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敏哀叹一口气:“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出去几天就脱单了。”
禾菁:“下班请你吃饭。”
白敏撇嘴:“别以为一顿晚饭就能安慰我!”说完嘿嘿的笑:“你那男朋友怎么样?”
禾菁想了想说:“还可以。”
他偶尔看起来很无辜,偶尔又很欠揍,其实在一般人眼中他应该是那种精致又成熟的人,可在她面前不是,许多气质很矛盾的融合在一块,他让人很难给出定义。
白敏皱眉:“这么敷衍呀!白瞎我给你请假呢!”
禾菁:“晚上你就见到了。”
“哈?他来接你?”
“恩。”
白敏眼神透露出兴奋,嘴里说:“我的妈呀,我这是上赶着被虐呐!?”
...
那个很难下定义的人正靠在沙发上苦恼怎么安排方雅莉才好。
事实上,傅景对方雅莉的心意很是复杂的,想亲近方雅莉的是幼年不安稳的傅景,时隔多年,他长大,他对方雅莉很难再亲近起来。
两个人见面还是尴尬更多。
大钊从厨房里拿出两瓶啤酒,一瓶递给傅景,“来,景哥。”
傅景接了啤酒浅浅喝一口,大钊刚从外面办事回来,嗓子渴的冒烟,对着瓶子灌了半瓶。
“景哥,我想着要不然让伯母给我妈当邻居去吧?”
傅景看向大钊。
大钊说:“我妈成天闲的没事,给我打电话三缺一让我回去,这不正好吗,伯母过去了更好凑个麻将桌,又是同龄人还有人说说话。”
傅景想了想问:“那里的小区还有空的吗?”
大钊一听这是有意思了,笑了笑说:“空啊,我前几天回去的时候对门那家正往外租呢。你要是有这意思,我打电话去问问。”
傅景点头:“行,那就麻烦你了。”
“嗨呀,跟我客气什么呀!”
两人一块聊了聊,大钊跟他讲这几天制药厂的事情,时不时问一些傅景在那边的事情。
正聊着,傅景突然说:“改天一块吃个饭,让你见见嫂子。”
喉咙一顿就被啤机呛住了,大钊咳了半天,面脸通红的问:“哈?啥时候的事啊?”
傅景摸摸鼻子:“五年前。”
大钊:“......我这嫂子出场有点晚啊。”
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景哥,嫂子是不是那天在酒店拦住你的那个?”
“恩。”
大钊当即一拍手:“我就说嘛,我就说在哪儿见过她!”
傅景一顿,睨眼看他。
大钊正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兴奋,当下给傅景冷冷的眼神给吓到了,只好老实承认。
“那个...那不是前几个月你喝醉了嘛?自己拿着钱包让我看的...”
傅景:“......”
大钊笑的很无辜很尴尬:“当时我妈让我回去打麻将呢,我急着回去你也不让,指着照片——”
“行了,这会回去打麻将吧。”傅景冷声打断他。
大钊呵呵笑着,站起来:“那我走啦景哥。”
“恩。”
大钊走到门口,笑嘻嘻的扒着门边说:“景哥,那照片让你摸的破了个角,后来我给你粘上了!”
傅景蹭的站起来,大钊已经跑了。
他在原地站了许久,连上热度一点点褪进,才掏出钱包,打开——
一张覆满细碎纹路的照片,小小的,破碎模糊中女孩儿的脸却是清晰的。
因为只有那张脸是完好的,其他部分都是被重新拼凑起来的。
窗外太阳升到最中央,阳光剧烈,大片大片投进房间。
他轻轻眯起眼,刺眼的光线中他想起那年阴暗潮湿的监狱。
他在昏暗里,一点一点拼凑她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决定,先更文在做作业吧....
虽然很短。
明天粗长。一定粗长!
☆、讨厌芹菜。
现在基本进入夏天,昼长夜短,下班的时候天还很明亮。
白敏挽着禾菁的胳膊说说笑笑的走出办公室,半路上看到周慧丽和陈建文两个人结伴推着自行车走。
白敏撇撇嘴:“我真是错看陈建文了!竟然这么快就被得手了。”
禾菁笑:“你又不喜欢人家,生气什么?”
“我就是看不惯她嘛。”
白敏虽然这么说,但平时却是没有什么过格的言语和行动去针对周慧丽,毕竟都是成年人了,也不会像高中那样。
白敏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再转头看禾菁,她眼睛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敏不说话了,真不知道禾菁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白敏一心都想见见那个能成为禾菁男朋友的神奇生物,脚上穿八公分高跟鞋走的飞快,没一会就到了校门口。
白敏张望了一会,奈何正是放学的时候学生和家长都很多,视线受阻看不远。
“哎?在哪儿呢?”
禾菁其实也看不到,只是心中预感,说:“应该在门卫室那里。”
两人又往前走,前面的人流疏散,只见门卫室旁边随意站着个男人。
身高腿长,身材极好,是第一印象,然后是黑色短袖和牛仔裤,再细看,他低着头遮住眼睛只看到白皙的脸和殷红的嘴唇。
白敏只需要一眼就能下定结论,这是个精致的男人。
傅景正这时抬起头,一双眼睛慢慢抬起,眼底的桀骜和漠然看的分明。
他视线扫一圈,看到不远处的禾菁,眼底多了些笑意,嘴角轻轻勾起一些,冲这里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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