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母亲,没有过多的辞汇,李凡只是拉着母亲的手说:
“妈妈,钱我是留给你了,怎么花我不管,但你如果吃得太差、穿得太次,人家是会说我不孝的,你得给我留点面子吧……你儿子我还没找媳妇呢,如果落个不孝的名声,找不到媳妇怎么办?”
母亲在他身上打了一掌:“小鬼头,我知道你的心思,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妈还没老。”又补了一句:“我儿子长得这么俊,比你爸当年都俊,又有那么多的钱,(在她心目中,10多万元当然是钱多)我才不怕找不着媳妇呢。前天还有人给我提亲呢,我说你的亲事你自己作主。”
到了县城,当然得去看看沈媛。
沈媛看见他来了,放下手中的生意迎上来:
“怎么不先打个电话?”
“怎么了,想我了?”李凡打趣道。不知怎么回事,在沈媛面前,李凡感觉很放松,敢毫无顾虑地随便开玩笑。
沈媛意料之中地红了脸:
“我倒是想你了,可你想我了吗?”
倒了杯水递过来:
“这次来县城,要做点什么?”
李凡接过杯子:“我要走了,今天来和你告个别。”
沈媛脸色有点白:“去哪啊?很久吗?”
“我想去南方闯闯,总不能一辈子在老家吧。”李凡:“妈妈对礼物很满意!”
“可是……可是……”沈媛有点急,一颗心七上八下,好象有很多话要说,出口却是:
“我还要还你钱呢。”
李凡笑了:“你怎么总想着钱呀?生意人啊,真庸俗!”拉了拉椅子:“我说,我们商量件事怎么样?”
“什么事啊?”沈媛心里直打鼓:神秘兮兮,想说什么呀?难道是让我做他女朋友?不由得又是紧张,又有点期盼。
“你不是欠我钱吗?我们定一个还款方式。”李凡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式:
“你每年帮我妈选一套衣服给她送去,普通的就行,太好她反而不会穿,暂定5年,5年后我们两不相欠。如何?”
沈媛瞧着他:
“他什么意思呀?这不明摆着不要我还钱吗?……我一年给人家的妈妈送一套衣服,他这什么意思嘛?”
其实李凡只是不想让沈媛对他有负债的压力和感觉,直接提出不要她还钱她肯定不会接受,搞不好还会有其它的怀疑,所以提出了这个自认为很高明的建议。但他忽略了女孩子的敏感。
沈媛这些天来一闭上眼就会想到这个潇洒的男孩,芳心一度早已迷失,听到这个离奇的建议,突然心中一亮:他是想叫我帮他照料他妈妈。想通了这个环节,立刻神采飞扬:
“好,成交!地址给我!”伸出手来。
上了火车,李凡还在想着沈媛红红的脸,心中忽然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我这个提议不知是对是错,但愿她别会错了意思才好!”
中午了,车厢里的温度慢慢升高,吃过午餐的旅客开始闭目休息。突然车厢门打开,进来5个人,一进来就分出两个人守住车厢门,其余3个人在车厢过道上站好,其中一位30多的壮汉用非常慢非常沉稳的语气说:
“各位:请将身上的现金、首饰和手机放进这个编织袋里。如果你们照办,我们不会伤你一根汗毛,但如果有人不合作,就别怪哥们不客气了!”
李凡打量了几个劫匪,经验老到的站位、明确的分工、格式化的宣言都显示这群人是老手,将抢劫宣言念得又慢又沉稳也是有讲究的:表示自己不慌、胸有成竹——要想威胁别人,首先不能让人家看出自己心虚。看来,这些人深谙抢劫之道,连心理学也颇有研究,实在是行业的精英。可惜遇上了自己,再高明的劫匪都只能自认倒霉,不过,眼前还可以看看,瞧瞧是否有人敢于反抗。
第一排,顺利,这一对小夫妻利索地将钱包里的钞票全部放进编织袋,妻子脖子上的项链还是丈夫亲手解下来的;
第二排,顺利,胖子心痛地打开小包,钱真多;另一位中年人将钱全部拿出来,还说:我真……真的只有这么多,不过手机挺漂亮;……
第五排,是一个女孩,大约20多,双手死死地抓住一个小皮包,看着面前的尖刀,尽管面无人色,但依然不放手。
“我数三下,你如果还不放手,我就脱掉你的衣服!”一个黄毛淫笑:“看你的身材不差,不知道脱下来好不好看!”
“一、二、三”,“嘶”地一声,衣服撕破,露出粉红的胸罩,女孩子惊叫一声,手上还是没放开。
“有你的!这样都不放手,只有给你放血了!”黄毛有点出乎意料之外。
李凡再也坐不下去了,站起来:
“够了,你们做得太过了!”
“啊?有英雄出来了,小子,英雄可是短命的!”中年壮汉用手中的匕首指着李凡:
“你妈妈没教过你?”
“凭你们这群垃圾也配提‘妈妈’这个词?你们早就把妈妈的教诲忘光了!”李凡指着中年人说:
“看你在这条路上混不短了,估计坏事也做了不少,今天毁了你也不冤枉,但我是有原则的,只要你真心悔过,我就不为己甚。最后问一句:有没有人愿意主动改过?”冰冷的目光在五个人身上一转:
“我也数三声,三声之后后果自负!”
“这小子好狂!你以为你是谁呀?”
“笑死我了,也数三声!”
“一、二、三,真的太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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