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摔得狠,撞破了额头,血很快顺着颊滴下来,流到下巴,滴答而落。
他二度扒住香凳,勉强起身时才发觉不是屋中冷,是他身上湿凉,夹衣吹透了。
符柏楠半爬半跪,跌跌撞撞地去到榻前。他慢慢跪在脚踏上,伸手握住白隐砚冰冷的手。
血又滴答下来,落到白隐砚手背上,他匆忙从怀中摸帕子。不见帕巾,他便抖着手翻出雪白的xiè_yī,去擦她手上的血,又胡乱抹了抹自己的额。
白隐砚仍旧无声地睡在榻上。
“……”
前望良久,他叫了她一声。
“阿砚。”
他原是想执起她手搁在颊边的,可白隐砚早已冷到僵硬了。
死人是不会迁就活人的,无论她生前是以何等的面目,何等的包容,去何等的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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