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只是鼻塞,sese则比较严重,发了热。沈瑜到医院拿了些药,把sese送回家。
到家时,已经是凌晨,惊动了已经睡下的陈淑曼。她回来的沈瑜,得知sese生病,嘱咐了吴妈和飘飘好好照顾他们,并吩咐给沈瑜准备房间,她的情绪始终平缓,并没有因为sese感冒而迁怒沈瑜,也不像过去那样紧张关切sese的安危。
sese服了药,裹着被子沉沉的睡去。睡着前,她拉着沈瑜的手说:“希望明天早上可以看到雪。”
沈瑜亲了亲她的额头,掖了掖被角,坐在床边的软椅上,借着床头鹅黄色的灯光,细细致致的打量着她的面庞。飘飘轻轻的走进房间,告诉他已经准备好房间,让他去休息,由她来照顾sese。沈瑜微笑谢绝,寸步不愿离开。
sese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时,头仍然昏昏的,鼻子不透气,阳光已经撒满房间,她伸着懒腰坐起来,竟然看到了沈瑜。就像做梦一样。
“醒了。”沈瑜将手里的书放在一旁,抬手抚在她的额头上,“热度退了,等我一下。”说完,便起身走出卧室。
从头至尾sese都很诧异,脑海里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也是一片空白,只能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不久后,他折返回来,端着一个小托盘,一碗粥,和凉碟清淡小菜。“吃点东西,然后把药吃了。”
对了,他们说要一起等第一场雪,可是她却不争气的感冒了。他把她送到医院,又送回家,看着她把药吃了,亲吻她的额头,为她掖紧被角。
他手里端着粥碗,她不接,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他笑,“是不是想让我喂你?”
“嗯。”sese点头。
沈瑜夹了小菜,放进碗里,再用勺子舀起,递到她嘴边。
“你一直在这里陪我吗?”sese忍不住的问。
沈瑜的神情严肃认真,夹着菜、喂着粥,仿佛喂她吃饭是天大的事情,需要格外小心谨慎,“严格说并不是,早上回去换了衣服。”
这么一说,sese才注意到他身上的毛衣并不是昨天那件,而是一件浅灰色的高领毛衣,宽松款式,但是非常挑人,一般人穿不出他这样的效果,更衬得他五官精致,尤其是鼻子,挺挺的,是她最喜欢的。
想起昨天没说完的话,sese便打开话匣子,“他们都在揣测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谁?”
“b大的同学啊,你的照片被发到论坛,有人回复说看见我和你一起,于是他们就把你和我在孙教授的课上接的那个电话联系在一起。不过好奇怪哦,他们都没认出你是沈瑜。”
沈瑜失笑,“我毕业已经十年了。”言外之意是不认得他很正常,
“那又如何?”sese反问,眼睛睁得圆圆的,力争要他相信他在b大仍然非常有人气,“用茗子的话说,虽然你已经不在江湖,但是江湖上到处都是你的传说。还有还有,你的照片现在还贴在经济学院的宣传栏呢。我想呢,大概是你那天的穿着,和平时在媒体上西装革履的样子不一样,现实中的你更帅,更温柔,照片中总是不苟言笑,一副很清冷的样子。”
“那是对你。”对别人,也不会温柔。
sese美滋滋的笑起来,跟着继续说:“我还听说,你和齐教授,还有凌然的叔叔,在当年被称为‘吉祥三宝’,茗子告诉我,这是一首歌的名字,我还特意去听了呢。但是吉祥三宝明明是一家人,爸爸妈妈和孩子,你们三个有没有讨论过各自的角色?”
“季忻禾。”沈瑜忽然唤她的名字。
“嗯?”sese挑眉,睁大眼睛看着他,期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嗓子疼吗?”
sese吞咽了口水,有些刺刺的痛感,于是点头,“疼。”
“那就闭上嘴巴,少说话多喝水。”
sese请了病假,待在家里躲风寒,沈瑜一直陪着她,她睡睡醒醒,他则一直坐在床边看书,他把电话调成静音,有重要的电话,便到房间外接听。
傍晚时,她的晚饭依然清淡,为了陪她,沈瑜和她吃了同样的晚餐。之后,他们看了一部电影,直到她再度睡着,他才离开。
沈瑜自始至终没有向sese说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sese对此也绝口不提。沈瑜很感激sese能如此体谅他,很庆幸今生能遇到sese,甚至觉得自己何德何能。
今冬的第一场雪,在sese生病后的第三天才姗姗来迟,这时她已经恢复元气,像过去一样活蹦乱跳的。她满心期待着这会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雪,可以让她尽情的在雪地玩闹,自小生活在没有雪的香港,对于雪的期待,是旁人无法体会的。可是,这场雪落地即化,几乎没有存积,sese不免有些失落。
圣诞节前夕,褚茗子和sese为褚司的公司拍摄了一组闺蜜画报铺天盖地的出现在网络上,以“寒冬季节最温暖的闺蜜情”为主题,开启新一段的购物狂欢,整个网站折扣不断,褚司名利兼收,赚了个盆满钵满。sese也领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份靠自己能力挣来的收入,虽然不多,但是感慨万千。她把钱分成多份,几乎给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买了礼物。褚茗子则选择请客吃饭,顾凌然白吃又白拿的,好不欢喜。
阳历新年时,sese有了三天的假期,沈瑜带着她飞到东北看冰雪大世界。同行的还有褚司、褚茗子、邱若谦和顾凌然。
学子们暂时抛开了即将面对期末考试的压力,在冰天雪地中玩的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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