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看出了他们的一些想法,犹豫了一会,睿安还是将她的想法道出:“我觉得水梦对我虽然态度淡漠,但是并没有疏离之感,所以......我觉得她与舅舅之间应该不会有什么过节才对。”
“你怎么就肯定萧将军知道这么个女儿的存在?”路承昭突然问道。可是这个问题,睿安要怎么回答他?
做梦梦到?这会不会更不靠谱些?
沉吟了一会儿,睿安还是将她梦里的内容说了出来。眼前两位男子汉自然是无语良久。
“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毕竟是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也许萧历城更担心的是萧家的安危,才不告诉他们的。
“既然如此,我们可要好好谋划一下接下来的计划了.......”方鸿巍又拿起了他心爱的雪芝酿啜饮着。
路承昭却是想到了他们暂时的“盟友”,“我们需要跟那边的人交代一下吗?”
虽然都是因为各自的利益,但是至少表面上他们已经是同一阵线,要是不知会一点,对方肯定会抓到把柄说他们没有诚意。
“嗯,”睿安提笔凝神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字,换了个方向给他们看,“这样做可行吗?”
“不错不错。”方鸿巍已经有些醉意,雪芝酿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名酒,后劲也是出了名的大,他一下子喝了两杯,也是扛不住了。
“鸿巍师父要不你先回房里歇着吧。”睿安带了点无奈看着自家的师父,“师父这样贪杯可不行。”
她这师父什么都好,就是嗜酒了些,有时候颇让她无奈。
“行了行了,”方鸿巍知道自己理亏,但是这酒还是要继续留着喝的,连忙道:“安安你这酒可得给我留着,可别被别人喝了。”
睿安摇了摇头,与路承昭相视一笑。
“知道了,我让他们送你回房。”
眼看着方鸿巍出去了,睿安才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对晶莹剔透的青玉杯盏来,与路承昭一人一只。刚刚方鸿巍嘴里说的可是“别人”,而他们明明是自己人。
“这雪芝酿果然不一般。”路承昭也眼馋着酒,方鸿巍在喝的时候他就有点受了那酒香影响了,如今一口下肚,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了起来。
青玉酒杯里,莹润香醇的美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睿安轻轻抿了一口。
一切的味觉仿佛都刚刚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可惜,她也只有这一坛。
雪芝酿产于极寒之地的雪芝酿成,用那雪山上最干净的雪,南方最优质的米。也只有浣花楼楼主秦天亦,才会这样财大气粗做这种事情了。
她和他没什么交情,这有钱都买不来的酒,还是......还是燃哥哥送给她的。
睿安的心下有有种难言的滋味,看着注意到她异样的路承昭看过来,不由自主地解释道:“等鸿巍师父的府邸敲定下来,他马上就得搬走了。”
这话也没错,方鸿巍在公主府上,他们讨论事情确实方便了很多。如果他搬走,他们总不能太过频繁地聚在一起,否则明知他们的关系,那些御史说不得就会参上一本。
“毕竟方大人是堂堂二品官员,不可能整日待在公主府的。更何况,方师傅的家眷不日也将赶来,方府定会热闹非常。”虽然心知睿安的惆怅一部分的原因绝非在此,路承昭还是顺着她的话头说下去了。
想说的时候,她自然会说的。他没有什么要着急地问她的必要性。好像也没什么立场......看着对面脸颊泛着薄红,整个人更显得面若桃花的睿安,路承昭心上飘过一丝淡淡的失落。
算了,大业为重。所有的儿女私情,就先靠后一点吧。反正迟早,他都会得偿所愿的,不是吗?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就算是一块寒铁,他也会把它捂热的。
“嗯,师母和师弟都快来了。”睿安似是想起了自己温和婉约的师母和调皮活泼的师弟,脸上翻起一个淡淡的笑容,“你以前还救过我师弟,上次写信说你在我这里,他高兴坏了。”
路承昭对那个孩子只余一点印象,其他的都是在他们的补充里了解到的。
“听说大师父不来了?”大师父就是指方鸿巍的哥哥方鸿川了。这位可是当世大儒,多少人求着让他收为弟子,只是他本性孤绝清傲,又还沉浸在失去最得意爱徒——睿安的大哥的伤心中,不欲再收任何徒弟了。
说到方鸿川,睿安也是小脸一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鸿川师父,他实在是用情至深之人。
早年丧妻无子,却从未再娶。又经历了爱徒英年早逝,就一心沉溺于学识之中,最近几年渐渐隐了消息。
可他的才华还是让无数人仰望的。那本《鸿川小记》让无数学子犹如醍醐灌顶,如获至宝一般。到如今人才辈出的现在,还有不少人在潜心钻研。
“鸿巍师父跟我说过,鸿川师父还没有决定要不要重回帝都。。”
鸿川师父,跟他们这些人可不一样。
如果对方来了,她还要想想怎么跟鸿川师父解释......毕竟鸿川师父和鸿巍师父,可不是同一种人。
从私心里,她是想让鸿川师父回来的。可是,她又怕他再次触景伤情。所以,交给他让他自己做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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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主他还在种田(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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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证
这日,分给方鸿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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