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不堪,去用一个逝去多的人去威胁另外一个人,尤其是她也看得出来这个希言对于自己哥哥另外的情愫。
先前她还想着,希言是不是周邵的细作,现如今看来,或许,不是吧。
“小姐,那您……”
“沈府之事,还由不得希言姑娘一个外人插手。今日之事已经是逾了规矩,同样的事情,还请姑娘不要让我强调第二次。”说着,明安身后的人便将希言带了下去。
这个时候,明安愿意唤一声“希言姑娘”,已经算是给希言最大的尊重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吧,希言在兄长生前只是服侍的丫鬟,既然兄长不曾给过名分,那么就只能算作是下人。即便是没有了奴籍,也没有什么资格去管沈家的事情。
明安静静的走近了沈宽,心中百感交集。一个婢子都明白哥哥的心意,真的是自己这个做妹妹的知道的太少了吗?
沈宽的院子清幽,盆景倒是不少,明安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沈宽的书房,却不想嗅到了一股子熟悉而又奇怪的味道。
☆、殉情
原来在张如霓的院子里面没有发现的东西,现在都在这个地方。
霓姐儿寻了那么多香料那么多本的香谱却是一直都没有见着东西,想不到这些竟然在哥哥的住处寻到了?
此事明安并没有直接的去问希言,既然已经有人有意的让自己知道这件事情了,说起来,问与不问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相比而言,此刻的希言就有些不淡定了。明安虽然说让人看着希言了。可是张府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看得住不是池中之物的希言呢?
“小姐……”
明安在沈宽的身边哭的一塌糊涂的时候,从身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明安阻止了身后的下人开口问道,“张如霓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干系?”
泪落之后明安依旧是如以往那样的聪颖事情的真相是如何自然是逃不过她的眼的。方才明安确实是对希言有那么几分的敬意的,在她眼里自己的哥哥虽然是风华无双的,但是希言也很明显的脱离了沈家之后,一定会过的更加的好。所以她不将她看成一个普通的想要去攀附的奴婢。
但是她好像也是看错人了,什么痴心一片?还不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吗?张如霓的事情她就不相信,真的是与眼前的这个希言没有半点的关系。
“公子离世的消息,确实是奴婢向张小姐报的信。”希言承认道,即便是这个结果并不是她所想的那个样子,当初,她也不过是一时的气不过,不愿意看着自己家公子就这么孤单的一个人离开了。
是的,她步想让张如霓这么快的就忘掉自家公子,所以才会跑去张家的。
“我知道了。”明安轻声言道,“哥哥既然不愿进沈家的祖坟,那么便依了哥哥的愿吧。只是,你这一声奴婢,我就真的是受不起了。你跟了哥哥这么多年,想来所求的应该不是富贵吧?”
“小姐……我……”
“既然不是,现如今人死如灯灭,沈家不是不将道理的人,自然不会真的去扣下了你的卖身契不还。希言姑娘,还是回到该去的地方吧。”
在明安的面前,希言似乎少了太多以往的底气,即便是几天前在周邵的面前,也不至于如此。对于张如霓的死,她终究是没有去做太多的解释。人已经去了,去陪伴公子了,再多的解释都已经变成了徒劳。她最后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沈宽,算是最后一眼吧?
见她离开,明安没有阻拦,点上了房中剩下的香。自己这个做妹妹的,诸事缠身之中,连哥哥喜欢的香都没有时间潜心的炼上一盒,还得让别人代劳。她当然也相信,张如霓的死,虽然是与希言有干系,但是绝对不会是希言动的手。张家那么多人,希言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其实,在明安的心中还是不愿意去相信那样的一个结局,那就是张如霓是殉情。她早就应该发现的,从那一本香谱开始。一个舞刀弄剑英姿飒爽的女子,怎么会喜欢上调香呢?可是,那个时候自己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原本她以为,自己有很多的机会去还了她的救命之恩,原本,她以为自己的哥哥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一日之间,明安似乎从走过了沈宽与张如霓所有的过往,也知道沈宽在弥留之际让身边之人烧掉了张如霓写给自己所有的书信。为的,便是想要她能够将这一切都当成是一场梦就好了,不必留恋。他也担心这些有关她的一切,让那些别有居心的人发现了,会因此伤了她。
“夫人,若是让希言走了,那您与三房?”舞袖试探的问道。
“既然三房记恨,那么就一直记恨吧。”明安说道。
这几日京城之中笼罩一股子的哀乐之中,因着张沈两家都在办丧事,虽然去的不是张沈两家的家主,但是实在是因为沈宽在名士之中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明安并没有去向三房解释,反倒是学起了希言的偷龙转凤也把张如霓的尸体给带了出来。谁又能想到,张沈两家声势浩大的葬礼,棺椁之中只是放了衣冠?
明安将张如霓的坟放在了沈宽的旁边,两作坟并没有去立碑。只是在不远去让人修了一座小亭子,亭中刻下了二人的过往。生死相随,那便死后相依吧。
“韫平不愿意见我,想来是查到希言的身份了吧?”
希言当然不是青州之时普通的侍女,而是真正的江湖中人。这个也是明安才知道的,这么多年的甘心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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