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帮他们说话,”天淸讽刺的笑了,“你不正是他的徒弟吗?”
凤仙涨红了脸,羞愤交加,被噎得说不出话:“你!”
天渝往她身前一挡:“爹,仙儿她说的没错。”
天淸眼神一暗:“呵~好!好得很,你们母子两一个维护师父,一个维护徒弟,置我于何地?!”
天渝和莫萱都觉得头疼,明明平常那么通情达理的人,怎么忽然就这么无理取闹了?
凤仙更觉得无从下手,无论他们说什么都会被曲解。苏子禾这个当事人却什么都没说,因为他知道,这又是祝景姻设计的一环。天淸的神智看起来出了些问题,他们无论说什么都没用。苏子禾不想做无用功,索性什么都不说。
天淸已陷入魔障:“既然如此……”他凌厉的看着四人,而后迅捷如电的出手。
而他惊奇的发现,自己出手后如有神助,没费什么功夫,几人就被他制服了。在将天渝和莫萱弄晕后,他嘴角一挑,看向凤仙和苏子禾两人。
“我要让你们也尝尝流言蜚语的滋味!”
说罢,凤仙和苏子禾两人就陷入了黑暗。
这厢祝景姻一口将桂花糕咽下,抿了抿唇:“嗯……”
苏子安正从门外进来,看到她狡黠的眼神,问道:“师父,你在想什么?”
祝景姻嘴角的笑压抑不住:“在想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这么高兴?”
苏子安追问道。
祝景姻微笑着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苏子安叹道:“师父,你又来了!”这么神神秘秘的,又不是什么好事吧。这种事祝景姻一般都不会告诉他,所以他很明智的选择了不再询问。
见他不大高兴,祝景姻顺毛哄:“很快你就知道了。”
苏子安本就没有继续探究的yù_wàng,闻言心里也平衡了。
祝景姻望天,也快结束了。
几天后,碧华派热闹起来。各处张灯结彩,入目都是红色。红绸、红灯笼、红色的剪纸,而每一处的剪纸都是成双成对。
这一看过去,就能一目了然。
原来是在办婚事。
苏子安忽然想起祝景姻的话,他明白过来。原来祝景姻指的有趣的事,就是这个。
但肯定不是他看到的这么简单,其中必有深意。
他随手拉了一个碧华派弟子:“是谁要办喜事啊?”
那弟子也懵懵懂懂:“我也不知道,听说是天清长老吩咐下来的。”
他知道从这些普通的弟子身上是问不出什么了,就放了他。他独自琢磨,良久,他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被祝景姻关注的人。
苏子禾!
他就知道,来此看什么比武大会一定不是她的目的。
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正不解着,远处就跑来一群身着橘红色衣袍的男男女女,快速列队,从碧华派山门开始排起,直至大殿。
☆、虐仙长日常(二十三)
山门处,一条长长的红绸铺在了地上,一直向远处延伸。
而后,两个穿着红色喜服的人就出现在了山门。
那女子提起裙角,绣鞋踩上红绸,慢慢向前缓步而行。她的身旁,有两个女子相携。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苏子安看出,那两人正禁锢着她,让她不得不往前走。
流苏挡在眼前,她的容颜也朦胧不清。但苏子安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是凤仙。
苏子禾此刻与凤仙并行,但他藏于袖中的双手却被桎梏,命脉正被天清握着,他也无法反抗。他双眼没了焦距,已被天清封闭了无感,为他所牵制。
纷扬而落的花瓣洋洋洒洒,坠落与两人的头顶、肩上。这样的场景,看上去那么绝美,却令人感到一丝凄凉。悠扬的乐曲从远处而来,如仙乐般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听者无不露出享受的神情。
前来参加比武大会的人,有些还未离开,此时就站在了道路两旁,津津有味的看着。
苏子安心里闪过一缕担忧。但很快,他就将这个情绪压下,微微一笑。
他跑回院子,冲祝景姻的房间喊了声:“师父,你想看的好戏开始了!”
祝景姻闻声而出:“这么快啊。”她打着哈欠,一手叉腰,从屋里走了出来。
站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走吧。”
苏子安点点头,笑容和煦。
两人再出来时,他们已经走远。但因为苏子禾和凤仙前进的速度不快,他们很快就追上了。
在这期间,他们还听到两旁的行人看客窃窃私语,讨论着这场姻缘。
“诶,那女的不是这次比武大会的胜者吗?”
“是啊,看,这男的是瑞鹤门的苏子禾!”
“他很有名吗?”
“当然啦,他可是这几百年来修仙界最出众的天才。”
“厉害!不过……我怎么想起,这个凤仙好像也是瑞鹤门的?”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
“你们都不知道吗?苏子禾是凤仙的师父。”
“师徒……嘶——”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想起碧华派曾经的那对师徒,天清和莫萱。
“这修仙界是怎么了?碧华派是要翻天了吗?”
他们摇着头,看着苏子禾和凤仙的眼神都不对了,里面充满了鄙夷等负面情绪。总之,没有一个是赞同的。
凤仙觉得走的每一步都让她充满了煎熬,那些充斥着整个听觉的谈论,让她如同走在刀尖上。鄙夷、嫌恶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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