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种气势在一般皇室中并不常见。甚至楚昭文断定,若是北齐不出内乱的话。五年内这太子之位定非他莫属。
他如是的想着,岂料宋倾城闻言竟扬眉大笑了起来,好半天才止住笑意道:“皇上,你以为我宋家的女子是那青楼的风尘女子吗?亦或者说你觉得我宋倾城,喜欢从走一趟老路?”
她前面这句话楚昭文明白,无非就想说她宋家出来的女子。定不会不贞不洁之人,既然她身居皇后之位。便必然不会做出什么让天下人唾弃的事情来。可后面一句话,楚昭文当真不明白了。
不由得疑惑道:“为何重走老路皇后此言是何意思?”
“不明白吗?”宋倾城挑眉冷笑道:“那臣妾今日就清清楚楚的告诉皇上,若是没听错的话。如他们所说,臣妾嫁给皇上的时候。皇上也只是皇子吧,还是曾经最得宠的皇子是么?”
关于往事楚昭文从来不否认,毕竟天下人都知道。他否认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见他承认,宋倾城又接着道:“那曾经的皇上与现在的北齐皇子有区别吗?哦,或许有,毕竟现如今的他是北齐王最钟爱的儿子。可是那又如何呢?这自古以来夺嫡之争,除了你死我活不都是千篇一律吗。试问臣妾为何还要将那些已经,遗忘的血腥往事再旧事重提呢?”
是了,想来除了那所谓的丧子之痛,其实那段往事也是她最不愿意记起来的。毕竟秦风、楚昭宇、言临柔、宋臣玉这些人都与她有过关联。如此他们死的死,走的走可谓是甚为凄凉。
其实夺嫡之争原本就没有赢家,不过是最终谁输的多一点,谁输的少一点罢了。
想到此,楚昭文忍不住唏嘘长叹了一声,就这样回身望着她久久不言语。一双眸子也不似最初的嗜血,反而变得空洞悠远了起来。
见他这副模样,宋倾城知道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忙忙地说道:“皇上,既然如此你还要再问吗?臣妾只是不记得了一些往事而已。可臣妾依旧是宋家的女儿,更是这南夏的皇后。只要皇上不废弃臣妾,这一切谁也改变不了。”
又是这句话,没记错的话,楚昭文觉得他已顾辰南说过一遍了。如今再听,不由得失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还望皇后记得今日所说之言。”留下怎么一句话,楚昭文龙袖轻拂,起驾离去。
而被特赦的未央宫众人,叩头答谢之声则是此起彼伏的响起。宛若那正殿外的敲钟声一般,长长久久不曾散去……
“什么!?”齐晟一直驿馆等消息,为的就是听到未央宫血流成河的噩耗。
不曾想等了一整宿,乘虚报回来的竟是这个。不由得大怒道:“为何,那李德瑾不是都已经入宫了吗?皇上不是都已经下了圣旨吗?怎么会忽然出了怎么大的变故?”
这一切太让他始料未及了,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心思。才布下了一局,本想着待这布棋一走。他与宋倾城之间便又可以靠近几分了。
“殿下,请息怒,据宫中暗桩传来的消息,说是皇上被皇后给劝动了。所以才会将临时改变了主意。而圣命一下这李德瑾也无可奈何啊。”乘虚如实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这齐晟更加气愤了,当场就将桌案上的茶杯掀翻,怒喝道:“按照计划宋倾城不是已经走了,她怎么还会在未央宫!”
很显然就是因为她留在未央宫不走,楚昭文才会去找她。否则的话又岂会有后面的这些是是非非。
“回殿下的话,是荷叶。”乘虚挥了挥手,赶忙命人前来将碎片处理。而后才出言道:“据宫中消息说,是荷叶当时大哭拖住了皇后。所以……”
荷叶,又是这个荷叶!
看来他是该有些动作了,否则的话这样一直被动也不好啊。如是的想着齐晟,将乘虚招来而后在他耳边低诉了几句。
便见他脸色陡然一变道:“殿下,这,这恐怕……”这样的事情别人唯恐避之不及,他为何要这般反其道而行之呢?再说了,难不成他忘记了。不久前他可是亲自答应了楚昭文的赐婚。
如此一来,他这样做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你懂什么,按照本皇子的吩咐做便是了。至于那红菱郡主,本皇子让你查的事情可查清楚了?”齐晟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冷声问道。
而后这两人纯粹就是耳语了,原本隔音就十分好的驿馆。加之他们这不大的声音,以至于一瞬间他的屋内便安静了下来。然而这似乎并不像是真的安静,而是暴风前的最后的宁静。
三日后,齐晟奉旨入宫,永和殿内。
楚昭文一身暗红色龙袍便服,青丝在后背铺展开来,长身挺立,一只手负在背后,正在昂着头似乎在看着什么。
知道听见齐晟朗声道:“齐晟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才回身冷然一笑,“北齐皇子,你来了。来人啊,赐座。”
齐晟撇了一眼他身后的泰山图,很是得体的落了座。岂料他刚坐下不见,楚昭文便开口道:“北齐皇子,对于与红菱郡主大婚一事,你可有什么要求?若是有的话尽管提,朕定当尽力满足。”
他是娶妻,又不是入赘。这番话说的,倒是给了他一个十足的下马威。
听得齐晟忍不住勾了勾唇,嘴角荡起一抹勾人邪魅的笑,“皇上说笑了,南夏的婚礼不过是辅助。回我北齐办的方才是正宴。我已和父王禀明了此事,想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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