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哆嗦了两下,结结巴巴道:“就是,就是捏碎了玉牌啊!一开始我被魔兽给吓傻了,忘了还有玉牌这一出,等我反应过来,自然就赶紧捏碎了出来了啊!”
我道:“这不可能!”
孙河哼了一声,斜着眼看我,道:“不是我说,林师叔,我第一次用玉牌一时忘记有什么不可能的!要不是我用玉牌出来,我就要被你丢在里面自生自灭了!哎哎哎!各位师兄弟姐妹们评评理啊都!我看林师叔就是对我有偏见!一心想要我死在里面出不来!你说你就算是比我们高一个辈分,就算是内门的人,也不能这么不把我当人看啊!”
孙河说的唾沫横飞,情绪极其激动,就好像是看见了杀父仇人一般,引得许多人都探究的看着我,我气的不行,却又不能和这种无赖讲道理,最后还是君诚拦在了我前面,对孙河斥道:“慎言!且不说你林师叔当时离开是为了去寻找弟子的遗骸,她当时明明就发了信要我来救你!不知这丢在里面自生自灭又是从何说起?我们对所有弟子一视同仁,倒是你,为何处处都要针对林瑰?”
孙河吐了一口唾沫,道:“我呸!听你说的好听!你们两还不是一伙子的?什么发了信?那里面多少魔兽?等你磨磨唧唧的过来,老子早就死在里面了!哎哟喂!这昆仑真不愧是万年的仙山福地!就是不像人间,还能有个王法来主持公道,在这里,就是丢了命也没人管哟!”
我眼看孙河就要坐地撒泼,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拔剑出鞘,浮荒直指他的心口,怒道:“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自己清楚!”
孙河眼珠一转,直接开始嚎起来了:“啊哟!你们看看,我这是干过什么好事了?就算是以前在人间我不算个多好的人,但是这昆仑不是说,一盖不计前嫌的么!怎么,这就要开始翻旧账歧视我了?你们看看,她拔尖这是要杀我还是怎的?真没个公道了吗!”
“你……”我握着浮荒的手气的发抖,这可当真是穿鞋的怕光脚的,光脚的怕不要脸的。君诚按住我的肩,朝我微微摇了摇头,我冷笑一声,收了浮荒,道:“我不杀你,是怕杀你脏了我师尊为我炼的剑!”
君诚见我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便安慰的轻轻握了握我的手,把我挡在了身后,对孙河道:“将玉牌碎片交出来。还有你们,玉牌碎片还在么?都交出来,我们要拿去查验。”
若想切断玉牌和外界的联系可能性太低,要么就是有人隔绝了空间。可是隔绝空间我和君诚使用传送阵却又没有任何问题,那么唯一可能有问题的,就是玉牌本身了。
有一些弟子出来的早,玉牌碎片也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他们一听说这试炼之地里面居然有魔兽,个个都吓白了脸,出了一身的冷汗,心想着幸好出来的早,要不然交代在里面了可怎么是好……
我和君诚收集了所有能收集的玉牌碎片,一个一个的查,终于发现,有两块玉牌,只不过是普通的玉材,并没有封入纂刻的法阵,而这两块玉牌,恰恰正是孟寒凌和月华他们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单单针对他们?”
我道:“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已经不是我们可以干涉的范围了。报给我伯父吧,对于我们来说,就算是到此为止了。”
君诚点头道:“也对。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我们只是些小鱼小虾,知道这么多,我都已经在担心我的小命儿了。”
我叹了口气,说:“放心吧,别的不能保证,但是我们俩的小命,我想应该还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毕竟就像你说的,我们只是小角色,根本管不了这么多。自然也不会对对方造成威胁。相反,如果他想要灭口的话,突然消失或者暴毙,总是更加引人注目,容易留下尾巴,不是么?”
“听你这么一说,我算是放心多了……”君诚打了个哈欠,道:“今天可真是惊险,累死人了,还担惊受怕的,吶,这事儿我可交给你了啊!你去和你伯父说吧!我得先回去休息休息,压压惊!”
我使用了聚魂术,其实比他还累,但我还是点点头,道:“好,交给我吧。”
于是我和君诚便各自回了各自的小院,林贤休息了这些天,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斐鉴恢复了原形,正窝在林贤的怀里睡的香,林贤坐在窗边,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斐鉴的毛,似乎在发呆。
呜呜呜,这一种浓浓的撸猫的幸福感是神马东西!
虽然斐鉴长得一点也不像猫,但是奈何性格像啊!一样的傲娇爱炸毛。
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问:“睡着了他?”
林贤点点头,脸上挂着一脸堪称“宠溺”的笑:“小家伙很乖。”
我:“……”这是真把斐鉴当猫来撸了啊!
我道:“伯父,试炼果真出事了,这事情还不小。我感觉我们大概有内奸。”
林贤道:“说来听听。”
于是,我便如实的说了,连带着那弟子魂魄对孙河的指认。
林贤听后,皱眉对我道:“胡闹。聚魂术如何可以乱用!你才多大?万一对你身体有个不利……”
我故意撒娇的道:“会长不高吗?”
林贤:“……”
林贤认真思考了一下,说道:“可能会的吧。”
我撇撇嘴,说:“那真是太可怕了。”
林贤敲敲桌子,说:“回归正题。我听你说这孙河,怎么越听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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