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怎么回事?”
“事情很简单,有人要陷害芸生,才想了这么个龌龊的法子。”庄妈妈叫人把朱妈妈领了上来,她已经满身大汗,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你。”老太君指了指那男人,“老老实实招了,留你一条活路,否则,让你进得来我侯府就出不去。”
那男人被吓得腿一软便摊在了地上,看着朱妈妈想求救,却发现她好像已经自身难保了。
一旁的秦典卿也吓得不行,腿已经哆嗦了起来,只是此刻并没有人注意到她。
“不说?”老太君对庄妈妈示意,她立即领了几个侍从进来,各自拿着棍棒,眼看要受一顿好打,那男人立马就怂了,“我招!我招!”
结结巴巴的,他也算把事情说清楚了,只是在他说的过程中,庄妈妈尖叫着打断了好几次,老太君干脆命人捂了她的嘴,待那男人说完了以后才问道,“他说的可是事实?”
“老奴冤枉啊!”朱妈妈使劲嗑着头,但如今的事实摆在这里,明眼人都能瞧明白,谁还会相信朱妈妈真是冤枉的。
“枉你在侯府伺候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心肠竟这样毒辣。”侯夫人满脸嫌恶地看着朱妈妈,说道:“打四十大棍,打发到庄子上去自生自灭吧。”
“别急。”老太君打断了侯夫人,“还有同谋呢。”
此话一出,秦典卿一个趔趄没站稳,幸好身后丫鬟扶了一把。
“我还没说同谋是谁,秦小姐就吓成这样,该不会是心里有鬼吧?”老太君声音平静得如同一汪死水,让秦典卿感感觉如同落入了冰窖一般,“我、我身体不适,想回去休息。”
不理秦典卿的说辞,老太君扭头对侯夫人说道:“侯夫人,这同谋正是您的亲侄女儿呢。”
“冤枉啊!”秦典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眼泪漱漱地就流了下来,跟不要钱似的,“老太君,我根本不知道这事,我冤枉啊!”
“就是她!”朱妈妈见自己没法证明清白,且老太君也是不会相信自己,事情已经败露,与其垂死挣扎不如拉一个垫背的,“老奴只是一个奴才,便是给了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造次,是秦小姐她指使的!”
“胡说!我撕烂你的嘴!”秦典卿恨不得扑到朱妈妈身上去,“你栽赃陷害我!”
“栽赃?”朱妈妈也是豁出去了,胸口剧烈起伏着,对老太君说道,“奴才穷得叮当响,哪里有钱去买通外面的野男人进来陷害芸生,还不都是秦小姐她给的,若是不信,老奴屋子还留着秦小姐给的几只金簪呢。”
“去搜。”老太君发看令,看着呆若木鸡的侯夫人,说道,“你看,这该如何处置?”
“你说,是不是你!”侯夫人站了起来,指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侄女吼道,“当初就该把你送回山东,省的你在我侯府生事!”
“姨母!不是我!我是冤枉的,是她陷害我!我有什么理由去陷害芸生姑娘,我、我、真的是冤枉的!”听着侯夫人的意思是要赶走她,秦典卿再顾不得仪态了,扑上去抱住了侯夫人的衣裙,“姨母你相信我啊!”
秦典卿为自己喊冤的功夫,庄妈妈已经带着人回来了,手里捧着的,正是朱妈妈口中的金簪。
“啧啧。”老太君看了一眼便挥手让庄妈妈拿去给侯夫人过目,“这其中一支,还是你刚来是我赏你的吧,没想到如今竟然派上了这害人的用场。”
侯夫人仔细看了,都是秦典卿的东西无误,这下是真的无力回天了,“你……你为何要这样!”
“不是、不是我的。”秦典卿转身拉住了朱妈妈的衣领,“你偷的!你想陷害我!”
“哎哟老奴冤枉啊!”朱妈妈往老太君面前爬了一截,“老奴确实是受了秦小姐的指使,当时她说她见不得芸生狐媚了三少爷,想把她弄出府去呢!”
“胡说!”秦典卿此时满脸泪水,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若不是铁证如山,在场的人还真的要被她蒙骗了过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信口雌黄!”
“老太君,夫人!”原本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绿禾突然站了出来,“奴婢能够作证,是秦小姐与朱妈妈合谋陷害芸生,当时就是被奴婢听了去,奴婢赶紧告诉了芸生,并帮着芸生拖延住了那男子,若不然,今日失了贞操跪在这里的就是芸生姑娘了!”
“你!”
朱妈妈与秦典卿异口同声,却又再说不下去,没想到,竟是被这丫头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秦典卿自知道了三少爷对芸生不一般后便妒火中烧,不料一日与朱妈妈闲聊中得知她也恨芸生恨得牙痒痒,她在惊绿堂横了几十年,怎容一个十几岁的丫头骑到自己头上。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两人日后便多有来往,合计了这一番计划。
如今人证物证聚在,她不知再如何狡辩,面如死灰地摊坐在了地上。
“男的,打五十大棍,赶出京城,朱氏,四十大棍,赶到庄子上自生自灭。”侯夫人知道局面已定,便叹了口气,“秦小姐,送回山东老家去。”
“姨母!”秦典卿一把抱住了侯夫人的衣角,“姨母求你别赶我走,别赶我走啊!”
“你做了这样得事,我还如何留你!”侯夫人拂开了她的手,别过头不再看她。
“等等。”
正在此时,洛铮的声音传了进来,“母亲先不急赶秦小姐走。”
“三少爷!”见洛铮突然来了,秦典卿大喜过望,只要洛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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