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的心软根本改变不了什么,你还是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教授翻滚的黑袍逐渐走远。
在离校前的最后三天里,我都没有在学校里看见德拉科。
我把克拉布和高尔逼在角落里,他们只说:“德拉科最近很忙,心情也不是很好。”
《预言家日报》也连续几天刊登了关于神秘人归来的新闻,哈利和邓布利多校长也洗脱了污名。
这或许是件好事,但是显然哈利并不能因此走出痛失教父的悲痛。
我没有去向那晚去了神秘事务司的六个人打听具体发生了什么。
或许我更多是害怕,害怕他们告诉我,是德拉科的父亲杀死了小天狼星布莱克。
《预言家日报》已经改头换面,主角变成了最新被逮捕的食死徒们。
卢修斯.马尔福的照片长期占据着报纸最大的版面,每一篇文章都在悉数马尔福家族的累累“罪行”,巨大的财富给他们曾经带来了多大的荣耀,如今就带来了多大的诋毁。
就像人们仿佛忘记自己不久前是如何辱骂轻视哈利和邓布利多校长一样,现在也忘记了就在不久前圣诞节的点灯仪式上,他们有多羡慕意气风发的马尔福家族。
坐在大厅里,我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向我的视线,坐得离我很近的女孩子们也敢毫不避讳的讨论着“听说斯莱特林的马尔福是她的男朋友”,“感觉他们好像之前分手了,你说她知道马尔福家是食死徒吗?”
艾米丽用力放下刀叉,冷冷的冲那几个四年级姑娘瞥去一眼,她们才悻悻闭嘴。
离校的那一天阳光明媚,黑湖在阳光下闪烁着波光粼粼的金色光芒。
我记得我三年级从密室里死里逃生的那一年,走出霍格沃茨只觉得如释重负,未来一片美好光明。
而如今三年多过去了,再回望这座高大好像无坚能摧的城堡,我却觉得它在阳光下延伸出巨大的阴影紧随着我。
这一年开头我想着,只要乌姆里奇离开了霍格沃茨,就一切都会好的。
可是现在我才发现,城堡里的乌姆里奇,或许只是直面了黑暗的一小部分,在这座城堡外面,会有更残酷更艰难的事情。
而这座象牙塔还可以保护我们多久呢?
我还有一年的时间,德拉科呢?
在站台拥挤的人群中,我看见了德拉科铂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耀,不由得伸出手冲他挥一挥,他却像没有看见一样很快登上了火车。
火车到站时,只有妈妈一个人来接我。一见面,我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妈妈紧紧的把我拥在怀里,抚摸着我的头发。
“你爸爸最近很忙,他今天要去参加一个庭审会,没有办法来接你,他让我对你说声对不起。”
妈妈牵着我向车站外走去。
“是马尔福先生的庭审会吗?我看了报纸,应该就是今天。”我问道。
妈妈叹了口气,说:“是的,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人愿意接这种案子,你爸爸虽然嘴上说着不会再管卢修斯,可是这个时候他也做不到袖手旁观。但是卢修斯可以获得保释的机会几乎没有。唔,我听说他是被魔法部部长和一众傲罗抓住的。你爸爸现在去,也只能是尽力帮他争取合理合法的基本权益,最好不要让他关在阿兹卡班。”
卢修斯的案子的审判过程一直持续到暑假后的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里,糟糕的事情持续不断的发生着。
康纳吉.福吉被迫辞职,而对待黑巫师立场十分强硬的鲁弗斯.斯克林杰被选为新一任的魔法部部长,可是新的魔法部部长也并没有让情况好转多少,听妈妈说,对角巷的商店几乎关了一半,很多人为了躲避黑巫师的肆虐选择远走国外或者隐居起来。
爸爸也总是回的很晚,最近犯罪案件频发,他要一面忙着马尔福先生的案子,又要不断处理新的案子。
而我也被勒令在没有父母的陪同和提前告知的情况下,私自出门离开我们这一片住宅区,即使今年我已经被允许可以自由在校外使用魔法。
我寄给德拉科的猫头鹰一封也没有收到回信,寄去的生日礼物也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我唯一一次看见他,是在《预言家日报》上,他和纳西莎从魔法部的大门出来,无数的相机和闪光灯包围着他,他走在前面,面色阴郁的牵着纳西莎的手匆匆走出人群。
又是一天深夜,爸爸再一次加班没有回来,妈妈赶我回卧室睡觉。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刚睡过去,就隐约听到楼下客厅传来响动。
我穿着睡裙,连拖鞋都没有穿好就跑下楼。
“发生什么了!”客厅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爸爸连手提包都没有放下站在窗台边。
我走到爸爸身边一看,发现窗台落着一只银色的孔雀形态的守护神,守护神用纳西莎的声音低语道:“罗伯特,请速来庄园。”
简短的一句过后,银色的孔雀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爸爸一句话都没有说大跨步上楼跑向书房,“爸爸!发生什么了!”我跟在身后追问道。
书房里,爸爸面目严肃的挥动着魔杖,书房左侧的书架忽然间缓缓拉开,露出一块四尺见方的青铜小门来。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眼前发生的一切,爸爸又用魔杖在自己手指上划开一道口子,蘸着血液抹上青铜小门,血液顺着门上的纹路流淌,纹路也在不断地移动变化着样子。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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