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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横七竖八瘫着几个格兰芬多,甚至还有叠在一起的,只有韦斯莱先生、迪戈里先生、塞德里克和安还站着,但也是一副被风吹得披头散发、歪歪斜斜的样子,但是相比起其他人都跌在了地上已经好了很多了。
“五点零七分,来自白鼬山。”只听一个声音说道。
他们来到的这个地方很像一大片荒凉的、雾气弥蒙的沼泽地。在他们前面,站着两个疲惫不堪、阴沉着脸的巫师,其中一个拿着一块大金表,另一个拿着一卷厚厚的羊皮纸和一支羽毛笔。两人都打扮成麻瓜的样子,可是太不在行:拿金表的男人上身穿一件粗花呢西服,下面却穿着一双长及大腿的高统橡皮套鞋;他的同事穿着苏格兰高地男人穿的那种褶裥短裙和一件南美披风。
“早上好,巴兹尔。”韦斯莱先生说道,捡起那只靴子,递给穿褶裥短裙的巫师。那人把它扔进身边的一只大箱子,里面都是用过的门钥匙。
“你好,亚瑟,”巴兹尔疲倦地说,“没有当班,嗯?有些人运气真好。我们整晚都守在这里。你们最好让开,五点一刻有一大群人要从黑森林来。等一下,我找一找你们的营地在哪儿,韦斯莱、韦斯莱,”他在羊皮纸名单上寻找着。“走过去大约四分一英里,前面第一片营地就是。场地管理员是罗伯茨先生。迪戈里,你们在第二片营地,找佩恩先生。”
“谢谢,巴兹尔。”韦斯莱先生说,他招呼大家跟着他走。
大家穿过荒无人烟的沼泽地,浓雾中几乎什么也看不见。走了大约二十分钟,渐渐地眼前出现了一扇门,然后是一座小石屋。石屋后面成千上百个奇形怪状的帐篷,它们顺着大片场地的缓坡往上,那片场地一直伸向地平线上一片黑乎乎的树林。他们告别了韦斯莱一大家和救世主他们,朝石屋的门走去。
这里的帐篷上没有覆盖什么植物,但每个帐篷上都贴着相同的招贴画,上面是一张非常阴沉的脸,眉毛粗黑浓密。当然啦,图画是活动的,但那张脸除了眨眼就是皱眉。
“嘿,安这就是克鲁姆!保加利亚队员,他超级棒!”塞德里克有些兴奋的小声说。
“和你一样是找球手么?”安看着兴奋的塞德里克问。
“威克多尔·克鲁姆,保加利亚的找球手!他才十八岁,就已经是保加利亚国家队的找球手了!而且在球场上基本没有发挥失常过,金色飞贼十有八九都是他抓到的!”塞德里克说这话时脸上写满了敬佩。
安只是眨了眨眼,没有说什么。在她眼里,其实最好的还是塞德里克。虽然这是个不知道为什么点亮了土味情话功能的boy。
“好了,我们到了。你们两个出去走走吧,帐篷这种挥挥魔杖的事情可简单了。塞德带着安好好逛逛这里。”迪戈里先生给了塞德里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赶走了他们。
塞德里克也没有说什么,就拉着安的手,往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科普一下魁地奇世界杯的各个队伍。
他们穿过营地,所到之外,总能看见一些熟悉的面孔:霍格沃茨的同学及他们的家人。奥利弗·伍德,刚刚从霍格沃茨毕业,他刚刚签约成为普德米尔联队的替补队员。接着,是赫奇帕奇的四年级厄尼·麦克米兰向他们打招呼。又走了几步,他们看见了秋·张,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在拉文克劳学院队当找球手。她朝塞德里克和安挥手微笑,塞德里克和安也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每隔几步,就有幻影显形的小贩从天而降,端着托签署,推着小车,里面装满了稀奇古怪的玩艺儿。有发光的玫瑰形徽章——绿色的代表爱尔兰,红色的代表保加利亚——还能尖声喊出队员们的名字;有绿色的高帽子,上面装点着随风起舞的三叶草;有保加利亚的授带,鲐在上面的狮子真的会吼叫;有两国的国旗,挥舞起来会演奏各自的国歌;还有真的会飞的火□□小模型;有供收藏的著名队员塑像,那些小塑像可以在你的手掌上走来走去,一副得意洋洋的派头。
“哇,塞德我们是不是需要买这个啊。”安看着一个推车有些犹豫的转头问塞德里克,那车里高高地堆着许多像是双筒望远镜的东西,可是上面布满各种各样古怪的旋钮和转盘。
“全景望远镜,”巫师小贩热情地推销道,“你可以重放画面,用慢动作放,如果需要的话,它还能迅速闪出赛况的分析。成交吧——十个加隆一架。”
塞德里克看了看然后笑着把安往怀里带了点,然后在她耳边说:“不用,我们都带了的。跟这个一模一样的。但是我们在外面买的才八个加隆。”
看着安恍然大悟的样子,塞德里克只是笑着,然后买了个保加利亚的绶带。安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买了个玫瑰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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