纫机很少见了,因为四年前缝纫机产品使用的商标由“无敌牌”恢复为“蝴蝶牌”。生产大众常见的缝纫机了。
年菊瑛看见走过去拍着华珺瑶的肩头道,“别胡思乱想了。”
“没有啊?我只是在想等娘织好了布,我给娘做衣服。”华珺瑶轻松地说道。
“娘织的粗布可做不成衣服,不耐穿,穿出去容易钩破。再说了颜色也不好,咱们自己染色也染不匀,还容易掉色。”年菊瑛摇头道,突然想起来道,“你会做衣服吗?”
“当然……”华珺瑶及时刹住车,都忘了这茬了,做过车衣工的她会,可现在的她‘不会了’,“娘书店不是有裁剪的书吗?看看就会了。”
华珺瑶赶紧岔开话题道,“不做衣服,咱们做被罩啊!”兴致勃勃的摊开炕上的被子手比划道,“这样也不用勤拆洗了,被罩勤洗也容易啊?”
“被罩是什么?”年菊瑛不解地问道。
华珺瑶说了一下什么是被罩。
“哦!你说的倒是可行。”年菊瑛点头道,“我怎么早没想到呢?每次拆洗被子可真是浩大的工程,累得咱们女人腰都直不起来你了。不拆洗吧!男人们头油重,被头蹭的黑的,还味儿。”
“我现在就去拿布。”年菊瑛说干就干,兴冲冲的跑进自己的东里间,从樟木箱子里抱出三匹布出来。
农村的自家织的粗布不值钱,只要不是太笨太懒,农村家家户户都有个一匹半匹的。
这里盛产棉花,农村家家户户都能纺线织布,以前织布都支前,现在吗?留着自己用。生产队每年也像分粮食一样,每年都分给每口人几两棉花,所以娘和其他的村里妇女一样整个冬天都在纺线织布。
只不过自家织的粗布,也没什么讲究,什么花色、款式的,只要衣能避体就行。
可粗布不紧实,也只有不干活的时候穿。
华珺瑶看着她娘拿来三匹布,红白相间格子粗布,蓝白相间的格子,看起来非常的素雅干净,做被罩正好。
华珺瑶当下从缝纫机下,取出剪刀和木尺,农家布织的都不宽,大约一尺三寸宽,织布机就那么大。扯开布就量了起来,自家织的粗布窄,所以得先拼接。
撕啦,麻溜的撕开布,又打开缝纫机,穿针引线,搬着凳子坐在缝纫机旁,哒哒哒……蹬了起来。
很快一床被罩就做好了,华珺瑶抖了下被罩,摊在炕上。
“这么小的口怎么塞。”年菊瑛下意识地说了句。
“看我的。”华珺瑶利落的把被子塞了进去,把被子的两角递给年菊瑛拿着,自己拿着另外的两角,两人展开些一抖,被子就装好。
“当当……怎么样?”华珺瑶扬眉看着年菊瑛展颜一笑道。
“不错,不错。”年菊瑛拍着套上被罩的被子不住地点头道,又喊道,“承进他娘?”
“哎!来了。”何秀娥抱着针线筐就进来。
年菊瑛拍着带着被罩的被子简单的说了一下道,“承进他娘,怎么样?”
“好啊!”何秀娥顿时双眼放光举双手赞成道,立马又道,“娘,我去拿被子,拿粗布。”
华珺瑶看着何秀娥斯布,蹬缝纫机,一点儿也不逊于她,也是踩直线,没有啥技术含量。
现在的当家的主妇,做饭、杀鸡、宰鸭、纺线、织布、做鞋样样都能拿得出手。
看着她们婆媳俩配合的好,华珺瑶说道,“娘我去磨面了。”
“回来让你哥磨吧!天黑的早,所以他下工也早。”何秀娥出声道。
“没关系,大哥上工够累了。”华珺瑶说着出了西里间,进了仓库,这里既有磨盘,房梁上还吊着粮食。
华珺瑶将玉米弄下来,意念一动,收了进了空间。
从空间中拿出等量的玉米,开始磨面。推着磨盘转了一圈又一圈。
干巴巴的如蒙着眼的老驴似的,调出来进入脑中那些奇奇怪怪东西的研究了起来。
原来都是和中医有关的文献——道医,道医借用了道家、道教的文化,同时也采用了传统中医的文化,运用一系列独特的内容,医术和方法,在道教中脱颖而出,形成了一个由教内宫观大德道士、教外的道家学者组成的特殊道医流派。道医古称“大医”。
孙思邈祖师指出:“凡欲为大医,必须谙《素问》、《甲乙》、《黄帝针经》、明堂流注、十二经脉、三部九候、五脏六腑、表里孔穴、本草药对、张仲景、王叔和、阮河南、范东阳、张苗、靳邵等诸部经方。又须妙解阴阳禄命、诸家相法,及灼龟五兆、《周易》六壬、并须精熟,如此乃得为大医。
次须熟读此方,寻思妙理,留意钻研,始可与言于医道者矣。又须涉猎群书。何者?若不读五经,不知有仁义之道;不读三史,不知有古今之事;
不读《内经》,则不知有慈悲喜舍之德;
不读《庄》、《老》,不能任真体运,则吉凶拘忌。
触涂而生。至于五行休王,七耀天文,并须探赜。若能具而学之,则于医道无所滞碍,尽善尽美矣。”
要学这么多,难怪古人常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既然已经在脑中,慢慢消化。
第31章华家双姝
“不错嘛!哟!磨面呢?”讥诮的声音在门口乍然响起,“闹得全家人鸡犬不宁的,你可真行,上一波流言还没有消散,又给无聊的乡村增添了一抹谈资。”来人冷嘲热讽地看着华珺瑶。
华珺瑶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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