揉上了脚踝。
他的药很好,一抹上去就感觉刺刺麻麻的,有些热热的。他的掌心或轻或重地揉搓着,明珚觉得这麻麻热热的感觉似乎很舒服,又似乎很不舒服,脚趾轻轻地蜷缩起来,脚踝越来越热,脸却好像比脚踝还热。
元灏的眼睛盯着她的脚腕,余光却不停地飘向那可爱的小脚丫,见本来舒展的脚趾慢慢地蜷缩起来,心里一怔,装作不经意地抬头看看明珚的脸,果然红了,白嫩的脸颊染上红晕,娇艳欲滴。
元灏的心痒得厉害,扣住明珚小腿的手蠢蠢欲动,想要抚摸一番,他竭力控制着自己,额头上慢慢地渗出汗来,他怕自己这样继续揉下去会失控,又不想让自己的双手离开她的身体。
明珚却忍不住了,“元灏,好了,就这样吧。”她的尾音微颤,呼吸略显急促。
元灏听话地停下来,轻声说道,“我去洗洗手。”转身进了净房。过了许久许久还不见出来,明珚暗自腹诽,洗个手用了这么长的时间,莫不是嫌这药的味道太难闻,要洗上几十遍?
明珚不敢喊他,声音太大会被堂屋的丫鬟听到的。好在他自己终于出来了,默默地走回明珚的床边坐下。
明珚轻声把今天的事讲给他听,重点提了那个瘦小男拿着铭琛的小衣服,刀疤男说自己挡了别人的路,还有大太太见到自己时那副活见鬼的表情。
元灏点点头,“刀疤刘伤得比你重,我已经审过他了,从他的供词来看,是你们顾府的大房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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