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距县城七十里地的王家庄,姜寡妇正在被绑着和王婶子的兄弟狗剩拜堂。几个五大三粗的王姓本家婆娘按着她,想跑都跑不了。
待拜完堂,几个婆娘把被绑牢的姜寡妇往屋里炕上一扔就走了。
姜寡妇见屋子里没有人就想逃跑,可手脚被捆的结实,怎么挣也没挣开,想要张嘴呼救嘴里又堵的严严实实,一时好不绝望。
太阳西斜,狗剩被村里人灌多了酒,跌跌撞撞的进入洞房来,一进来就发现自己娶来的那个寡妇正在用桌角的棱角蹭绑在手上的绳子,顿时大怒,冲过去劈头盖脸的就是几巴掌,“臭婆娘,你还想跑?”
姜寡妇费了好大的力气刚挣开手上的绳索就被打的眼冒金星,啊啊直叫。
可这还没有结束,狗剩冲到院子里抽下用来夹栅栏的藤条,回去冲着趁自己不在屋里解开脚上的绳子想逃跑的姜寡妇就是没头没脑一顿抽。
开始时姜寡妇还跟着叫骂几声,后来只剩下惨叫,再后来就连求饶的声儿都发不出来了。可噩梦还没有结束,终于打人打累了的狗剩扔掉藤条直接扑上来扯掉了姜寡妇的裤子。
“啊!”姜寡妇终是发出了绝望般的凄嚎声。
离着近的村民见怪不怪的关上了门,在王家庄,王狗剩酒后打老婆是出了名的,他要打,不能劝,越劝越来劲,甚至还曾经把他前岳父的腿乘着酒劲给打折了,所以,在村里一见他喝多了,所有人都饶着走,看见他打老婆也当做看不见。
也有妇人心软,“这新妇人刚进门就这么打,到也是个命苦的。”
旁边的妇人嗤了一声,“有什么苦的?这是个寡妇,守不住了,就勾搭了王狗剩,后来又碰着更好的男人就想撇了他,可王狗剩他姐可不好惹,这不,直接叫了村民把人给绑回来了。”
“呀,是这样啊!那她可真是活该!”周围的一众妇人边咒骂着姜寡妇不贞洁边骂活该。
打这之后,有关姜寡妇的流言就在村子里慢慢传开了。
可怜的姜寡妇自此就活在了不定期的家暴当中,有两次想往县城逃走,也给同村看不起她的村民发现通知了王狗剩,回来自然又是一顿好打,打的次数多了,她竟也麻木了。
“不是吧,看着那么老实的女人竟然还打老婆?!”华容华有些不敢相信。
“乘着酒劲吧,他前任妻子就是给磋磨死的。所以尽管他家里条件尚可还是没有人肯嫁。”公西楚斜了眼语气惊讶的女人,“怎么?还觉得她可怜?若是没有爷教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只怕这阵儿挨打的就是你了!”
华容华也是吓了一身冷汗,有些不服气的顶了一句,“他要真敢打我,我就半夜捅了他!”
公西楚被噎的无话可说,心里琢磨,以后再和她动手时可得注意,别什么时候被捅了刀子。
“不过,还是得谢谢你!回去后我们继续练武,这几天竟忙活这乱七八糟的事儿了,都没好好练!”尝试到练武的好处,华容华的兴趣更高了。
“算你有良心!”公西楚道了一句,又问:“这样你就算了?”
“啊?还要怎样啊?”华容华突然浑身直冒冷汗,这个男人报复起来人来太可怕。
“……”公西楚有些无语,他这么殚精竭虑的报复别人是为了谁啊?怎么感觉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呢?不过,算了,只要自己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就好了。
哼,那个寡妇以为只是挨打就完了吗?当一个男人面对风韵犹存的老婆却硬不起来时,挨打都是她的救赎!还有那个男人,敢打他女人的主意,就算不能切了他,也要让他当不成男人!至于说他的姐姐那个刁老婆子,据说在婆家娘家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可这样的人物要是有一天瘫在床上口不能言身不能行还有谁会在意她?
公西楚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几天后莫安就来说王家庄传来消息,王婶子和自家婆婆拌了几句嘴结果瘫了。
“小华儿快过来,爷带你骑马去!”公西楚神清气爽,出了就看见在木屋旁努力练武的华容华。
比划完最后几个动作,华容华拿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边朝他这边走边问:“怎么感觉你这么高兴?”
“哟,这都看出来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公西楚突然欺近,不顾她一身的汗味,在脸上亲了亲。
华容华推开他,撇撇嘴,“你嘴都快咧到后耳根去了,看不出来才有鬼!”又瞄了眼去耳房烧火换水的莫安,他到底带什么消息来了?弄的自己心里痒痒的。
“走,陪爷溜马去就告诉你!”说着,公西楚就扯着华容华骑上了黑风。
“王婶子瘫痪了?”华容华除了惊讶,到没有多少可惜。
公西楚额外看了她几眼,“我还以为你会说她罪不至此呢!”
“怎么会?我又不是圣母!人家打了我一巴掌难道还要把脸再伸过去不成?”华容华微恼的捶了下男人,“我只是觉得她的这个报应来的晚了些!”
公西楚挑眉,难得看见这女人如此讨厌一个人。
华容华琢磨着道:“我这摊祸事说来说去都是她引起来的,当时我就觉得这人太无赖了,太不要脸,要是一般脸皮薄的说不准就真给她欺负了去呢!所以,她以前也一定没少这么害别人,现在她只是瘫痪都是便宜她了!”
“放心吧,老天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公西楚搂过女人,决定回去再给那刁老婆子加点料,让她生无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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