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房中之术的,可是这孩子还没来得及被教导就跑去了北地,可以说在昨夜之前他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儿子不让她担心,那太子妃更不会让她操心了。女人嘛,生命里无非就是夫君与儿女,没人不想拥有自己的孩子的,而这也是保住地位的保障。一想到未来不久就有一个大胖小子抱在自己怀里皇后就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笑意。
忧的是都快要晌午了毓庆宫怎么还没有动静?则宁不喜有人伺候,他也不知道寝殿内的情况,不会是把人家小姑娘折腾地狠了吧?还有就是,以后的则宁不仅仅是她的儿子了,他还是尚小八的夫君,他的责任不仅要做好一个统治者,还要做好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的这一身份,以后则宁能分给自己的时间就更少了。
想到这里皇后有点哀伤,可转念一想,他必定是要走得长远的,多一个枕边人可以悉心照料他,帮他打理东宫事务,能让则宁少操持忙碌,也是一件好事。不过也辛苦那个小八了。女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小八她也打探过,在太傅府里也是个有手段的,不同于后院险恶伎俩,她的抓到证据后义正言辞的嘲讽可谓智谋双全,既立威又震慑,在温言软语间又有不可否认的强硬,让人下得了台又顾全大局,比其他后院太太姑娘都要可爱又理智得多。
这是皇后对她最满意的地方。
外头传来请安的声音,皇后这才无奈地笑,坐正身子对身边的新枝道:“总算来了。”
涌泉宫里有惠妃与丽嫔,还有待嫁的五公主。惠妃是有事没事就找皇后说话解闷,这次等了这么久,也是专门在等则宁的那个太子妃的。而丽嫔正值嫁女之际,则宁也是一个大媒人,也是牵着自家五公主在则宁面前刷刷存在感,待以后有个靠山,希望则宁心里怜惜真的可以疼爱这个妹妹。
夫妻两个前后踏进来,殿内的宫人就纷纷跪下请安,在听到“太子妃安康”时,小八的脸蓦地就红了。
皇后眼尖,一眼就看见站在自家儿子身边的女子双颊绯红,顿时就笑开了。免礼赐座后,皇后语气中的得意藏都藏不住:“果然是本宫一眼就相中的好媳妇,瞧瞧这样貌,和则宁站在一块儿,可真是登对儿。”
惠妃酸她:“哪有自己夸自己家的?您这样都不知道让我们如何奉承您了。”
皇后忍俊不禁,连不怎么有存在感的丽嫔与五公主也不禁掩唇笑了出来。皇后气:“该怎么奉承你自己先打打草稿,大不了待来年开春则陵大婚时本宫也好好夸夸那个谢姑娘。”
说到这里,皇后余光看到新枝捧着茶盏走了过来,这才语气缓了缓,道:“来吧,你父皇身子又不好了,只能由本宫一人能喝的到你们俩的茶了。”
闻言,则宁与锦书站起身来走到皇后面前跪在准备好的蒲团上,锦书接过新枝姑姑递过来的茶盏奉上,羞赧地小声唤了声“母后”。
皇后一下子很开心,就好像夙愿达成一样,可一会儿又淡下表情,对着面前的儿媳妇细细叮嘱了许多事情。
锦书也在认真的听,唯恐忘记了一个字。这个态度取悦了皇后,不禁对她更加喜爱起来。
则宁不能总在这里,用完午膳后,见小八与母后熟稔起来后,就对皇后道:“母后,儿臣那里还有许多事情还没处理,锦书就先在您这里,儿臣回头就过来接她。”
锦书一听则宁要走,顿时转头看他,又听见他要来接自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下头去抿唇偷偷笑。反而皇后听着有点酸,但是小夫妻新婚燕尔,黏几天也是正常的,待以后老夫老妻新鲜劲过了也就不这么黏黏糊糊的了。
不过……皇后道:“你大婚休沐四日,还不如不休沐,第一天都有事情,那群老头子也太没有眼力了。”
则宁苦笑,锦书出声道:“母后莫气,太子公务繁忙也没有办法,总不能晾着朝臣吧,太子辛苦,儿臣和母后也都知道,没办法改变,也只能送送汤水过去不让太子因公务忘记用膳啦。”
皇后笑出声:“还是小八贴心。”
则宁行了一礼,然后对着锦书小声道:“你在这里先陪母后聊天,不用你等太久的。”锦书还没回话,就转身离去。锦书一转头,就见高坐在上面的皇后眼睛里的促狭。
则宁不知道,他前脚刚刚踏出涌泉宫,那打着“离开前拜见大誉皇后”的旗号而来的敏罕穆穆在小太监的带领下走进了这里。
而锦书抬眸看着面前这位一眼就可以看出身份的女子,想到从祖父那里旁敲侧击出来的信息,眉眼还是笑的,可眸子却渐渐冷淡下来。
则宁对于涌泉宫里的一切都不知晓,现在他正在书房,和那个西夷不正经的二王子谈交易的后续。
那二王子一脸快意,抚掌道:“太子您果然是威震四方,带我来大誉的那个老头儿在那晚之后遣人快马加鞭回了趟西夷,告诉老头子我王兄闯下的大祸。老头子都吓坏了哈哈,这不,昨日就撤了我的质子,还由我王兄担此重任。但是昨天是太子你的大喜日子,没好打扰。”
“你王兄闯下的大祸?”则宁笑,“二王子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二王子这才一脸尴尬,但还是义正言辞道:“是他埋下的祸根!要不然怎会被我趁虚而入?”
“二王子殿下,趁虚而入可不是什么好词。”
那个二王子才不管是不是好词,他问:“那个北戎的那个公主,你会不会纳了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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