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断然否认,“林栋身边没有走得近的女人!”
“是吗?”,高旻晃晃手中的酒杯,继而挑眉,“我曾在曼哈顿西屋酒店偶遇林先生,他臂弯中挎着一位女性,假如不是特殊关系的话,想必是姐妹喽?”
楚西哑口无言,一脸震惊,许久才找回声音,问高旻,“那女的是不是中等个,皮肤不白小麦色?”
高旻点头,“我们寒暄了几句,还有点印象,那位女士眼角有颗泪痣”
楚西的食指连连点着,“那八成没跑了,她是林栋在美国留学时合租的房客,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又联系上了,不行,回头我得问问林栋,多亏高总你提醒,否则我也得弄一大红脸,林栋这犊子,对兄弟们瞒得还挺结实!”
一直沉默不语的蒙甜甜冷笑几声,“舒小姐有拜托过你们替她张罗对象吗?依我看,她什么都不缺,日子过得非常精彩,说实话老公,你不是很羡慕舒小姐和你的那帮哥们无拘无束的单身生活吗,还时不时后悔结婚早了!”
傅辛成和林孜琪讪讪的,转脸专心观看表演。楚西脸皮厚,当着外人的面和老婆开玩笑,“亲爱的,你又不是不了解,如果不是为了父母,你觉得我会结婚吗?别说没意思的,高兴点,嗯?”
蒙甜甜绞紧手指,骨节泛白,楚西的眼中有寂寥闪过,高旻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两人,不期然地想起王佐弋说过的话——楚西是个很容易感到寂寞的人,心不坏,对朋友仗义,答应我,他遇到难处时帮帮他,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行吗?
言犹在耳,斯人已逝,高旻无声叹息,调转目光,看向台上。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舒楝他们几个上台姿势摆了五分钟,音响愣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音响师表示正在调试机器,很快就能弄好,无可奈何只能继续摆姿势,一开始台下的观众不明觉厉,以为他们表演默剧,可看他们也莫名其妙的样子,大家顿时笑破了肚皮。
左右护法程羁和余田田交头接耳,“咱们的舞还跳吗?”
“不知道呀,老跟孙猴子定住似的也不是回事呀!”
“遭群嘲的下场预定!”
舒楝左右瞄了眼,小声叮嘱,“再等会儿,机器故障要是排除不了,咱们就头也不回地下台!”
她有所不知的是,断档的这几分钟内发生了太多事,有人惦记着给她介绍对象,还有人为此和太太产生了争执,更想不到的是,无关人员高旻也到场了。
音响师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音乐前奏响起,传来贾老板耳语似的声音:hree——舒楝低头双手放在胯部,右脚微微抬起点地,“伙计们,开始了,好好跳!”
起初人们抱着看笑话的心态边看边挑错,比如那谁谁慢了一拍,又比如那谁谁动作滑稽,但很快停止挑剔和嘲笑,因为中间的领舞跳得实在太厉害了,几乎把全场人的目光吸引到了她身上。
“帅到飞起,这谁呀?”,女孩们星星眼,“快要被她掰弯了!”
“你没见过她?爱比邻的顾问呀,平时没穿过正装以外的服饰,难怪你认不出!”
“她跳得这是什么舞,爵士?”
懂行的人答疑解惑,“确切地说是l,融合了街舞、放克爵士等多种元素的舞蹈风格,比较有舞台表现力,舞步看似外放随意,跳好却不简单,领舞的这位毫无疑问d住了,她跳舞非常有爆发力,所有动作的定点都相当精确,对节奏的把控也十分到位,差不多都踩到拍子上了!”
高旻也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上的舒楝,这位朋友可真是惊喜制造者,她就像万花筒一样斑斓多变,与她相处永远不会感到厌倦。
“小舒这舞跳得太棒了!我本以为她上台就比划两下呢”,傅辛成由衷地赞叹道。
“岂止是棒!”,涉及到自己学过的舞蹈,蒙甜甜立刻将不愉快抛到脑后,双眼闪闪发光:“简直是专业水准,你们看她跳到快节奏时的速度和控制力,需要足够的力量才能做到,舒主编一看就是练过的,也许私下有健身”
“有没有健身不太清楚,但她练过搏击”,高旻接腔,以在派出所蹲墙根那个男人的伤势判断,舒楝应该不是耍耍花拳绣腿。
爱比邻的舞蹈跳完了,跟在领舞后边跳得一塌糊涂的人收尾动作倒是整齐划一。
观众们哄堂大笑,紧接着掌声雷动。
舒楝走到立麦前,手握住麦克风,“te”了两声试音,用演讲的架势说:“谢谢大家掌声鼓励,在此,我代表新加入的爱比邻感谢诸位的热心支持,并祝福时代精神上市顺利,新的一年,爱比邻将和各位同仁紧密地团结在以楚总为带头人的领导班子周围,争取创造更辉煌的战果,未来属于我们,因为我们是——”,摘下麦克风,对着台下做出采访的样子,围着舞池的人们嗨了,一起大声喊:“因为我们是时代精神!”
“我看小舒做思想工作很有一手嘛”,傅辛成扭头对楚西说。
楚西笑开了花,“没想到舒主编是这么有趣的人,我说林栋和猴子怎么都喜欢找她喝酒,以后得常来常往才行!”
蒙甜甜的脸白了白,高旻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嘴,“舒楝的交友名单上,有妇之夫和同事都是禁止的,楚总不幸两条都占全了”
傅辛成作证,“小舒为人正派,工作应酬之外从不跟有家室的男人私下喝酒,不过小舒的确有点酒量,又爽气,她的朋友们没事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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