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半夜,黑娃奶摸黑进了小秋寡妇的屋子,把她衣服掀起来一看,好家伙,果然坏了事儿,她小肚子都鼓了起来,明眼一瞧就是显怀了。
当即没把黑娃奶给气死,她随即抓起小秋寡妇的头发就是一阵没头没脑的打,直接把睡梦中的小秋寡妇打的懵了。
等到她睁眼看见自家婆婆坐在她床上,用吃人的眼睛盯着她的肚子,小秋寡妇瞬间就崩溃了,抱着肚子大哭大喊起来。
两人在床上如何拼命厮打且不提,直到黑娃被吵醒,站在门口冷冷看着发疯的两人,两人才安静下来。
毕竟是家里的丑闻,传出去了一辈子抬不起头,黑娃奶咬牙切齿的在秋寡妇身上拧巴了又拧巴,让她把那野男人的名字说出来,秋寡妇却只是抱着肚子哭,死活不开口。
黑娃奶眼看撬不开秋寡妇的嘴,就想着先把那野种给弄下来,便从柜子里找出了长布绑在秋寡妇肚子上,用两根长筷子卡在里面,死死的一圈一圈扭着裹在秋寡妇肚子上的布,想着把那野种给挤下来。
秋寡妇哭的撕心裂肺,不知道是为自己哭,还是为她肚子里那块肉哭,却拿她婆婆没一点儿办法,本来就是她理亏,她没有反抗的理由。
可她眼见着身下流了红,突然就发疯了,用力把身上的婆婆推了下去,披头散发的就跑了出去。
黑夜中秋寡妇又哭又闹,黑娃和他奶跑了大半个村里才把她按住,捂着嘴拖了回去。
那一夜,本来半个村子很多人都因为沐雪家卖鱼的事儿睡不着,冷不丁听了秋寡妇的叫喊,吓了个半死,有那胆子大的开门出来瞧,正好瞧见了黑娃奶把秋寡妇按住往家里拖。
那人出门认真一瞧,那一路上全是血渍,看的人心惊胆战。
世上哪儿有那不透风的墙,第二日那人越想越觉得不妥,便感觉跑去把这事儿跟里正说了,里正也不愿村里出人命,虽不耐烦也只能带了人去敲黑娃家的门。
第二日一早,敲开了黑娃家的门,跟着去的几人一下就闻到一股冲鼻的血腥味,可那老秋寡妇黑着一张脸,死个舅子不承认家里有事,也不让人进屋,把人堵在门口僵持着。
里正心里突突的跳,以为老秋寡妇把小秋寡妇杀了,便喊了黑娃来问,黑娃抿着嘴,也不开腔,眼睛却湿润润的,带着浓浓的悲伤。
眼看不对劲,里正也管着什么寡妇门进不进的去了,直接带人闯了进去,直接闯到了小秋寡妇的屋子里,只见那小秋寡妇惨白着一张脸,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裤裆下一片血渍,好不吓人。
跟着去的有两个村里的老大娘,当即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眼神一变,极为微妙,拉着里正退出了屋子。
“里正啊,这可是大事儿啊!咱李家村清清白白的村子,老祖宗守了多少代人才传下来的的,咱可都是本本分分的良家子啊,断不可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啊!”
两个老大娘把事情这么跟里正一说,里正脸色黑沉黑沉的,想了半天,吩咐跟着来的几个人把秋家人都给看住了,这就带着两个大娘去找族长,也就是他老爹。
这种事儿,说实话,里正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里正那老熟透了的老爹,当了一辈子的族长,早把人心看的透透的,也不说要怎么处理,立刻就着急了族里的前辈,李姓以外的各家出一个男丁,组成了临时会议,会议讨论的结果便是,决不能让秋家那小寡妇一人坏了整个村子的德行,也算是给小辈的女娃一个出路,必须得把那不守妇道的小秋寡妇拿去浸猪笼。
结果一定,里正马上就派了人去秋家把小秋寡妇从床上拉了下来,绑了。
不顾老秋寡妇和黑娃的哭喊厮打,拖着带到了河边。
这刚刚还没从沐雪家卖鱼的事情中缓过神来,就出了这么一档子捅了天的大事。
很多人家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往河边跑去看热闹。
沐雪家因住的偏远,多半会儿都没得到信儿,还是她爹想着去老李家给他爹娘再送一尾鱼去,才得了信,那时节,沐雪已经去了镇上的路上。
却说,小秋寡妇被装在猪笼被人拉着去了河边,大家却不打算那么轻易就淹死她,非要她把那野男人的名字说出来。
沐雪匆匆忙忙跑到河边的时候,正看见黑娃在和绑着他娘的两三个大汉打架,他一个十来岁的小子力气再大,怎么弄得过八尺高的大汉,被两个汉子死死按住地上,一嘴一脸的土,红着眼睛野兽般嘶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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