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是死心塌地暗恋着。顾筝和慕亦同岁,那她今年就是二十九,像她这么漂亮能干的姑娘还不结婚除了暗恋慕亦还能有别的什么原因。
顾筝坚持要送苏尔回去,到了慕亦的住处,苏尔没请顾筝进去坐,下了车,赶忙说了个再见开门进屋。
慕亦回来的时候,苏尔刚好洗完澡,围着一块浴巾翻行李箱找睡衣,衣服翻乱一地,睡衣没带。浴巾比较短,从胸部开始裹着只能恰好遮住下面,两条腿走两步很容易春光外泄。苏尔听到楼梯有脚步声,匆忙之下随便拿起一件衣服向浴室跑去,动作太快,半个身体撞浴室门,来不及揉磕疼的额头飞速进去把衣服换上。
慕亦听到声音走进房里只看到一地翻乱的衣物,然后苏尔揉额头从浴室里走出来:“洗个澡也能把头撞成这样?”
撞的那会儿还没觉得怎么疼,现在倒好,火辣辣地疼,疼得她头都快晕了。苏尔这辈子哪受过什么伤,就连学跆拳道那会儿也没弄得这么疼过。但苏尔有一点特好,疼着不会掉眼泪。这种时候要是眼泪汪汪一下也是件销魂事,可她却是大眼睛瞪着慕亦。
“我是被你吓的,慕总!”
慕亦似乎很生气,连语气都变得不温和:“我能把你吓成这样?”
“因为你回来吓了我一跳,我才撞门上成这样的!”苏尔捂脑袋趴床上。
慕亦拿来一个药箱给苏尔上药,药酒碰到额头凉凉的,他说:“那以前我回来怎么没见你吓一跳”
苏尔真诚道:“你没看见地上衣服吗?我在找衣服穿的时候你回来了!”
“就这样?”慕亦低垂着眼眸凝视着她。
“对啊,”苏尔想了想,忽然一股心酸味儿上来:“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添麻烦了?你工作这么忙,我还过来找你。我过来找你也就算了,还把自己撞伤了?你现在回来很累还得给我擦药,慕亦把棉签给我,我自己能上药。”
慕亦凝视了良久,唇边忽然生出些笑意:“你一个人在国外都是怎么活的?还有......学者都像你粗枝大叶这个世界完了。”
苏尔很想吐血,试问在短暂的时间之内,在她紧张的情况之下,她要拿起一件衣服到浴室换好再出来和她粗心细心有关系吗?
慕亦很小心地擦药酒,还是不免让她因疼而眉头紧蹙,无奈道:“从走廊走到房间,有一分钟时间,在一分钟内你完全可以告诉我停止脚步。”
“我不好意思不行吗?”
“现在好意思了?”
“我被你气晕的!”
这么丢脸,苏尔不想说,可结果慕亦三言两语把话给套光了。擦完药酒趁慕亦洗澡的时候,苏尔给叶笑笑打电话,叶笑笑狂吼,你蠢驴啊,躲个头穿个头啊你,直接拿下慕亦不会啊,你撞死算了我给你烧纸钱。
☆、第十一章
苏尔早晨起来照镜子,昨晚额头虽然涂了药酒,但还是有点肿。梳洗完后,打开药箱,自己对着镜子再涂点药酒。慕亦比她起的早,她还以为慕亦去公司了,见他的电脑文件都还在书房里,就走下楼看慕亦在不在?
绕过客厅,听到厨房有声音,走过去一看,慕亦穿着衬衫在里面做早餐。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慕亦在家从来不进厨房,她语文学得不好,但还记得一句话是这样讲的,君子远庖厨。慕亦是个商人,人说商人精明狡诈非君子。但在苏尔心底一直把慕亦当君子,并且也认为像慕亦这样的,进厨房实在不合适。
苏尔昨天到的时候没见这房里有食料,冰箱也是空的,她现在一打开冰箱,里面已经被塞满。何秘书真可怜,一大早被慕亦叫去买食材送过来吧。
苏尔看了下时间,九点,问慕亦:“你今天不去公司?现在做早饭是来不及了,你可以考虑做个午饭。”
慕亦专注切菜,没回头市过来了,难道我把你一个人扔家里?吃过早饭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苏尔惊诧:“专门陪我?回头何秘书该怨恨我了!”
慕亦轻悠悠说:“他不敢!”
苏尔心想,何秘书他不敢的是抱怨你,哪里是她啊。当然,听慕亦这样护短,苏尔别提有多高兴。
她在厨房门外站了二十分钟看慕亦娴熟地做寿司,不禁问:“以前没见你做过东西,看起来手艺不错啊?”
慕亦端盘子走出来,苏尔跟他一起到客厅坐下,到了两杯牛奶,一杯给慕亦。
“读大学时经常自己做早饭,”慕亦瞧了瞧她额头问:“下午去医院看看骨头有没有伤得很严重,怎么肿成这样?”
“过两天就会好的,已经擦了药酒,”苏尔随口胡诌:“我学跆拳道那会儿别提伤得有多重了,这点算什么!”
慕亦冷撇了她一眼:“妈说你学跆拳道那会儿全武馆就数你最会偷懒,回家根本没受什么伤,最后勉强合格。”
“开玩笑,别听我妈的,她那时候根本没在家,她哪知道我学习状况,”苏尔咬了一半寿司进嘴里咀嚼两下:“我妈什么时候跟你讲起过我学跆拳道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慕亦手指捏着杯子磨砂,缓缓道:“我们结婚前妈问我,是不是你喝醉了酒后用武力把我给办了。”
“咳咳……”苏尔呛到喉咙:“我妈真这么讲?那你怎么问答的,我明显没有用武力啊?”回头一想,这么问还挺像她妈风格的,哦不,有这样的亲妈吗?她女儿是这种人吗?
慕亦回答说:“我说,是我喝醉了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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