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而不是在一个凑巧的时机,在一个凑合的地方。
他想给她最完美最华丽的回忆,他想珍惜她。
可西门庆明显和他的想法不一样,这么多年的物质熏陶虽然面上成效明显,但仍然没改掉她面对渴望的事物吃相生猛的本质。
而且在她眼里两个人看对眼那就是可以铺盖一卷,钻一个被窝过日子的事,有什么事情不能先爽完了再点支烟慢慢说?
她的行动动机一向服从自己的意愿,而当这意愿与别人的发生冲突时,首先想的一般不是避让妥协,而是看能不能这么横冲直撞碾过去,但如果实在碾不过去,再迫停慢慢商量也是有的,比如面对家人就得这样。
老实说,迹部的抗拒不但没能让她身为女孩子的自尊受创,颓然败走,反而让她更兴奋了。
她想亏得这是刚刚已经确定关系的恋人,如果她产生渴望的是一个无论如何也求而不得的家伙,自己都拿不准最终会不会走上犯罪道路。
其实她不用谦虚的,因为当时的场面怎么看都已经像是一个正在发生罪恶的犯罪场面了。
最终迹部险象环生的脱离了魔爪,死死的按住她,跟她掰扯这个时机地点不合适云云,更表示他不想轻浮的对待这段关系,甚至希望通过共同的经营幸运的走到最后,所以不能放任一时的冲动乱来。
西门庆撇嘴,哪儿就那么多事?跟着直觉走难道不好吗?说来说去心动和爱慕本来就是不可预料的事,非要把不可抗的意外纳入一套框架计划中,这不是有病吗?
不过见他真铁了心不从她,西门庆也不能太过强硬,毕竟恋人的情绪也是要顾虑的。
你以为这就完了?那就太天真了。
迹部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以为那家伙总算明白过劲来了,遂松了口气。
谁知她接着就说了一句话,让他头皮都炸了。
西门庆的说“那不让做,让我摸摸总行了吧?”
这话和‘我就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差别吗?
迹部一脸憋屈的犹豫半天,还是妥协了。
行,让她摸,她都这样了也不好一点甜头不给,虽然这个说法怎么琢磨都有问题。
他知道这是作死挑战自己的耐性,男人是能在在这种事上被屡屡撩拨的吗?可是他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纵容她啊!
从此过后迹部就亲自把自己推进了水深火热中,成天过着被色中饿鬼盯上的如芒在背的日子。
西门庆的位置比他靠后,隔了一个过道的斜后方,要从后面窥伺他也就一抬眼的事。
迹部从来不惧将自己沐浴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下,赞美和恶意他都能欣然接受,哪怕平时上课,时不时偷看他的人也不是没有。
可唯独现在却像被变态盯着打主意一样,这感觉让他脊背发凉,甚至不敢回头确认一下。
这还没完,他当初第一次妥协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不可能是第一次,人是得寸进尺的生物,尝到了甜头,试探到了底线,怎么可能乖乖的就坐回原地?
迹部现在每每一个人的时候都得担心那家伙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暗黑的角落。
同样是谈恋爱,为什么他的就是这种画风?
一旦对她的出格行为说不的时候,她就会委屈的抬头“我就摸摸而已,让我摸摸不行吗?”
然后他就找不着北了!
“也,不是不可以!”迹部看着她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哪里还说得出别的话?
没错,最让他担忧的就是日渐薄弱的自制力,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因为现在他已经时不时的在想,干脆一不作二不休让她得手算了,省得整天惦记。
想现在这样不敢放心大胆跟她相处的方式实在太不华丽了。
西门庆虽然一开始横冲直撞把他吓到了,这种看起来缺乏理性的胡搅蛮缠才是让迹部最顾虑的地方。
可在逐渐的拉锯中她也渐渐回过味来,不再一味的只知道急吼吼的占有。
堵到人亲密的时候,一开始她还那副饿虎扑食的生猛相,可现在她已经学会如何运用优势逐渐磨断迹部的心理防线了。
她对少年的身体很着迷,一开始是生理上的冲动,如今被她的手和唇舌寸寸了解过后,又添了美学上的迷恋。
他的身体很美,很美味,已经趋于成年人的成熟,但属于少年的甘美青涩还等着她采摘。
她知道他的意思可能是觉得两人现在都太年轻了——
干!她要的就是现在这个调调,难得的机会难道要让她错过现在的他在以后追悔莫及?
虽然相信这家伙以后估计也是个不得了的妖孽,但不同的年龄又有不同的吃法,真不知道他在磨蹭个什么。
严格来说在日本他俩都可以领证了,周围谈恋爱的也不少,西门庆就不相信大家都是吃清汤挂面过日子,不然但凡高校周围都有开的情侣酒店做谁的生意?
迹部的外套被剥去,衬衣扣子全部解开,肌理匀称线条优美的上身若隐若现的展露出来。
他的脸色潮红,呼吸已经不稳,仔细看的话,他敞开的衬衣中,若隐若现的肌肤,只要随着扣子暴露出来那片都有些湿润,不是汗水,是某人的口水。
一开始确实只是摸摸,可随着他一次次的妥协已经到了这也能容忍的地步了,迹部有时候绝望的想他们也就最后一步没有做了,他的坚持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西门庆就是用这种方法摧残他的,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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