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不断挣扎的双手被摩擦着粗绳,渐渐的摩擦出血,她伸脚便要踹她,却一个不稳当的自己失了中心,连人带椅的侧翻在地上。
“叫你安静点,你偏偏不听。”谢梓谨看着倒在地上还不得消停的顾雪杉,做着垂死挣扎,她上前一步,蹲下身子,伸手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摸了起来,漂亮的指甲重重的划着,她的声音漫不经心,散发着慵懒的味道,“你说,要是这张脸变成了一张花猫,会不会很有趣?”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顾雪杉惊恐的往后躲着,想要将自己的脸躲过她的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放心,我对你的脸没兴趣,它会一直好好的,不会有任何的损坏的。”谢梓谨看着顾雪杉低三下四的,顿时笑的花枝乱颤,这才收了手,站起身来。
“将人扶起来。”
男人伸手拎着椅子的把手,便将顾雪杉重新扶正了。
“顾雪杉,不如说说,你为什么要对我下药呢?说的好呢,我也就不为难你了……”谢梓谨笑的很甜,甜的能够酥到人的心里去,就像个天真的小女孩儿,她轻轻的张着嘴巴,转而却是语气直转急下,变得阴森狠厉,“要是不能够让我满意,皮肉之苦可是少不了的。”
“什么下药?”顾雪杉一脸天真相,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顾雪杉,别这副天真样的瞧着我,我对它有抗体。”谢梓谨轻笑着,“我在说什么,你清楚的很,要是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
说着,谢梓谨便侧了眼对旁边的男人说道:“她还迷糊着,看来不够清醒,那你就让她清醒清醒,什么时候清醒过来了,什么时候不用再给她添料了。”
男人听了吩咐,虽然对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女人有些不忍,但是还是听从了谢梓谨的吩咐,伸手从桶子里头舀水,对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的泼了过去。
冬日的天气很是寒冷,虽然头顶的灯散发着灼热的热度,但是却不能让这水便的温意,顾雪杉一次又一次的感受着寒冷,冰冷的水硬生生的泼到她的脸上,叫她整张脸都感觉被冻住了,格外的僵硬,就好像她的脸都不再是她的了,她被麻木的没有任何的知觉,原本冷意还能够叫她牙齿打颤,现在却好像是过度了,连打颤都不会再有了。
顾雪杉双眼瞪得贼大贼大的,她的头因为椅子微微后扬的缘故而抬起来,入眼的便是在一旁冷眼看着的谢梓谨。她惊恐的看着谢梓谨,眼神中有着卑微的渴求,渴求的深处却是浓浓的恨意。
“够了,没看到她冷的不行?连话都说不出口了。”男人一遍又一遍的浇着水,谢梓谨看着顾雪杉被折磨的痛苦,心里却是没有一丁点的纾解痛快,皱了皱眉,她朝着男人再次说道。
男人自然知道她的意思,顿时便放下了手中的勺子,伸手将水桶拎到一旁,转身朝着不远处的墙角走去,将铁桶给拎了过来,铁通里头放得都是炭火,他拿了打火机,在里头点了一把火,慢慢的将炭火点燃。
“谢梓谨,是不是那天得逞了?”没有了冷水泼面,在灯光的灼烤之下渐渐的感觉到了丝丝暖意,她动了动嘴巴,没有原先那么的僵硬了,这才张狂的朝谢梓谨笑着说道。
“跟唐卜驿在一起,可不正衬了你的心?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她笑的越发的张狂,一时间竟然丝毫不在乎自己已然是一个阶下囚。
“那可真是让你失望了。”谢梓谨不在乎的笑笑,弯了身子,低头看着她,轻轻的笑说着,“不过你倒是满足了,那天跟王明渊在一起的滋味儿如何?不如说来听听,也好让我乐呵乐呵!”
一提到王明渊,顾雪杉当即就沉了脸,满是憎恶。
“哦,对了,我差点都忘记了,事后,王明渊该是派人好好的招呼了你一番吧!”谢梓谨想到之前池铭玺跟她说的事情,当时很是吃惊,王明渊果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温和,做起事情来的确是心狠手辣,对一个女人能使出那么卑劣的手段,倒也的确是难得一见。
“你……”顾雪杉被刺激到了,她不自觉的便想到那天夜里发生的那些个肮脏的、她这一辈子都愿意再回想起来的事情。
“瞧瞧你都不说话,想来那滋味一定不一般,让你流连。”谢梓谨嗤笑一声,她半蹲着身子在顾雪杉的身边,附耳在她身边低声说道:“不过也是,不是谁都会那么下贱,不要脸的跟自己的叔叔混在一起的。你倒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呢!”
“你……你胡说八道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顾雪杉脑子里头的一根弦顿时绷得断了开来,她侧过脸盯着谢梓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没听清楚吗?我可以大方的再跟你说一遍,王明渊是你叔叔。”谢梓谨站直了身子,笑的如沐春风,眼神之中从始至终都是那么的温柔。
“叔叔?谢梓谨你脑子锈了吧!我妈是个孤儿,哪里有什么亲戚!王明渊是我叔叔?你编谎言至少编得像样一点的好吗?这么愚蠢的话也就你说的出来……”顾雪杉冷静了下来,恢复了思绪,她哈哈大笑,一点都不把谢梓谨的话当一回事,还有理有据的反驳嘲讽了起来。
“你要是这么想,我是无所谓的。”谢梓谨丝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美艳的凤眼,瞳孔黑泽,如黑曜石般亮人,她转了话题便说道,“顾雪杉,听说你有心脏病?”
“你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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