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初一数学,成旭海。”成旭海给旁边的人介绍自己,一个岁数比成旭海稍微大点的男老师看见成旭海,跟他打招呼,“唉哟,我见过你,在学校就见着好几次了,咱们来进修学院的时间也不一定,也不总能碰上你。”
成旭海也跟那人打招呼,“我基本是天天来,主任说我现在就得天天听听,不多补充点知识,不让我讲课啊!”那人乐了,“都这样,我刚来第一个月,主任也天天让我来,现在我都听腻歪了,不用天天来,偷点懒也没事儿!”
“我现在是不敢啊!礼拜天都不行,都得来,洗个澡也得抽不来进修的时候去,时间赶得紧!”
那人忽然提议,“哎,正好咱们都省城第一中学的,你也住宿舍吧?一会儿咱们一起回去呗?”成旭海想想同意了,正好他能有个伴儿。
等讲课的老师来了,开始是讲课,后来让每个数学老师都发言,还说是要记录进修分数的。
“在给学生讲负数的时候,不可过于急躁,要让他们懂得负负得正,这是个道理。”成旭海旁边的人说。
领讲的老师饶有趣味的追问,“那你说说,怎么能让学生明白这个道理啊?”旁边的人期期艾艾,最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换到下一个人发言,成旭海说,“我觉得数学的定理就是要学生多做多练,渐渐的他们就能理解定理,把数学定理当做生活中必然应用到的,不必刻意先让学生记住背下来,练多了就都明白了。”
领讲的老师点头,“所以要学生在实际做题的时候应用数学公式定理。下一位。”
……
整个屋子的人都发言结束,墙上的挂钟指针差不多指到十一了,领讲老师看了眼时间,“今天先到这里,回去好好想想我今天讲的内容,明天再来发言。”
散会后,等领讲老师走了,一堆人都在叫唤着明天肯定不来了。今天是有史以来散会最晚的一天,有的学校离进修学院远,回到学校宿舍可能就要十二点了,有的地方公交车的末班车时间晚,还可以赶上公交车,有的公交车末班车比较早,就赶不上了。
“你们明天还来吗?”成旭海和同一个学校的老师一起出门,后面跟着那个省城第二中学的青年。
听那青年的意思,大概就是明天不来了。
每个老师都有进修分数,每月至少来多少天的,可以有几天不来,但至少要满足那个最低天数。
成旭海没什么意见,“明天我应该会来吧,没有特殊情况我会一直来的。”同学校的老师表示也会来,那个青年不大开心,“明天来我倒是不知道自己说啥啊,说不好又要给骂两句的。”
成旭海说:“那没关系,来还是给分数的啊,来能听点讲课长知识,多好啊。”
同学校的那位老师跟成旭海回学校宿舍,两个人就聊了一路,到宿舍进门的时候,那老师还很羡慕的说,“原来你都结婚了啊,我还以为你没结婚,有的知青在农村就结婚了,基本上就在农村定居了,媳妇儿孩子都在农村的。”
成旭海点头,“我是在农村结的婚啊。”
那人一脸震惊,“那你来城里?!媳妇儿孩子,还有家里老人,这都怎么办啊?!”都结婚了,怎么可能被调到城里的?难道两个人没领结婚证?!
成旭海上楼,“我媳妇儿也在城里工作,结婚前她就先被调来的,我们结完婚,她先来城里工作,然后我也被调到城里工作的。”
“这么好?!你媳妇儿干啥的啊?”农村女人不就是会种菜种瓜,跑地除草,养猪喂鸡,还能干点啥?还能来城里工作??
成旭海掩去内心的欢喜,他也不是想炫耀的,“她现在在中医医院工作,就离咱们学校不远,省城饭点旁边的那个中医医院,在内科做医生。”面对那人的吃惊,成旭海憨厚的笑笑,拍拍他的肩,“我先回去洗漱睡觉了,你也早点会寝吧。”
成旭海简单的洗漱后,赶紧回寝室。室友都不进修,休息的比较早,但等成旭海回来,也不能熄灯。成旭海推门进去,几个室友在一起备课呢。
“你们今天怎么不睡觉?”他的室友突然变得勤奋努力工作了?
几个室友顶着黑眼圈说,“后天有个教育部的领导要来咱们学校听课,你知道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赶紧备课吧,不一定抽到谁呢!”
教育部门的领导?成旭海觉得挺新鲜,“主任刚通知的?我今天走的早,就去进修学院了,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几个室友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成旭海坐下开始备课。
“据说那个教育部领导之前是教数学的,其他科也教过,但是数学最精通,所以大家研究了一晚上,觉得那位领导还是可能来听咱们数学的课啊。”一个室友给成旭海分析。
成旭海一直都有认真备课,但他觉得一节课的效率高不高,不仅是老师的问题,如果学生们不配合也是不行的,“你们要不要跟学生们通知一声,让他们到时候好好表现啊。”
“表现什么,我那班级的学生,问啥都不说,下课我一问课代表为啥同学们不吱声,课代表整个……他们不会!”室友旁边抱怨道,“我只能占着自习的时间把之前他们不会的又给讲了一遍,这不,讲第二遍才有点成效,勉强有几个人问问题了。”
成旭海是心疼几个室友,他的班级虽然刚接手,但同学们好像都挺欢迎他,上课问问题的也多,举手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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