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偶像耀眼般微笑,朝她们招手,声音温柔和煦:“回去注意小心。”
“我哥哥真是清风朗月、俊眉星目。”粉丝嗷嗷嗷地叫声不绝于耳。
“哥哥,别和那个女人坐一块。”有个女孩子突然大声地对着舒斯年喊。
舒斯年在被检查,听得不真切。
这女孩声音叫醒了一批正如痴如狂地粉丝,大家一起喊起来,乱糟糟的。
舒斯年其实并不喜欢噪音,忍下皱眉,朝她们再次招手再见后,带着墨镜,问张洋:“她们喊什么呢?”
张洋催着他赶紧走,边走边说:“哥,秋安也在这架飞机上。”
舒斯年刚要说:“不要说她也。”
“她也坐头等舱,貌似还在你旁边。”张洋挠挠头,他坐经济舱的,谁知道嘛,那个秋安的座位刚好在张洋旁边。
舒斯年摘下墨镜,拿墨镜敲了敲张洋的头,直接说道:“下次你坐我旁边,多余的那部分票价我给你报销。”
“迷哥已经说了,以后让我坐头等。”张洋在安检时看到秋安立刻就给沈迷打了电话,沈迷气急败坏地骂了他一顿,然后说让他以后买舒斯年旁边的票。张洋在心里偷着乐,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舒斯年是最后一个登上机舱的,站在过道上,手指敲了下椅背,装作好久不见十分想念的样子寒暄:“秋安?好巧啊。”
秋安摘下自己的眼罩,抬头看到舒斯年,惊叫连连,“哎呀,真巧,你坐我旁边啊。”
舒斯年牵扯嘴角绽开一个笑容,进到里面,坐下。这么多年,他的表演向来是广受好评,不仅是在影视中还有生活中。
飞机正常起飞,舒斯年拿出包里的剧本,开始看起来。
秋安凑过来,“这就是伪证的剧本吧,听说这个本子挺好的呢。”
舒斯年啪地把剧本合上,硬邦邦地说:“剧组以外人员不得观看。”
秋安白了他一眼:“不看就不看呗,谁稀罕。赶明我也挑个这样的角色。”
“以你演技降不住,而且你觉得你能拿到好本子?”秋安的演技是出了名的,木头人,哭戏呆滞、吻戏呆滞、也就发疯演自己好一点。舒斯年毒舌道。
“舒斯年,你什么意思啊?怎么,装不下去了?要跟我撕破脸?”秋安横起来,哪还有温柔贤淑的样子,真实性格和名字真是两个极端。
舒斯年看了她一眼,忍着心里的恶心,又恢复常态正常地讲:“我最近倒是看到一个好剧本,我觉得里面那个角色特别的适合你,你要不要?”
秋安才不信他会这么好心,但还是问道:“什么本子?”
“本子嘛,我之后给你。”舒斯年眼神荡漾,晃荡着一肚子的坏水。
秋安语气软下来,“那要不要我把行程空出来。”
“哦,那倒不必,你先按你现在的行程走,我会挑一个你有空的时间。”舒斯年放出鱼饵,等着鱼儿上钩“但是,”舒斯年迟迟没有说。
“我就知道,但是什么?”秋安就知道他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舒斯年在秋安耳边耳语了一阵,秋安慢慢皱起眉头疑惑涌上心头。
“炒作预热罢了,这不是你最擅长的么?”舒斯年明明是笑着,眼神里却是深深寒冰。
秋安满不乐意地答应了,“好吧,又要被骂了。”
“要知道,你的意中人,这次会踏着七彩祥云来救你。”舒斯年般巨大的白云淡淡地说道。
秋安盯着舒斯年的精致的侧脸,他的眉眼,他的云淡风轻,都是吸引她的毒.药。
秋安曾经是真的爱慕他,也是真心实意地对他好,但相处下来,发现他就像是一块被铁皮包起来的冰山,又坚硬又冰冷,他从不打开内心。
秋安看向他,目光充满柔情,“斯年,我们真的没有机会了么?”
舒斯年的目光从窗外的旷野的蓝天白云收回来,他靠在椅背上。
秋安只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仿佛从地下爬出来般绝望、无力,“我的机会早就用完了。我的喜怒哀乐早就随她走了。这些年我活的像个行尸走肉,我日日祈求她能过得好些,都不敢奢望她能原谅我。秋安,我完了,我早在十年前就完了。如果我还能再活一次,这命也只有她能给。”
秋安听到他近乎哽咽:“秋安,我求求你,帮我这一次。”
“好。”秋安答应下来,她死心了,“作为朋友。”
秋安无数次观看舒斯年的访谈节目、综艺节目,试图从他的过去里找到他口中拿捏着他性命的她,可是都没有踪迹,秋安知道,是舒斯年故意将她剥离出他的过去,不露面于公众,把她藏得严严实实。
秋安想到什么,要从心里蹦出来,于是问道:“你让我这么做,是因为她回来了么?”
舒斯年的眼角滑下一颗泪,他的睫毛又长又密,挂着眼睑的泪珠,有一种悲离的美感,他嘴角勾起:“是啊,她回来了。”
秋安突然笑起来,笑他愚蠢,竟然要以这样的方式吸引众人的注意,吸引她的注意。
秋安的个性是这样的,敢爱敢恨,你让我不高兴,那我就让你百倍的不高兴。秋安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次的事情结束,你我也就两清了。她最后看了眼阖眼休息的男人,再见了,我爱的他,我们下次见就是朋友了。
张洋把熟睡中的舒斯年叫起来是,飞机上的乘客都走光了,空姐站在旁边就等着这几位下去,自己也下班了。
“年哥,秋安姐脾气变好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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