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当全部人民醒悟过来的时候,这两人就已经发展到一种新的关系——争得你死我活又带有惺惺相惜情愫的暧昧男女。
这两人之间的事,外人看不清,眼瞅着似乎都对对方有那么点意思,可又都不捅破,全在等对方开口,有人对付时就联手对付那些个倒霉催的,没人对付时闲慌了就对付彼此。
谭唯一是一见段某误终身,眼见着我都嫁人了,她还在那剩着。
去年,那段又宏本来和唯一暧昧得好好的,忽然平地一声雷,不知哪根筋不对,从旮旯里揪出个女的来就与其订婚了。唯一在人面前啥事没有,只有我看出她背地里是气出了一斤血,这不,立马申请了美国大学研究生,飞过去建设自个内在美了。
人和人就是不一样,要是我遇上这等事,绝对是飞去韩国建设自个外在美的。
所以说,唯一注定是一女强人,而我就注定是一大学毕业后在家人安排下进市教委当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小职员。
每次我谈到段又宏时,唯一都会岔开话题,这次也没例外。
诶,我说大绮,到底你和那唐宋是怎么勾搭上的?唯一问。
这孩子怎么去美国溜达一圈回来连话都不会讲了呢,我对勾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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