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钱,债主姓杜?”
如意身上穿的淡粉色法兰绒睡袍衬得她肌肤雪嫩,云飞上前一步,揽住她的纤腰,不容她继续往后躲。
“这个……没这回事!”如意稍稍挣扎了一下,效果是让对方箍得更紧。他呼吸越靠越近,新长出的胡茬扎得她脖颈痒酥酥的。
“不,你今天如果不说清楚这件事是不行的,”云飞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不老实地游移,“不然,我会像你对待我一样,一觉睡醒,发现对方已然逃走,远赴天涯……你想试试那种感觉吗?”
如意的浴袍只用带子松松地打了个结,被云飞轻而易举地抽开:“我本想等你明天排练完第一场再来找你,今晚,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云飞……”伴着他双手拂过之处,如意肌肤随之颤栗。他特有的那股好闻味道裹天裹地袭来,萦绕在她的鼻端,想不醉都难。
“说啊,你到底欠谁的钱,我可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孩有隐瞒着我的事,尤其是跟别的男人有关的事……你今天若不对我说清楚……”屋里温度有点高,他从容地剥开如意睡袍的衣襟,露出里面轻薄的真丝睡裙。
“没有……没欠谁的钱……啊,你……”
大概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对方忽然手劲儿加重,令如意忍不住失声喊了一嗓子。她旋即咬住唇,生怕不小心喊出动静让人听见,但她的忍耐,反而纵容了他的肆无忌惮。
没两下,她法兰绒的浴袍被云飞剥落在地,只剩下条细肩带的真丝睡裙。火烫的吻从她的樱唇开始,伴着扎人的胡茬一路落下,让她的身体颤抖如一片风中的树叶。
“告诉我实话,为什么要走?给我个充分的理由。”云飞不依不饶,火热的手掌探向她最敏感的地方……
如意已经完全糊涂了,她身上一阵阵发烫,又一阵阵发凉,冷热交替间那股难描难画的滋味,使她冰肌莹彻的肌肤上泛起润泽晶莹的淡淡粉色,让人更抑制不住想要犯罪的冲动。
如意屏住呼吸,勉强按捺住身体内电流般的抖动,嘴唇快咬破了才好歹没出声。神智迷离中,一阵天旋地转,云飞已经把她抱到了床上。
怀中柔若无骨的女孩,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她新近沐浴,一头青丝像流水般倾泻开来,芳馨满体,幽韵撩人。一对星眸嵌在红润的粉腮上,像雾里看花似的显得分外惺忪。
脆弱的睡衣带子终于应手而断,如意完全说不出话,只希望他此刻不要离开自己。
云飞同样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如果你再敢有这样的行动……我得让你记住教训。”
……
“嗯……”随着他的动作,如意倏地紧蹙眉尖,下意识躲闪着,腰背不自觉地弓了起来。
云飞停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缓过这阵,信任的放松下来,双臂藤缠树似的小心翼翼地攀上自己的手臂。
他望着快化成一汪春水的娇弱小人儿,无限怜爱地亲一亲她的耳珠,口中故意发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逃走……”
走廊上偶尔路过的行者,听到一声压抑到极致却终于忍不住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今天的更新迟到了……
新手上路,谨慎驾驶
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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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排练
相较于国内媒体,对李如意各种不靠谱的绯闻狂欢似的疯狂炒作。国外古典乐坛的关注焦点,却放在了对李如意专业能力质疑上:她能弹得了拉三吗——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
bbc官方公开表态:一个能完美演绎演奏肖邦作品的人,不代表有能力举起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这头巨象”。
国际著名乐评家针对她近期在国内参与的一系列娱乐性、商业性演出,以及私生活的逸闻,提出了毫不客气的尖锐批评——假使一位演奏家不能常年保持严谨规整的作息习惯,以及充沛的,精力集中的练琴时间,或许,那场令她摘夺桂冠的演出,正是她职业演奏生涯的顶峰。
“你这个……”夜半相拥而眠,如意精疲力竭,感觉自己腰快断了,“我是明天上午要排练拉三的人……”
“知道……对不起,一时没忍住。”犹未餍足的云飞时不时轻轻亲吻下她的脸颊,搂着怀里娇柔的小人儿,忍住对他而言堪称折磨,想要继续做下去的冲动,对时机的选择感到后悔。
那些质疑和批评他注意到了,说拉三的难度可以把演奏家活活逼疯。他确实想等待明天她排练完第一场后再露面的。但她接连几通电话,令住在不远处的他昏了头,而且他实在是想她。
“几点了?”如意脑袋埋在他赤|裸的胸前问。
“一点多了。”鬼知道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
“呃,”如意有些沮丧地叹了口气,“你能上个闹钟,明天五点,哦,五点半吧,叫我起……”后半句口齿粘腻,没说完就力倦神疲地睡着了。
“好,放心睡吧。”云飞吻吻她的发丝,虽然明知她睡熟了,还是回答了这句话。
睡不着,云飞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轻手轻脚的抽出如意的房卡,回到自己房间。他打开笔记本电脑,一边用越洋电话工作交流,一边处理邮件和积攒了不少天的麻烦事。
必须打的电话打完,他抱着笔记本重新返回如意的房间——这时候,他哪儿舍得离开她太久。
很好,她睡得很沉,一点儿没被惊动。
云飞伏在她身边,看了一会她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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