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见了新郎官,以及那与众不同的婚礼后,大家倒是越发觉得来的值得了。
原本以为姑娘出嫁的场景没有出现,倒是成婚的新郎新娘都穿了男子喜服在江家拜堂,倒是叫看到的人纳罕不已。
只是这江“少爷”早便在平安街的邻里见有先入为主的印象,这会儿即便看着变了一些大家倒也只是在心里嘀咕,猜测这莫不是入赘?
而事先完全不知道的江余,一身男子喜服被和顺领着进了宾客满堂的正堂之中。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站在宾客中间的男人。
只是在宋瑜满目温柔地看向他时,江余也忍不住弯起了唇角。
和顺将红绸两端递到他手上。
两人并肩站在大堂正中。“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礼成!”
傧相声音一落,弯腰对拜起身的两人更是相视一笑。
江余没有盖头,所以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两人之间无声的情谊。
对江“少爷”有些想头的男子们如何扼腕便不比说了,那些个小妇人们看着俊美不凡的新郎,也是暗暗有些羡慕。
不过想到“入赘”这一条,许多人心里倒是平衡了。
旁人的心中怎么想,江余已经不在意了,他与宋瑜此时便如世上最普通的一对新人一般,拜堂成亲,然后洞房花烛。
甚至,他如今还都以男子身份成婚。
江余已是极其满足了。
平安街的邻里们看了场别开生面的“入赘”婚礼,吃了顿不收随礼的酒席,满足了那点好奇心思,便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因着没有亲眷,他们闹洞房这一环节也都省略了。
宋瑜连酒都不曾多喝便回了房。
江余正坐在桌子边上吃晚膳,虽然他不需要跟普通男女成婚那般一大早便梳洗打扮,等待迎亲之人上门,他甚至还是吃了午膳之后全然被蒙在鼓里便被和顺拽上了马车,更是行了一个多时辰才到这个小镇,然后便被伺候着梳洗,穿上喜服后,才明白过来。
江余吃着和顺送到屋子里的晚膳,看宋瑜进来也不曾起身,调侃道:“这不是我家入赘的相公嘛,不陪着宾客,这般早便回来了,可是对入赘有何不满?”
观礼的人这般多,人多嘴杂,倒是叫江余听了一耳朵去。
宋瑜倒是并不在乎,甚至笑着施了一礼:“为夫家道中落,此番多谢夫人收留。”
江余见他服软,倒是并不曾再多纠缠,说起来,他与宋瑜已然是老夫老妻的状态了,该经历的场面早便经历了百十次,早便习惯了。“你晚膳可吃了?”江余问道。
“喝了些酒。”宋瑜答道。
闻言,江余起身走向门口,让和顺再拿一双碗筷来,两人一道吃了晚膳,沐浴之后,换了干净的衣衫便一道睡在了床榻之上。
宋瑜也是按着平常一般,搂了江余闭上了眼。
在一起时间即便两年不到,一年肯定也满了,这会儿连孩子也有了,两人早便熟的不能再熟悉了。
平常里当然也不可能夜夜笙歌,但是今晚说起来也算是洞房花烛夜。
江玉沉默了半响,最后还是转了身面对这宋瑜,在宋瑜唇上,喉结之上落下几个轻吻。
“你不累吗?”宋瑜低哑着声问道。
“不怎么累。”江余抿了唇低笑道,“洞房花烛,光睡觉有些可惜啊!”
宋瑜闻言,原本安分的手也灵动了起来,轻笑道:“夫人即如此说,那为夫的如何能不勉力满足。”
不多久,小小的婚房中便传出了叫人脸红心热的声响来。
平安街的住户们原还想着与那江家要亲近一些,毕竟,那场席面便已晓得,江家底子不薄。
可惜的是,不过几日,原本热闹的江家便冷清了下来。
一打听,原来江府的人搬离了这座宅子。
翠湖行宫建了两年有余,直到嘉和帝五十大寿前几个月才全然修建完成,安王便将这做行宫当做贺礼献给了嘉和帝。
而安王本人也在离京两年之后再一次回到了上京。
这时的宋缘已经两岁半了,口齿相当的清楚,知道叫宋瑜为父王,叫江余为爹爹,而宋瑜在两年多的时间里,倒是也接受了这个儿子。
江余即便回到安王府依旧是一身男子装扮,安王府的事宜江余也不c-h-a手,全然交给福德来打理。
这会儿江余已经察觉到宋瑜一直压着他这个侧夫人的位置是为何了。
二品侧夫人,若是真说起来也不过是个妾罢了,当然没有权利参加任何正室所需要参加的宴请,花会等。
但是,若是常年没有正经王妃的前提下,安王侧夫人又是一个不能叫人慢待了了的身份。
这便叫江余不必参与各种女子之间的宴请,却又不会失了身份。
如今,江余平常便是以男子身份去外头打理琼玉阁事宜,偶尔便以侧夫人身份陪着宋瑜出席必要的皇家宴席。
如此,倒是与在大同府的日子没什么区别。
他明白,宋瑜给了他最大的自由。
若是说宋瑜像嘉和帝着实不假,嘉和帝五十大寿后两年,在他身体康健的情况下,传位与太子宋瑾,自个带着嫔妃去行宫居住。
而宋瑜这个逍遥王爷因着当初搭救之功劳,虽然无法出了上京这块地,但是身份地位倒是与嘉和帝在位时一般,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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