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刚刚在酒楼,看他两人相处,打情骂俏似的,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们两人是不是……”
“嘿嘿嘿!严兄你想到哪儿去了。”
“是不是传说中的宿敌啊!花满楼你对他俩熟,他们是不是宿敌啊,还是更像欢喜冤家一点!”严立德无辜的问道。
花满楼忍俊不禁,含笑点头,“是啊,是啊。”
陆小凤郁闷了,他刚刚准备去找真“打情骂俏”的红颜知己帮忙,把薛冰娇俏可爱的脸庞替换成司空摘星那张他从未见识过真面目的脸,陆小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等陆小凤发作,严立德又问:“如此棘手的案子,陆小凤你有线索吗?”
陆小凤在心里想了绝佳的反击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噎个半死,无奈跟着转移话题道:“帕子是现在唯一的物证,可从它着手。我一个大男人不懂这些,可总有精通刺绣的女子知道,我准备去找人帮忙。”
“找谁?”朱厚照问道。
“神针山庄的薛夫人,她老人家做刺绣一辈子,肯定认识这帕子上的针法。”
“找薛夫人求助是假,真想找的是薛冰吧。”严立德调侃道。
“薛冰又是谁?”只有朱厚照是个新丁,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好奇。
“陆小凤的红颜知己,冷罗刹薛冰,江湖上有名的四大母老虎之一。”
“肯定是个美人。”朱厚照笑道。
“自然,若不是美人怎会有偌大的名声,美人凶起来叫娇蛮,丑人凶起来叫丑人多作怪。”严立德嘲讽道。
“真该叫薛冰听一听,她保证早就动手啦。”陆小凤笑道。
“我又没说什么不好听的,美人难道不是对她最好的赞美吗?”严立德无辜道。
朱厚照左看看右看看,发现陆小凤真的没为他们议论薛冰生气,真不觉得这是冒犯。朱厚照有些不明白,他接触的人,有自家女儿把闺名告诉外人都觉得受到玷污的,怎么还有放任自己的女人被旁人议论的道理。幸好碰上的是严立德,他是个嘴上积德的,只是平铺直述,不诽谤胡说,旁人难道也这样克制?可见与其说薛冰是陆小凤的红颜知己,不如说是他的红颜知己之一,多了就不在乎了。朱厚照在心中得出如上结论。
“物证只有这块红帕子,人证呢?”朱厚照又问。
“人证就是那几十个可怜的瞎子了。”陆小凤叹道。
朱厚照条件反射性看了花满楼一眼,发现他还是那幅温柔微笑的模样。
“他们现在情绪不稳,只有陆小凤你亲自去问了。”严立德道,这就是主角光环的作用,旁人去戳伤口,常漫天、江重威等人保证炸了,陆小凤去,他们就能平静的说话,配合调查。
“去的时候叫上我。”花满楼突然插话道。
“好。”陆小凤直接答应下来,没问为什么,因为他知道。
严立德也知道,花满楼是那样悲天悯人的性子,他做了瞎子就恨不得天下人不受这样的苦楚,那个绣花大盗真是惹花满楼生气了,他决定贡献自己的力量,为那些可怜的瞎子。
“趁着天没黑,我先往神针山庄去一趟。”马车走到岔路口,陆小凤掀帘子就要出去。
“我也去!”朱厚照这个小跟屁虫哪儿都有兴趣。
严立德从后面抓住他衣服领口,一把扯住,道:“表弟啊,你今天的武功练了吗?字写了吗?书读了吗?文章做了吗?”
陆小凤哈哈大笑,直接抛弃了可怜的朱厚照,飞身遁走。
严立德谢过花满楼邀请他们去百花楼住的好意,道:“我在杭州也有几处房产,刚好去巡视巡视珠光宝气阁分店的生意,省得他们糊弄东家。”
花满楼会意,不再挽留。
严立德、朱厚照跳下泉鸣马车,目送花满楼走远,他们身边已有下属赶车过来,恭敬请两人上车。
“你为什么不让我跟着去神针山庄,不是你说要全面观察的吗?”
“我还说要置身事外呢。陆小凤去会情人,你跟着不嫌累赘吗?”严立德嫌弃看了他一眼。
“我就像今天吃素斋一样,嘴只用来吃饭,绝不说话还不成吗?”朱厚照蹭到严立德身边,道:“还是说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秘密?”
“秘密?”严立德挑眉一笑,道:“薛夫人早年在宫中司绣房任职,你与父、祖相貌肖似,确定她不会认出来吗?你去要说什么,说薛夫人的针线不错,经常给宫中供应,还是说现在薛家后继无人,已经不能承接户部分派任务?”
神针山庄在江湖上很有名,名气不止来源于薛夫人出神入化的绣工,还在于她们把绣花针当做武器,在江湖,以武为尊。可世人不是活在真空的武侠世界中,神针山庄在世间立足,的确得益于薛夫人曾为皇室服务。对朱厚照而言,这样让人推崇的神针山庄当家人,只是他家绣娘,他曾经仆人。这话说去太得罪人了,严立德也不愿朱厚照这样看轻江湖。
“今天金九龄没认出你来就谢天谢地吧,别上蹿下跳的,你的安危比抓是个绣花大盗还重要。”
“嘿嘿……”朱厚照骄傲得挺起小胸脯,严立德补刀道:“作死也别连累我。”
陆小凤征得薛夫人同意,“借用”她的孙女儿薛冰帮忙查案,两个小情人一边查案一边谈情说爱,倒也愉悦。
这几天有事儿没事儿严立德就带小表弟去百花楼喝茶,反正都是闲逛长见识,他们时间很充裕。
两人还帮着查了医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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