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这个送给你,这个是昨夜刚绣好的,这个比较适合男子用。”
这个是他打算送给大姐夫的,她想着姐姐有了一个,姐夫也要有一个才能配成一对,虽然这样相送似乎有些不妥,但是姐姐完全不会针线,她闲来无事就替姐姐绣了,本来打算等姐姐来看她让她捎回去的,现在看来她又要再绣一对了。
香囊停在花滨落面前,他愣住了。
这丫头知不知道这种东西是不能随便送人的?
花萱儿看不见,等了片刻花滨落依然没有接,想着是自己绣的东西太丑了吧,算了,以后找其它的东西当谢礼吧。
“咳咳……”
花萱儿还没来得及收回香囊,就听到外面有人轻咳了两声,花滨落则迅速的把她手中的香囊拿了过去,只不过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进来。
“有人路过,听脚步声好像是八师兄。”
花滨落皱了皱眉眉头,他也听出外面是谁了,就八师弟那张嘴,不出一个时辰,他收下花萱儿香囊的事情流月阁就会人尽皆知。
花萱儿没察觉出什么不对,觉得既然礼物也送出去,就该回了。
“谢谢大师兄在三主事面前求情,不然萱儿也没有机会入流月阁,甚至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花萱儿说完还躬身行了里,救命之恩,理当重谢,但现在她吃住都在流月阁,确实没什么重礼能拿的出来。
花滨落被她深深一拜又怔了一瞬:难道,这是她的谢礼?
“以后莫要用这样的东西当做礼物,也不能轻易送人。”
花萱儿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她自然之道这样的东西不能轻易送人,她不就是觉得大师兄为人正直,不会胡思乱想才送的嘛。
花滨落是不会胡思论想,其他人就未必了,这不花沿恒刚回到师兄弟一起练剑的会场,就开始四处的传播消息。
“我看到大师兄接受了花萱儿的香囊,不信你们看着,他的香囊颜色都变了,流苏也变了颜色。”花沿恒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
“哎,没想到咱们清冷的大师兄这么招人喜欢,每个月都能收到女孩子的礼物。”一位比他更早一步路过花滨落院子的弟子,因为没看到这一幕,十分懊恼,也跟着附和。
“我听说啊,萱儿姑娘能破例入了流月阁,就是大师兄向我师父求的情呢!”花泊蕊知道点小道消息,自然也不甘落后。
“哦,难道我们又要多一个小师妹了?”花泊蕊忽然想到,流月阁的规矩,如果是流月阁弟子的夫君或是夫人,她们若是愿意自然也是可以入流月阁,当然流月阁的弟子接触最多的就是流月山庄的人。既然能入的了流月山庄,自然资质不会太差。
流月阁的弟子有一些已经成了家的,其中就有这样的例子。
“是呀,怪不得师叔直接留下了她!”
“看来咱们流月阁要连着办两场喜宴了!”
“太好了,喜酒可以喝个够了……”
“大姐,杜陵为什么会离开山庄?”阴暗冰冷的地牢内,花美儿看着蜷缩在角落的花影儿,再一次问出这个问题。
三日后就是她大婚的日子,就连从来不露面的二哥都带着二嫂赶了回来,而大哥仍然没有踪迹,花美儿有些担忧,这是她这一个月第三次踏进地牢,这一次她特意支走了韩禹城,就是希望花影儿能说实话。
到底是堂姊妹,花美儿不希望别人对她动刑,自己更不会动手。
“美儿就要成亲了,何必管这些糟心的事,刺杀你的夫君是我不对,我做过太多荒唐事,如今也受到了惩罚,也是罪有应得。别再问了,也请不要放我出去,花影儿此生便与这地牢作伴了。”
花家的向来和睦,花影儿对把她关起来这事毫无怨言,若不是从花衫儿那得知韩禹城他们见过杜陵,担心他说了不该说的话,她也不会冒险出去刺杀,伤了别人还被花美儿重伤,如今她想明白了,杜陵根本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他的事。
“你喜欢他吧?”见她依旧是这样的态度,花美儿有些微怒。就算是犯了错,她又没有害人性命,顶多关个十来年也就罢了。
“没有,我不喜欢他,一点都不喜欢!”对于花美儿的突然的问话,花影儿迅速否定。之前花美儿也怀疑过,不过凭花影儿护短的性子,那么喜欢一个人是绝不会把他丢下山去,就算杜陵不喜欢她,她也不会如此莽撞。
花美儿闻言呆住了,她和花影儿说的绝对不是一个人!
那花影儿心中所想的不是杜陵的话就是——大哥!
那怎么可以,他们可是兄妹。
“你用了什么办法,把杜陵骗下山去的!为什么他身上会有你的画像?不要告诉我上面画的是衫儿,画像我见过,根本不是她的笔迹!”
“呵呵呵……你既然猜到了,何需再问。是他自己下的山,不是我推的,不是我!他的伤了也他自己做的,老天果然都在帮他们,就他那一身伤怎么可能还活下来。”
花影儿起身摇摇晃晃来到花美儿面前,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杜陵运功自伤的画面,他的修为一瞬尽失,当时她清楚的听到他骨头咯咯断裂的声音,还有血,他浑身上下都在滴血。
那副画像是她的,那又如何,若是大哥真的那么相信他,又怎么会轻易信了她的挑拨,若是他们情谊真的那么坚定,又则么会因为她的插入而互相猜忌,最终杜陵选择狼狈的逃离。
“杜陵知道你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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