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楚南风歪头看着糖不甩。
糖不甩双手握拳,做了一个愤恨的姿态:“当然啊,你看刘夫人和刘三夫人死的时候,刘员外只是说说自己从未伤天害理之外也没说什么,可是刘行郎死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你瞧他都晕过去了,可不就差别对待嘛。”
楚南风勾起嘴角:“你觉得对于想刘员外这种多情的人会因为自己枕边人的死而伤心太多吗?那刘行郎是他的子嗣,虎毒不食子啊。”
糖不甩一拍手:“那凶手就是刘行知了啊。”
“为什么是他?”
“你说的啊,虎毒不食子嘛。”
为了方便验尸,徐子居让人将刘行郎的尸体搬运到了三夫人的房里,方便验尸。
楚南风进屋,肖安逸上前:“发现了什么吗?”
楚南风点点头:“这会儿还不确定,要等东子回来才知道。”
楚南风走到徐子居身边蹲下:“线索可有查到什么新的线索?”
“你看这儿。”徐子居指向三夫人的伤口:“伤口呈由上往下的样子,也就是说对方是一位比她高大的人。附近没人听到她的叫喊声,也就是说这人是他认识的人。还有这儿。”徐子居拿起三夫人的右手,只见三夫人的拇指死命掐着自己的食指:“我一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是说的凶手,凶手的手指这个地方有什么呢。”肖安逸猜测。
屋外某人听了这回连忙右手背在身后,像是要影藏什么,这一幕落在落在肖安逸的眼中,肖安逸看向楚南风,楚南风只是点点头不说话。
不多时东子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堆东西。
楚南风站起身子,让下人将刘员外叫醒,因为找到了凶手了。
“凶手是谁?是谁这般心横手辣要置我离家与死地。”刘老爷坐在凳子上,糖不甩只觉得这才不到一天,刘员外的肚子都小了一圈。
“刘员外咱们先不急,慢慢说。”楚南风安抚着:“先说第一件事,刘夫人的死。”
“我家正室不是被三夫人杀的吗?”刘员外不解。
楚南风点点头又摇摇头,弄得人很不解:“六度人的确是被三夫人所烫伤没错,但不是被她杀的。”
“大伙儿还记得凶器吗?有脑袋那么大的锤子,三夫人一个深闺女子。根本抡不起她,而且还将刘夫人的腿砸烂。”
“三夫人应该是事先将刘夫人迷晕,然后将热水倒在刘夫人的脸上将其毁容。而这么做的原因大少爷已经说过了,为了钱财吧。毕竟她一个人带着个这么小的儿子有没有娘家背景,在这深闺之中要想有个出头日,没有比这么做更好的捷径了。”
“而将夫人的腿砸烂的人只怕就是你吧,刘员外。”
“什么?”刘员外一脸震惊:“你说什么啊楚捕快,知府大人在此,你可不要信口开河毁人清白啊。”
“是不是信口开河等看完这个就知道了。”楚南风从东子手上拿过一张纸:“这是我让东子从刘夫人的住处找到的信,大家看看这封信和我手上的另一封信有什么差别。”楚南风将怀中的信拿出来,这就是刘员外交给楚南风的勒索信。
“天啊,是一样的笔迹。”
“没错,这封信就是刘夫人写给你的勒索信,你得知刘夫人有你手上的证据,并且她也以此威胁你将家产转移到她名下,而这些信就是她对转移家产所辖的命令。你忍受不了自己毕生的心血付之一炬,因此计划了这一次的杀人事件。”
“哼,这些只是你的猜测罢了,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就是信口开河,我想知府大人一定不会包庇的吧。”刘员外叉腰看着楚南风,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糖不甩拉拉楚南风的袖子:“你应该还有证据的吧。”
楚南风勾勾嘴角,拍拍糖不甩的手:“不要担心。”
“你将人杀害的之后就一直在前院忙碌,之后发现尸体整个,刘府就被包围了,所以那件沾满鲜血的血衣就不会再多远吧。”
楚南风转头看向旁边:“东西,你带人去书房仔细找找,,特别是角落里。”
楚南风的话没说出一句,刘员外的身子就颤抖一分,最后实在撑不住瘫倒在地:“都说她的错,如果不是她太贪心,我完全可以养她一辈子,可惜她竟然妄图霸占我全部家产,我若不杀她,她就一定会杀我。”
肖安逸低下眉眼,一挥手,东子上前架起刘员外。
刘员外忽然大喊:“等等,究竟是杀死我儿刘行郎的,究竟是谁。”
楚南风叹口气刘二少爷,不知你上个月买□□做什么?
刘行知一愣:“当然是药老鼠啊,家丁都知道的。”
“那么,这个呢。”楚南风从东子手上接过一张纸:“这个是许记药房用来包药的纸,你记得吗?你买的老鼠药不就是从那儿买的,你认识吗?”
“自然认识。”刘行知应答。
楚南风接着说:“那么你身上的那张纸是用做什么的呢,它上面应该会沾上什么东西吧。”
刘行知僵硬在原地,楚南风上前从他怀中掏出一张纸,与受伤的一对比,竟然完全一样:“其实那天你的确是药老鼠的,只不过并没有将□□全部用完,而是留下了一点,今天只是你临时起意,因为这间屋子发现了三夫人的尸体,众人往这边赶时,只有你有时间将药放在刘行知的茶壶里。”
“刘行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儿对你做了什么要你如此处心积虑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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