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好之后再去吧!”
连青垚摇了摇头,“我现在就想见到他。”
“他想去就让他去吧。”桑君惠说了这么一句话,貌似她有些不开心的样子。
听了桑君惠说了这么句话,贾世凯才说道:“那,我给你去安排。”贾世凯离开房间后,病房中只剩下桑君惠和连青垚,桑君惠静静的为连青垚修苹果皮,切苹果,整个弄好后递到连青垚的面前。连青垚看着她,半天吐出两个字。“谢谢。”
桑君惠笑了笑,“你谢我什么。”
“谢谢你找到了我。也谢谢你这么贴心的照顾我。”
“你是我丈夫,我当然要照顾好你,我答应过娘,要好好照顾你,要把你平安的带回家。要是娘知道你现在还好好的肯定高兴坏了。”
“你放心,刚刚世凯跟我说,他已经写信回家保平安了,很快家里人就会知道我们都平安。”
“嗯。”桑君惠点点头,“你要去见杜若飞吗?”桑君惠问她。
“是的。你放心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
“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最清楚,我的问题是你想怎么做。”
连青垚坚定的告诉她,“我想救他。”
☆、第十三章
贾世凯安排好一切疏通了警察局里的关系。说真的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经过这件事贾世凯总结道。
连青垚拖着虚弱的身体来到牢狱,牢里的阴寒让他直打哆嗦,桑君惠一直在他的身边照顾。杜若飞见到连青垚的时候高兴坏了,他说道:“青垚,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德育他们来告诉我说没有找到你的时候真的把我吓坏了。”
“杜先生,是君惠他们找到我的。”连青垚说道。
“是吗?”杜若飞看了看桑君惠,说道,“青垚你还真的娶了一位好妻子。”
连青垚说道:“是啊!”他这番肯定的回答吓了桑君惠一跳,他既然会说她是他的妻子,而且还是一位好妻子,这跟上次他离开的时候对她说‘等我’一样的感觉。连青垚问杜若飞,“杜先生,现在你们是什么情况,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吗?”
杜若飞摇摇头,他告诉连青垚,现在的情况不明,他们并没有在牢中受到任何的刑罚,就是暗无天日的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出去。他还说,本来是想让连青垚与这些知识分子、学者们多多交流,却没有想到会将他卷入到这件事当中去,他表示抱歉,并表示不希望连青垚在牵扯下去,希望桑君惠和贾世凯带着连青垚回善城去,把身体养好。
可是连青垚听后,却说道:“来参加碧泉湖的讲座是我的荣幸,您并不需要对我感抱歉,我还为对您邀请我来参加而向您表示感谢。再者说,如果我这个时候把您还有关在牢中的这些兄弟姐妹们抛弃了,我成什么人了,我做不到。”
杜若飞不语。连青垚继续说道:“杜先生,您不用担心其他的,您只需要告诉我,我能帮您什么,帮您从这牢狱中救出的办法。”
杜若飞还是不语,他紧紧地拽着胸前的某个东西,半宿才松开,从怀中掏出那个东西。是块晶莹剔透的玉,一块月亮形状的玉,一看就知道是块上等的玉。杜若飞看这块玉的神情有些复杂,他道:“如果可以我是真的不希望麻烦那个人。”
连青垚问道,“什么人。”
“我的一个挚友,也是我的发小。他叫葛万年。”连青垚从杜若飞哪儿知道了他曾经与挚友葛万年之间的事情,也知道了杜若飞为什么会说‘不希望找那个人’。杜若飞是在北京胡同里长大,而葛万年也是,两个人年少时期闯下不少祸事,当地胡同里的人叫他们野孩子或者祸小子。而杜若飞手中这块月亮形状的玉,则是当初他们两个结拜时交换的信物。杜若飞手中的是月亮,葛万年手中的是太阳。
一个太阳、一个月亮也正好衬托了两个人截然不同的性子,相对于葛万年的桀骜不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杜若飞的性子相对于比较保守。也造就了两个人再后来的道路上的分歧。
葛万年的父母死后,他独自一个流浪,之后参加了一个黑社会组织,每天除了打打杀杀就是打打杀杀的,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每次杜若飞见到他,他浑身上下都是伤,而当时的杜若飞已经成功考入德国的一所大学,准备出国留学。
“我临走前劝过他,不要过这样的日子,可是他这个人,就是死要面子,而且倔强的很。当初,我们还因为这件事吵过一架,我记得当时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骂咧咧的,‘你要走是你的事,至于我要做什么那就是我的事情,你即使是我的兄弟也管不着。’当时他非常气愤的说完,然后走了。”杜若飞想起当初和葛万年吵架的场面,有些怀念也有些好笑。“我不在管他,独自去了德国求学,之后学有所成从德国回来,我才知道他已经从当初混黑社会的小罗罗成为了当今北京城连北洋政府都不敢惹的龙头。”
“什么!”连青垚、贾世凯同时震惊道,真的是万万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的,没想到葛万年既然会是北京黑社会的龙头。“那也就是说,只有找到葛万年,只有求得他出面,你们就有可能出来。”
“是吧!可是我并不认为他会出现,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有过几次见面,可每一次他都是冷漠的,看都不看我一眼的都我的身边走过去。所以,我并不认为他会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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