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了公司,车开出了老远。这天晚上,我把小莉又约了出来,我想同她好好谈谈。
车停了,小莉手握着方向盘,她两眼望着前方,咬了咬嘴唇。她冷冷的说:“张大钟,我可说过多次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没事再不要来纠缠我好不好……你还嫌伤得我不够吗?你要是再这样,看来我只有离开富力公司了。”
我不停的抽着烟,坐在车上心烦意乱。
我说:“小莉,我……我不会再强求了,我知道我……我也挽回不了什么……也许该离开富力公司的人是我……”
小莉一惊,她说:“是去找阿红,还是你的前女友阿敏?算了,你还是别告诉我了,我再也不想过问你的事了……”
我说:“小莉,你……你为什么要移情别恋呢?其实你……你的心早就变了是不是?自打进富力公司以后,你……你的心就属于另一个人了是不是?而我同阿红的事,正好让你找到了离开我的借口……我真后悔自己一醉酒成千古恨呵,我……我现在才看清了谢富的真面目,可是已经晚了,我已经把你给赔了进去……”
小莉一听,愣了几愣,她说:“大钟,我真不明白你今天在说什么!是的,在公司里我很佩服谢大哥,同他们夫妻俩儿共事相处,我也感到很愉快。正因为如此,我才有信心在公司里干下去。哼,你越来越让我失望,你都说了些什么……”
“原来,你……你在欺骗我,你早就跟谢富有了不正当关系是不是?”
“没有的事!你……你胡说八道,你简直是疯了,我跟他之间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大钟,我今天才发现,你太让我失望了,没想到,真没想到,我在心里一直最深爱的人,又这样来伤害我。你同阿红的事,尽管让我说不出的恨,可不曾泯灭掉我心中对你的爱。我不理你,只为了惩罚你,我想让你永远记住你犯下的不可饶恕的错……而现在,我对你彻底失望了……呜呜鸣……”小莉说着伏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我又错了吗,我在那里呆了片刻。可是,程媛媛说的一切还会有假吗?
我说:“是……是程媛媛亲口告诉我的,你昨晚是不是喝醉了酒?她看到谢富最后从你的房间里走出来……”
小莉抬起头,她说:“昨晚陪客户是多喝了几杯,你没来公司,我心情不好,就有点儿头晕。回到公司,谢大哥把我送上楼后,他就走了呀……程媛媛多心了吧!再说,我和谢大哥绝不会做出那种事儿来的!”
我说:“你们真的没有吗……”
“没有。哼!有没有,关你什么事?我现在跟你又没有任何关系……”
“小莉,我……我真怕失去你,我们再不能这样下去了。这些日子,我已经被你折腾的改胎换骨了。小莉,你相信我会重新做人的,我真怕我们会迷失自己,会走到分手的尽头……”
小莉哭着说:“你……你叫我怎么能够再轻易的相信你呢,大钟,你真的再不会犯错吗,其实我也好怕失去你……”
“不会的,再不会的……”我喃喃着。
两个又恨又爱的人,这一刻心头的怨恨终于消释了,我和小莉在车上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所有压抑在心头的爱恋,此时都集中在彼此的双唇上,我们久久的相互亲吻着,忘记了车外的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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