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没感觉到身边人的响动,忍不住回头看,却给穆楚寒突然固定住脑袋,来了个深情浓烈的吻,吻着吻着又翻身上去。
第二天,沐雪又一次差点没起来床,等她收拾好了,赶紧招了明路进来:
“你去外面打听打听,看有什么新奇事儿没有。”
主要是她还是担心小宝的名声。
须臾明路进来,眉开眼笑。
沐雪赶紧问他怎么样了,明路知道她担心什么,便直接回:
“世子妃放心,外面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关于咱们家小公子的传言。”
沐雪不信,那些王妃、世子妃们不可能不在这上面做文章。
等到中午,整个盛京还是风平浪静的,关于小宝的话题好像给集体让人遗忘了一般,沐雪下意识的认为是穆楚寒出了手,却想不明白他是怎样让那么多家皇亲贵族同时闭嘴的。
中午一过,盛京突然刮起一阵谣传大风,那风席卷了整个盛京每条大街小巷。
不过须臾就传到沐雪耳朵里来了。
这次流言蜚语的主角不是沐雪担心的小宝,而是左相家的那个庶出儿子。
对的,就是那个去年把春闱作弊之事泄露出来的庶子。
传言说这位沈家五公子自从去年春闱作弊,不仅被罚不许重新参加去年由穆楚寒主持的春闱,左相回家还对他狠狠惩罚了一番,连带着他姨娘也给送到了庄子里去。
沈家五公子于是自暴自弃,变本加厉,整日流连风月场所,沈家太太见庶子堕落,不但不加以管教,反而有意纵容,不过数月,沈五公子的身子就给女人掏空了。
偏他血气方刚,又受了几个狐朋狗友的讥笑,身子虚了不去看病养病,反而去寻了密药来吃,靠着密药继续与府中丫鬟,青楼的花魁胡作非为。
如此拖了半来年,等到他姨娘用计回了相府,才发现儿子已然废了,便是服药也站不起来,何谈传宗接代。
沈五公子的姨娘急得不得了,又不敢声张,更不敢让左相晓得此事,只得偷偷地求医问药,只是这不举之症哪里是那么好治的。
那姨娘颇有手段,在左相家主母的眼皮子底下,都能将儿子养的那么大,也是很费了一番心思,终于寻的一记好药,慢慢将沈五公子的身子给将养了起来。
不料,沈五公子身子刚有了些起色,便不安分起来,色心不死,一日,他在府中闲逛,无意间看着一名柳腰楚楚的美人,瞧着她俊俏妩媚,娉婷而过,他便顿时色心想与之着一番,便直接拖到了假山后面行起事儿来,他却不知在他被自家姨娘关在屋里的几个月中,他爹左相大人又纳了房小妾。
还是肃王爷送给左相的,便是那名被他一眼惊为天人的丫鬟。
沈五公子几月没沾女人,加之将养了还几个月,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捂着那名美丽俊俏的小妾直干得大汗淋漓。
便是于最为关键处,却给经过的左相撞了个正着。
流言传的有鼻子有眼,各处细节处描述的真真儿的,说是那时,左相气的震怒,沈五公子给他爹那么一吓,顿时软了,再也站不起来。
而后才发现他怀中抱着的是他爹新纳进门的小妾,骇得眼睛一番白,当即晕死过去。
庶子,母子。
这样的丑闻出在了一向自恃清高,门风严谨的左相相府,简直令整个盛京的人眼睛发亮,兴奋不已。
沐雪听着明路绘声绘色的学舌,觉得沈家五公子这个人有些耳熟啊,细细思索才记起,之前哪天穆楚寒回来,硬逼着她坐在他身上,好像就提到过他。
不说这件事的影响对左相到底有多恶劣,甚至有人怀疑左相的德行,觉得他连自己家的儿子都管不好,如何还能管好公务?
这一盆脏水泼到左相身上,谣言逼得左相几乎喘不过气来。
朝堂上虽然没有人公然提出此事,但很明显大家看左相的目光已经不一样了,甚至一直跟随左相的大理寺卿都有些躲着他。
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如今谁与左相亲近,都有可能会沾上府中淫秽不堪,父子共享一女等种种难听至极的名声。
为官者最重名声。
虽敢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又敢拿家中的众多公子小姐的名声开玩笑。
就连皇帝冷子翀看左相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甚至还隐晦的提点到,是否需要放他段时间的假,让他把手中的公务交给御史大夫来处理。
左相如何肯放权,当即跪在皇帝面前嚎啕大哭,直说是有人造谣陷害于他。
左相撞见他家庶子在假山后qiáng_jiān庶母的时候,正逢内阁大学士蓝大人找他商议事情,蓝大人身后还跟着朝中两个顽固的御史,是出了名的又硬又臭的石头,脾气一上来,连皇帝都气得牙痒痒,却不能那他们怎么办。
动不动就要死谏,巴不得撞死在大殿龙柱子上,永垂不朽。
蓝大人便是沐雪的外祖父,一直中立,哪边也不靠近,此三人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皇帝冷子翀看着在左相哭得老泪纵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挥挥手,也没说要不要他强制休假。
左相回府气得差点去将沈五公子杀了。
幕僚听了赶紧来把他拦下。
“相爷,不可冲动啊!”
“若是杀了五公子,这事儿咱可就永远也翻不了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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