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时休再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没有不起火的道理,此时此刻她好像有点骑虎难下……
聂时休见木绥乖乖地看着他,一双眼睛睁得又大又圆,又因着刚刚的调笑,她眼角也已经泛了红,眸子更是水亮亮的,看起来别提多勾人了。
聂时休的理智早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一心只想着这是我媳妇儿,这是我媳妇儿啊!
他忍不住俯身下去寻着木绥的唇细细啄吻,而木绥也没有反抗,他便不由自主地得寸进尺,撬开木绥的齿关便探了进去,他在木绥口内游走一圈,与她唇舌相交,他几乎是发了狠地亲吻木绥,不断地吮咬舔舐,像是要把这么久以来的思念化为实质,将两个人溺毙其中。
他满足得心都快飞起来了,虽然这次木绥并没有像当初第一次时那样迎合他,但他也满足得像是踏在云上,飘飘然地快活极了。
木绥这次既没喝酒又没嗑药,当然做不出第一次那样急迫的姿态,不过好在她并没有对聂时休的亲近生出别样的情绪,所以也就予取予求了。
聂时休将木绥压在地板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个遍,随后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进了卧室,砰地一脚甩上了门。
门外空荡荡一室狼藉,门内春满园两处无边。
☆、体检
隔天一早聂时休醒得早,一副餍足过后精神砾烁的喜气洋洋。
他看天色还早,便歪着头细细探看怀里的人,木绥闭着眼的时候掩了那双剪水含春的眸子,会显得整个人冰冷许多,可聂时休却觉得木绥平时睁眼笑着的时候好看是好看,但总让他觉得像是雾里看花一样隔着层什么,他曾仔细观察过木绥,她很多时候笑时的眸色和不笑时完全没有任何变化,那些攒出来的温和笑意完全是拖了眼睛形状长得好的功劳,其实她的笑从未及眼底,少时有真心,所以他挺喜欢木绥闭着眼的时候,看起来像是卸下了所有伪装。
但木绥闭眼总爱皱眉,看得他有点不舒服,所以他和上次一样伸手轻抚着她的眉心。
这次可能是木绥昨晚劳累过度的原因,聂时休的动作并没有把她惊醒,但大概还是感受到了某人不老实的小动作,迷糊中她为了避开,下意识里便偏了偏头,朝旁边拱了拱,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她这无意识地一偏便又偏进了聂时休怀里,聂时休心里咯噔一声,隐隐约约觉得某个地方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自己都不禁感叹,需求真大,昨晚上压着做了半晚上,现在又跃跃欲试,他可算明白了古代君王不早朝是个什么样的心理活动了——美人在侧,死在她身上也值当啊。
他心里天人交战了一番,在把木绥捞起来继续做和起床平复心情之间选择了后者,他怕他表现得太qín_shòu吓着木绥了,这种事还是得徐徐图之。
所以当即他也就起床洗漱去准备早饭,等他准备好回去叫木绥的时候,却发现木绥已经不在他床上,他转身刚出房间,便见木绥已经换好衣服正从楼上下来,他忽然觉得,是时候把解决分居这件事提上日程了。
“阿绥,吃饭了。”
木绥偏头看是他,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聂时休心内窃喜,心想他们家阿绥这是害羞呢。
“你都准备好了啊,今天周四不是该轮到我吗。”木绥纯是没话找话,可说完她就后悔了,这完全就是在给聂时休话头调戏她啊。
可还好聂时休难得绅士了一把,没有说什么让人脸发烫的话:“傻阿绥,今天周五啦!再说我也早说过我早上起得比你早可以弄早饭,你非不听。”
木绥松了口气,就坡下驴:“没事,我起得也不晚哪。”
聂时休还是和以前一样习惯性唠唠嗑:“我觉得咱们这生活方式规律得跟退休中老年一样,一日三餐一顿都不带少的。”
“规律一点挺好的呀,一日三餐有个盼头。”
“哈哈哈,瞧你这解题思路,说得就跟活着是为了这几顿饭一样,我以前咋没瞧出来咱们阿绥是个吃货。”
木绥本是随口一句,却被聂时休说得一愣,活着?为了吃吗?
算是吧。
聂时休没注意木绥,又接着叨:“不过咱们这样真挺好的,至少身体健康,我跟你说我们厅那小张,和我差不多年纪,结果前一阵子体检的时候查出胃癌早期,为此我们领导还特意教育我们说年轻人不要糟蹋身体,不然以后可有得受,我头一回觉着老头子说得挺有道理的。”
见木绥乖乖听他说着,他心里高兴,又问了句:“阿绥你身体没什么问题吧?你现在工作是工作,但每年的体检还是得做,防患于未然嘛。”
木绥听他扯到自己身上了,赶紧应声:“嗯,好。”
“你今年应该还没体检过吧?”木绥是自己开的花店,自然没有聂时休事业单位的福利。
但木绥不想体检,所以想把这个话题含糊略过。
可聂时休似乎挺注重这个,揪着木绥不放:“你别敷衍我,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我陪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去,要不就这周末?”
这可苦了木绥,她不想去医院,也怕查出什么来,可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清楚没什么大问题,可看聂时休态度还挺坚决的,她心一横,苦着脸放软了声音道:“我今年毕业的时候查过了,真的,没什么问题,今年就不去了行不行?”
聂时休看着她,脸上表情有松动,木绥趁热打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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