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温氏跟主子爷闹了?
若是这样就真的太好了,主子爷那样的性子,怎么会任由一个格格无法无天。
心里轻轻的松了口气,也许是他想的太过于严重了,她毕竟是四爷的嫡妻,是生育过孩子的人,对四爷是有功劳的人。
就算是四爷疑心自己,只要拿不出证据,就只能是疑心。
温氏被冠上不祥之人的名号,还能怎么翻身?
钮祜禄氏这个计策倒是不错。
第二天一早,苏培盛服侍主子爷起身,瞧着主子爷眼下带着青色,就知道这一夜肯定是没睡好。
四爷站在那里任由苏培盛服侍他更衣,犹豫半响,问了一句,“昨晚听竹阁那边怎么样?”
苏培盛手里一哆嗦,差点把腰带给扔了,心里暗呼好险,幸好他还派了人盯着那边的动静,此时主子爷一问,他就立刻回道:“点了一夜的灯,不过没有其他的动静。”
苏培盛心里有些紧张,好久也没等到四爷下一句话,越发的不敢大意,忙给四爷整理好衣衫就退到一边。
四爷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深吸一口气,这才透过窗子看着远方开口说道:“将福晋院子里的看守接触过锦盒之人全部发卖出去,将府里散播流言之辈逐出府邸。”
四爷扔下这一句,就抬脚走了。
留下苏培盛风中凌乱,我的妈,这……这是要出大事儿啊。
四爷走了,苏培盛却不敢追出去,周牵定了苏培盛的位置服侍四爷出门跟着走了。
苏培盛只觉得脑子里惊雷阵阵,电闪雷鸣,好想给四爷跪下。
看守锦盒的人发卖?
正院里看守锦盒都是三等的奴才,可是接触过锦盒的还有福晋身边的大丫头啊,这要是把福晋身边的人给卖了,这……
府里传播流言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个,全都赶出府去,这动静太大了。
可主子爷说了,苏培盛能怎么办?
只得带上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朝着正院的方向走去。
走到半路,苏培盛就叹口气,福晋何必呢,温格格就算是受宠了些,可是子嗣上艰难,又碍不着她什么事儿,何必这么针对人。
看看,现在大家都不安生了吧?
温馨昨晚一夜没睡,早上起来就靠着软枕睡着了。
外头赵宝来急匆匆的走进来,看着云玲就问道:“格格醒了没?”
“还没呢,你小声点,格格还不容易才睡着。”云玲忙压低声音说道,“你这么急三火四的出什么事儿了?可是正院那边又出幺蛾子了?这也太欺负人了!”
“不是。”赵宝来缓口气,神色有些莫名的看了室内一眼,“苏公公正在正院拿人呢,那边闹起来了。”
云玲一惊,“怎么回事?你快说说。”
“听说主子爷下令,将看守接触过锦盒的人全部都发卖出府。”
云玲也惊了,目瞠口呆的看着赵宝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这可不是打了福晋的脸,这是将福晋的脸摁在了地上踩。
不过,真是太棒了,简直是大快人心!
云玲脸上带着几分笑意,“这才好,让她们恶心人,拿着咱们没证据,想着给格格按上不详的罪名,这以后格格还怎么立足?抓得好,这些动手脚的卖了真是便宜了,就该打死了事。”
云秀走过来正听了一耳朵,也跟着说了一句,“就是,凭什么就该咱们格格受委屈,也该让她们尝尝这个滋味。”
“主子爷还吩咐把府里散播流言的人都赶出府去。”
赵宝来这句一说完,三人同时默了。
这动静有些太大了,你看我,我看你,就有种不敢说话的感觉。
“我去看看格格醒了没有。”云玲转身往屋子里走,这事儿得跟格格说一声。
温馨是被云玲叫醒的,头有些疼,蒙蒙的,坐起身来揉着额头,“怎么了这是?”
云玲忙拧了帕子来给格格醒醒神,看着格格神色好了几分,就把赵宝来的话给说了。
温馨浑身一僵坐在那里,好一会儿才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儿个早上,说是正院那边正闹着呢。”云玲小声说道,“格格,这事儿……”
温馨摆摆手止住了云玲的话,“你下去吧,让听竹阁的人关紧门户不要出去。”
“是。”云玲不安的退了下去,格格的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
等到屋子里没了人,温馨这才靠在软枕上,眼神盯着头顶上的承尘,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笑了。
看,她达成目的了。
可她心里并不怎么高兴,她知道四爷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一定会想起昨晚上自己逼他时的样子。
也许他就这么厌了自己也不一定。
人嘛,有所得就有所失。
是不是哦?
可是她不得不这样做,她不这样做,以后福晋就会更明目张胆的算计她。
可是,这回要把四爷哄回来,怕是不太容易了。
温馨有些发愁。
正院里鸡飞狗跳,福晋抖着手看着苏培盛,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狗奴才,就真的敢拿了她院子里的人。
苏培盛笑着对上罗嬷嬷杀人的目光,力持镇定的说道:“奴才也是奉命办事,还请福晋体谅一二。毕竟这事儿闹的失了颜面,主子爷回府都要吃不了兜着走。要说这事儿这群奴才也不冤,一只蜘蛛都看不好,您说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怎么能在福晋跟前伺候,主子爷给福晋换了人来伺候,也是对福晋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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