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三个白衣护卫,李志总觉得有些奇怪,其他的白衣护卫都是体格强壮大体一致,唯独这三个白衣护卫身高不一,体型各异;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抬起头来,你叫什么名字?”看着眼前这个满是络腮胡子的白衣护卫,李志开始盘问了起来。
“回禀大人,小的叫陈钱”
“那你叫什么?脸上的刀疤从何而来”仔细的端详着眼前这个刀疤男子,李志想从中看出一些端倪,可是怎么看都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回禀大人,小的叫杨广之,脸上的刀疤是以前押送货物的时候被山贼所伤”
李志点了点头,正打算询问最后一个人时,吕仁向屠三刀递了一个眼神;因为最后这个八字胡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肖悯月,一旦说话,可能就露相了。
而就在这时,沐夜与李福也经绷着神经,右手悄悄的放在了腰刀之上,以防万一。
“给你五息,滚开”屠三刀脾气可不好,也不管你是不是朝廷的人,负手而立,挡在了李志跟前。
“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你管不着,如果你再不放心,耽搁了送货的时辰,就是吴广文来了,也救不了你”屠三刀几乎都不拿正眼瞧李志一眼,身上散发出来的霸气让李志觉得有些窒息。
“放行”僵持了许久,李志一挥手,所有的城防军全都散开了。
这时,众人才长舒了一口气,见无人阻拦,吕仁带领着车队向城外而去。
此时,在城墙之上,站立着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蜀州知府吴广文;不一会,刚刚的李志快速的来到城墙之上,径直走到了吴广文身旁。
“启禀大人,卑职仔细查看过了,人都没什么问题;只不过刚刚那个布衣男子,似乎有些与众不同”李志此时回想起来,刚刚那个布衣男子却是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他叫屠三刀,你打不过他的”看着远方吕家的车队,吴广文很是郁闷,这沐夜等人如果没有投奔吕仁的话,在这蜀州城中,还能投奔谁呢?
“大人,你让卑职假意试探一下,大人真的就如此肯定那箱子之中不会有肖家的疑犯?”李志很疑惑,既然是搜查,为何还要假意试探,直接打开搜查不就好了。
“因为那些银两,是本府让吕家运的;再说了,本府和吕守财那个老东西同在殿下手下办事,这多多少少得给他一些面子,别到时候真把那老东西逼急了,在殿下面前说点什么,可就得不偿失了”吴广文对吕守财多少还是有些顾虑,虽然平时老是压着他,可是吴广文心中深知,殿下最看重的是每年的供银;两条腿的知府好找,可是两条腿的财神爷可不好找。
“既然如此,那大人为何还让卑职深夜去搜查吕家库房,还有刚刚阻拦吕家的车队?”李志毕竟只是一介武夫,自然想不到太多的东西。
“李志啊,李志,你是本府的心腹,什么都好,可就是脑子笨了点;本府不担心吕守财,而是担心吕仁;如果在吕家能找到肖家的人,本府就可以连吕家一起给办了,即便殿下询问起来,本府也有托词;好了,既然真与吕家无关,那就增派人马在城里继续搜查,就是绝地三尺,也要将这三个人给我找出来。”满城搜捕居然没有发现沐夜等人的影子,一想到这里,吴广文就怒不可歇,一只手狠狠的砸在了城墙之上。
“是,大人!不过这还有一件事卑职不敢自作主张”李志深知吴广文的脾气,原本打算不说的,可是这事说大可大,所以不敢私自做主。
“说”
“义庄来报,说吕家的管家带着几个侍从打算将肖廷羽夫妇的尸体带走;说是什么吕守财说的与肖家多少有些交情,死者为大,想将二人好生安葬”李志深知吴广文的脾气就跟蜀州的天气一样经常是变化无常,何况现在吴广文正在气头之上,所以说话格外的小心。
“哼,这个吕守财!行了,将义庄的人都撤回来吧,他喜欢安葬,就让他安葬去吧。”
“是,大人”
而在城外的一个小山坡上,吕守财远远的看着吕家的车队,忍不住老泪纵横;当吕仁提出要跟随车队前去京城的时候,一向视子如命的吕守财居然没有反对;这不是吕守财舍得自己的儿子,而是逼不得已;虽然吕守财只是一介商贾,可是这见识绝对是非一般人能比的;一听闻肖廷羽战死知府府的时候,吕守财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直觉告诉吕守财,这肖廷羽绝对不是一般之人,待吕守财按照吴广文的要求收敛肖家财务的时候,居然无意中发现了一块令牌,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三个字‘镇北侯’。
镇北侯意味着什么,吕守财自然明白,所以才会同意吕仁进京,还安排屠三刀跟随;抬头看了看天空,吕守财无奈的一声长叹,看来这蜀州,不久的将来可能会发生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了。
仁儿啊,以后就靠你自己了,爹已经派人将肖廷羽夫妇厚葬了,也算完成了对你的承诺,也算减轻一些爹心中的罪孽吧;如今爹已别无所求,只求与你今生还有相见之日。
最后看了车队一眼,吕守财转身向蜀州城飞驰而去。
第三十章劫后破镜再重圆
出了蜀州城,这就算是天高海阔任我游了;估摸着差不多快离开蜀州的地界了,众人找了个地方休息,顺便将三人脸上的面具给取了下来;再往前走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就到小溪坡了,小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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