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识人。”
于是大家放下心来,跟着安阳阳出了安阳洞。
来到洞口,安阳阳首先指着雨文问河溪英:“这位是……”
雨文走上前来:“我就是火神娘娘。”
安阳阳以前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但从来没见过,这次亲眼相见不由得赞叹到:“果然很高!”
听了这话,大家相视一笑。
紧接着安阳阳问到:“不知娘娘来我们族里有什么事?”
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雨文问到:“你们安阳族是河溪部落的成员吧?”
“河溪部落?……啊,想起来了,以前河溪敏和我说过这个事,对了,河溪敏呢?她怎么没来。”
雨文低下了头,不无伤感地说:“她在七天前死了。”
“是吗!她还挺年轻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她的身体没问题,是被人害死的。”
“谁这么坏,你们抓住她了吗?”
雨文摇摇头:“还没有,不过我们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
“那人是谁?”
“是河溪翔。”
“河溪翔?”安阳阳稍微停顿了一下,但马上就想起来了::“他不是你们的族长吗?怎么会害自己的族人?”
“族长只是我让他对外这么叫的,他已经跟落凤族的圣女跑了,临走前偷偷放火烧死了阿敏,还烧毁了族里新建的集市。”
“是这样啊,哎,真是……”安阳阳一边说,一边不断地摇头。她觉得这种事情的发生很令人遗憾,但她并不觉得这个结局很意外。让一个男人当族长,她当初就看着不顺眼,但那是别族的事,她犯不着多管闲事,所以两年前在河溪族听说这件事时,也只是摇了摇头。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安阳阳问到:“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前两天派人去落凤族要人,结果她们不但不给人还打了我派去的信使,这几天我打算筹集点人手,跟落凤族开战。但是我们族里人手不够,我打算到河溪部落里的各个氏族去借一些人。”
其实雨文的话说到‘跟落凤族开战’时,安阳阳就猜到雨文她们的来意了。所以等雨文把话全说完时,安阳阳就陷入了沉思。
‘当初自己是答应过河溪敏‘加入河溪部落’,说是以后要是有困难了,大家就可以互相帮忙了。前两年,族里确实向河溪族要过不少好处,例如,在冬天的时候跟河溪族要过火种,春天的时候要过草籽。但是提到出人去打仗,还是跟落凤族,这个事情就令人为难了。’
安阳阳的眉头逐渐锁了起来,雨文知道她在想事,毕竟出人去打仗也不是儿戏,所以只是静静的等着。等了一会儿,安阳阳终于开口了:“河溪翔是很好的人,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给我们送来了火种和粮食,都没要我们的好处,还把多余的一个男人带走了。落凤族是第一大族,应该不会办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这里面应该还有什么误会,你们应该再好好谈谈。”
安阳阳的这些话雨文很不愿意听,还没等她说什么,旁边的河溪英先沉不住气了:“这些事都是我们娘娘亲身经历的,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一个男人背叛母族本来就可以处死了,河溪翔还烧死了阿敏,如果以我的性子,当时就攻打落凤族了,是娘娘仁慈,派了信使和她们讲道理,结果她们落凤族还殴打了信使,你说我们还不应该教训她们吗?”
被河溪英这么一说,族长安也不好反驳了,但她确实不想出兵,出兵就意味着和落凤族闹翻,而这个时代打仗并不是做游戏,是要死人的,被抓住的人都要被处死。你以为奴隶社会很残酷,不把奴隶当人看,原始社会更残酷,战俘连做奴隶的资格都没有,直接就被杀掉了。所以说没有什么血海深仇,原始人是不会开战的。
‘而且我又不认识这个火神娘娘,她被不被暗算该我们安阳族什么事?我表示一下同情就不错了。’安阳阳心里暗想。
但是作为当了很多年族长的老人,她不会明说这些话的,所以最后只是说:“我们安阳族的人是最讲义气的,河溪翔当初对我们不薄,我们是不会帮你打他的。这两年天气也不好,族里的收成也不行,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你们回去吧。”
说完,也不看雨文她们的反应,直接带人进洞,而且还推过来打石头把洞口堵上了。
就这样,雨文她们连午饭都没吃,就被赶了出来。
至于这顿饭,雨文她们根本就不缺。说实话,雨文她们自己带的干粮也比她们族里的伙食强的多,现在河溪族在乌林一脉的氏族中生活条件是最好的,比落凤族都强得多。
旁边的阿英就很不满:“收我们河溪族好处时,她们倒是热情,现在态度真冷淡,谁稀罕她们那顿饭,我们本来就打算借个火,煮一些自己带的干粮。”
雨文摇摇头:“算了,不和她们一般见识,去下一个氏族。”嘴里让别人算了,雨文的心里可没这么豁达:‘真是求人难,什么时代都一样。要是能再有20年时间,根本就不用找她们这些小氏族帮忙。’雨文暗自感叹到。
接下来的氏族都差不多,只不过没有安阳族的人那么不客气,反正大致意思就是:谁都不帮,谁赢了听谁的。
其实这些氏族的想法和安阳族大体是相同的。
一是:跟火神娘娘不熟,她和落凤族有多大仇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而且也不愿意因此而跟落凤族结怨。
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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