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楼房全都竖立在山壁上,从半山腰一直竖到山顶,百丈之下,一条莹莹的河在山间流淌而过。
数座相连的山都堆着房屋,有条长长的吊桥通向对面。
姜季子看着如此众多的住宅,问觉五福洞有多少弟子,觉说二千人左右。许多房屋都是空置。
玉瓠跳上吊桥,从玉瓠往外看去,原来在出口这边山壁上也堆满了房屋,其错落有致,灯火通明,就像一座繁荣的小镇,只不过是在山间崖壁上建立。
“我们该去哪里找?”姜季子问。
觉说。“就在吊桥边的蝴蝶花下等待,不需要过桥。”
姜季子把瓠停在吊桥边花树上。觉出瓠,拿出一个竹笛吹了几下。然后钻进了瓠里。
短促的笛声回荡开去,几个巡逻的弟子闻声赶来,在附近没有发现异常就离开了。
有几个修士开窗张望,寻找吹笛的人,没有看见人也就关上窗,继续打坐修行。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一个穿着灰袍的人站在花树下,疑惑的张望着。
此人就是太初真人。
姜季子惊讶的望着太初真人,想不到觉还与太初真人有联系。
觉出瓠,带着他那张银色面具。
“夜枭?是你!”太初真人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始料未及。
觉说沙马火山口有重大发现,明天把这个消息传达给五福洞的各大门派,他会告知一件有关流仙峰的大事。
“为什么?”太初真人心中满是疑惑。
兽潮开始后,赤水附近的魔教也趁机危害乡民,他主动提出到赤水伏魔,与大大小小的魔教打交道,期间他数次得到暗中人的指示,诛杀魔徒,捣乱魔教的各种邪术炼制,四年前他带着几个弟子陷入魔教徒布置的陷阱,被困于地下魔窟找不到出口,后来听到笛声,是笛声带他们找到了出去的路。
是谁在传消息给他,是谁救了他,他一直都想知道,今日见此人,竟然是魔教邪风堂的夜枭,可是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传闻夜枭带着银色面具,昼伏夜出,独来独往,最为神秘。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曾有人在夜里看到他拔剑,瞬间杀死了三个筑基期修士。他的剑快到不可思议,就好像心与剑合二为一,心动杀气,剑就会取人性命。
“为什么?”太初真人再次发问,道:“你是夜枭?”
觉说:“按照我的话,把火山口的事传出去,明天在此,得闻流仙峰的事赶紧回去吧。”
觉钻入玉瓠,太初真人只看到人凭空消失,神识探不到附近有人躲藏。他四处找寻,看到黄色花朵从树上飘飘而落,忽然的想起那声音好熟悉~
姜季子看太初真人望着玉瓠的方向发呆,还以为太初真人发现了他们,太初真人缓缓把目光投向远方,想起那日接到流仙峰传送的玉简,上面写着他们的天才叛走了。
是他吗?太初真人走上吊桥,心乱而不能定。
觉让姜季子把瓠藏在吊桥底,等待明晚太初真人赴约。姜季子询问事情经过,觉只说在地下魔窟用笛子引导过太初真人,他明晚要对太初真人说京九珠的事。
如果放任京九珠在流仙峰,这女人的胆子可能越来越大,流仙峰的人性命堪忧。他从小在流仙峰长大,受到光影道君极大的恩惠,于情于理不能坐视不管。
姜季子说当然不会不管,要是流仙峰被大荒族控制了,她心中的怨气不会平息,而且她身为光影道君的后人,不继承流仙峰太对不起后人的身份了。说到此处,她又有了新的目标。
“你说,我现在还是流仙峰弟子吗?”姜季子问。
觉说她是光影道君的后人,他们不会随随便便的除名。
姜季子欢呼,道:“我可以是流仙峰弟子,也可以是灵隐宗弟子吧?”
觉点头。
姜季子说:“我能回流仙峰吧?”
觉惊讶,道:“回流仙峰做什么?”
姜季子说:“当初他们让我不舒服,我就要回去让他们不舒服。而且我祖宗传下的流仙峰,我为什么不能继承?”
觉说:“需要有天心道君一样的实力,才有可能当上流仙峰的掌门。”
姜季子说:“我可以修炼。当年我在流仙峰说话像放屁,我就要当上掌门,谁敢违背我的话。我就关他进地牢。”
觉说:“你不怕他们把你再关起来?”
姜季子说:“可以让太初真人罩罩我吗?”
觉说可以。
姜季子高兴极了,在瓠里走来走去,嘴里唠叨着她坐了那么多年的牢,怎么可能让那些人安逸?
觉说事情顺利的话,让她与太初真人一起回去。灵隐宗那边也可以抽时间回去看一下。他给了一个传音螺,说这是当年光影道君去星寿找到的万里传音螺。
这对万里传音螺是一公一母,可以相互传音,此外还有子母螺,只能是母螺传音,子螺接音。传音的范围按照传音螺的品质也有不同。当年光影道君去星寿,的确是找到了极品传音螺。
第二天,太初真人如约而至,他来很早,在夕阳正在落下时就来了。他站在吊桥上看完了一场日落,站了五个小时才等来戴着银面具的人。
风从山的那头涌来,太初真人轻轻叹了口气,说他已经把消息散布出去了。
觉说流仙峰的京九珠是大荒族人,他们善用巫术,有蛊虫吃掉元神,偷换身体,务必小心京九珠及大荒族人。
“能如此留意流仙峰的事,应该不是夜枭了!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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