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舒母还是咬定是黄花妈妈抛下她。
黄花无法想象自己的母亲当时伤者一条腿如何孤立无援地爬到公路上,现在还要被人诬陷。她恨舒家人。
黄家人气不过很快为黄妈转了院,不想在舒家人任职的医院再治疗下去。
随后,黄妈去美国做复健,黄花去美国读预科,一家人都搬离了这座城市。
舒妈出院后,舒斯年在跟父亲一起去警局销案,正好遇到公路上帮助黄妈的警察,才知道,黄花的妈妈当时确实说车里还有一个人,要他们去救人。
舒斯年参加完三月份的自主招生,就迫不及待地飞去美国道歉。
被黄家人赶出来,黄花也不肯原谅他。
这件事成为两人心头的刺,也成为一把杀死他们年轻爱情的刀。
黄花站起身,慢慢地往上走,这些年,她一直脚踏实地地往前走,预科读的拼命,成绩不错,病着的母亲当时又托国内的经济学家自己的老师给她写了封推荐信,她才有机会去了哈佛。
这些年她不敢松懈地日夜奔跑,知道成绩差会被人瞧不起,知道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她要比舒斯年更优秀。
黄花回了办公室,舒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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