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房间让给梨衣休息,辻律帮着他把被褥枕头搬下客厅之后,众人就各自回房洗漱休息。
换了家居服的我正躺在床上看文库本,有人来敲门,是千鹤。
“石平先生,水岛君呢?”
“嗯,还在洗澡吧。怎么了。”
“我们在阁楼玩桌游,你们两位也一起来吧。”
看了眼手表,还不到9点,我披了件外套,隔着浴室的门和水岛交代了一声,就上楼去找千鹤他们。
阁楼铺着一样长羊毛地毯,放着一张矮茶几,他们几人正席地而坐在玩麻雀。见我上来,野村趁乱一推手牌,忙抱怨道:“再不要和辻律玩麻雀了!完全没有胜算啊!我已经输了8瓶啤酒了!”
正说着梨衣和水岛也走上了阁楼。
“8个人……不如玩人狼游戏吧?”
“噗……那不管是抽到神牌还是抽到狼牌,只要和水岛君一个阵营绝对会输到死吧。”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嗳!石平先生,好过分啊!梨酱,我玩人狼还是很厉害的吧。”
“嘛~从某种方面来说的话,是相当厉害。”梨衣也捂着嘴笑了起来。
“啊!好过分,我要证明自己!律子!快洗牌!”水岛挑了个位置坐下。
事实证明,有辻律这样的厚黑学资深研究者,伪装演技炉火纯青的野村,逻辑缜密的小说家梨衣……等人在场,纵使我有心掩护……水岛还是输得一败涂地。
“好啦好啦,不要笑了,快点下一盘!我来主持。”水岛决定退出游戏,“好了,天黑请闭眼……”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片黑暗了。
“嗳?”千鹤先发出了惊呼声,按亮手机屏幕走到窗边,开启隔音玻璃制成的窗户,外面正是风雨大作,电闪山雷鸣,“啊,真是的,明明打电话让他们检修了呀。我去地下室去看看保险箱,律子,陪我啦~”
大家只好打开手机的照明程序聊着天,过了大约一刻钟左右,辻律和千鹤才走了上来,辻律解释道:“据说这片都停电了,可能要再等一会了。不过,我们在地下室找到了这个。”
辻律和千鹤手里拿着打火机还有几盒白色的蜡烛。
啊……这个……该不会……
“气氛这么好……来玩百鬼夜行吧?”在手机蓝荧荧的光中,慢条斯理地说着话的辻律看起来有些像个罗刹。
“那么,从木下老师先开始吧!”
“嗳?!啊……那我就先讲一个吧。”梨衣犹豫了一下,开了口,“这个故事是从书上看来的,嗯……江户时代有一位主持四处云游,回到自己的寺庙的时候,带了一位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作为自己的侍童,负责自己的起居饮食。少年容貌越来越俊美,主持渐渐也开始疏于佛理。然而,美少年突然身染恶疾,不就便香消玉殒。主持长恸不已,又不忍将少年火葬,日日和少年骸骨耳鬓厮磨,与少年嬉戏作乐,宛若少年犹在人世。少年的尸首终於开始腐烂,主持觉得可惜,便将少年的腐肉吃完,吮尽骨髓。啊……我讲完了。”
这、这的确和符合梨衣的耽美嗜好。
“呃……与其说是恐怖,不如说是猎奇啦。嘛,下一个……水岛君!”千鹤按着逆时针的方向点着人,辻律则默默地点燃了一根蜡烛。
水岛讲了一个小学生水平的,大概是在路上听见有人叫自己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见的经历。这类故事初听的时候大约还不会很恐怖,但是当自己独自夜行忽然想起来,可能还真有些渗人。惨白的蜡烛一根一根点燃,很快就又轮到野村了。
“嘛……是发生在我家远房亲戚上的一件小事。那天晚上正在刮台风,啊,就和现在一样。但是我家亲戚第二天早上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商业谈判,必须赶到名古屋,于是和家人告别之后,他就一个人开车上路了。豆大的雨点打在车窗上,啪嗒,啪嗒,啪嗒。”
野村的怪谈还附赠音效啊,不过他这个一声轻一声响的音效还挺引人入“渗”的。
“开到半路的时候,他看见远方的道路上有一个浑身淋湿的白衣女人正在挥手,他放慢了车速,看着后视镜,附近只有他一辆汽车,他只好慢慢踩着刹车停了下来。吱——轮胎摩擦在柏油路面上发出尖利的响声……这就很奇怪了,这里的路面竟然是干燥的。但是当时我亲戚没有多想,就让女人上了车。女人一面颤抖地说着‘好~~冷~~啊~~好~~冷~~啊~~’一面进了后座。”
感觉有些不合时宜,我强忍着笑:野村这个尖声尖气的高音部与其说像女人,不如说像喝了笑气后发出来的,或者得了肺气肿!
野村粗着嗓子模仿着他叔叔,继续说了下去:“‘请问把您捎到哪里好呢?’我亲戚这样问道。”
“‘x~~~~~x~~~~~病~~~栋~~~’女人说道。我亲戚想,也是,肯定是有要紧的亲人生病了才会在雨夜跑出来栏车。于是,他继续向前开。哗——哗——哗,雨越来越大,亲戚有些认不清路了,就回头想要问问那个女人。可是!那个女人正站在车后,冲着我亲戚凄惨一笑,嘿~~~嘿~~~嘿~~~”
“嘛,我说完啦。辻君,该你啦。”
“啊,那我就来说说今天去过的富岳风洞的怪谈好了。”辻律微笑着说道,“这一带的冰洞和风洞在古时候经常作为天然的储存设施。有一次,天降业火,大火烧了整整三天三夜才慢慢止息。有一位农民捡到了一块黑中带碧的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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