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微微一顿,闪身落在床边,一把握住她的手,神色慌乱地看着她:“心心,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你这个样子我真的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一整天都浑浑噩噩的,如果住在山庄里让你烦心,我们马上搬出去好不好?”
她突然叹了口气,冷冷唤了声:“轩辕一扬。”
他一下子愣住了,怔怔看着她。
她慢慢抽回自己的手,眸子里一派沉静无波:“我突然间觉得好累,我想,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
他像似许久反应不过来,苍白的面庞满是困惑惶恐,颤了颤唇,低低问出声:“什么叫分开一段时间?为什么要分开一段时间?心心,你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但不要说这种气话好不好?”
她苦恼摇头,下床倒了杯茶水,坐在桌前兀自喝了几口,抬眼看他:“你觉得我现在是说气话的模样吗?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想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
他走到桌前坐在她旁边,握住她的双手,抑着发颤的声音柔声道:“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想不通可以说出来,我们一起想,我帮你梳理好不好?”
她垂眸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抬眸看他,唇角的笑意明明温软,说出的话语却刺人心肝:“如果我在想墨封的事情,你也要帮我梳理吗?”
他瞬间像被惊雷击到一样,整个人狠狠一晃,握住她双手的手掌霎时冷如冰凌,夕阳余晖透过窗棂映在他毫无血色的面庞上,现出清晰不可思议的痛极神色,他颤着惨白的唇低低问:“你……你说什么?”
她一点一点挣开他冷如寒冰的手,慢慢起身,立在他身前垂眸看他,一字一句,冷漠开口:“我在想,墨封。”
他抬头默默看着她,冷凝的眸子里悲伤和怒色像翻滚的乌云,顷刻席卷宇宙苍穹,在她转身准备离去的一瞬,他猛地起身,一把拉住她手腕拽进怀里,狠厉的吻狂风暴雨般落在她的唇上。
她愣了一下,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了他,怒斥一声:“你够了!”
他却像疯了一样,不管不顾地冲上来再次抱紧她,铺天盖地地吻下去。
她挣扎着躲闪着他狠厉的亲吻,费尽力气再一次推开他,直接冲向门口,却还是被他抓住,为了不让她挣扎躲避,索性把她死死抵在门上,更加狠厉地亲吻啃噬着她的唇。
她又怒又恼,知道挣扎不过,在他换气的时候,猛地咬住他的唇,然后,狠狠咬了下去,他闷哼一声,停下了动作,眸子里霎时弥漫开翻江倒海的伤痛。
腥甜的血腥味自舌尖逐渐氤氲开来,杏眸里的冷漠之色云开雾散般消失殆尽,脑海中的混沌像似被一阵狂风吹走,顷刻间清明一片。
她急忙推开他,面上瞬时浮出无尽的自责心疼,忙抽出手帕按在他不断溢出鲜血的唇上,看着雪白的手帕霎时被鲜血氤透,愈发心疼得不得了,颤声道:“一扬,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一定很疼是不是?”
他愣愣地看着她,似乎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气得直叹气:“你笨啊,看不出我有问题吗?我被摄魂了。”
他痛色未散的眸子里渐渐闪出寒星般的光芒,沉吟了一下,道:“是少琰,你每次见过他以后,情绪都会变得很古怪。”
她点了点头:“是失传已久的南疆顶级秘术摄魂术,一般的摄魂术都会导致被摄魂之人目光呆滞,很好分辨,然而这种顶级摄魂术,让被摄魂之人跟常人无异,唯有身体会缓慢虚弱下去,若不及时解除摄魂,时间久了,便会变成废人。”
她叹了口气:“少琰是摄魂术的宿体,始作俑者通过控制少琰,对想要报复的人进行摄魂。每次少琰的目光变得迷蒙如水雾的时候,便是他对人实施摄魂的时候。若非我近来身体虚弱,断不会被轻易暗算。这种摄魂术极为厉害,通过意念的控制可以激发出惊人力量,这也是为何那些旧仆在疯魔时可以自行冲开被封穴道的原因了。
他神色凝重:“这也不难理解少琰的自残行为了。”垂眸看她,眸子里泛出自责之色:“对你实施摄魂,既可以控制你,又可以通过你来牵制我,我总是保护不好你。”
见他唇上伤口血已止住,她收了手帕,埋进他怀里,喃喃道:“是我太笨,只能成为你的软肋。”
他爱怜地吻着她的额角:“我知道,你强大的意志力一直在跟摄魂术顽强对抗,否则,你若伤我,简直易如反掌。”唇角慢慢勾起一丝笑:“何况,我又何尝不是你的软肋,软肋等同于自己的生命,再笨,也只能受着。”
她愤愤捶了捶他胸口,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轻轻抚上他唇上伤口,小声问:“还疼吗?”
他面上浮出意味深长的神色:“疼倒不疼,不过,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咬伤了我,看你羞不羞?”
她清丽面颊忍不住微微红了,更深地埋进他怀里,自责道:“我被摄魂时说的那些话一定很伤你对不对?那些话都不是出自真心,你不要伤心好不好?”
他的身子微微一震,更紧地搂住她,安心喟叹:“幸好,幸好都是假的。”
她埋在他怀里抬头看他,莞尔一笑:“我才舍不得离开你呢。”
他眸子里光芒一荡,低头去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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