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起意才出了宫,阮心唯出来也没告诉绿衣,所以两人说了一会话就分开了。
绿衣一看屋里多出来一只鹰,就知道阮心唯方才是偷偷出去了,不禁苦了脸:“小姐真是的,就会骗我!”
“谁叫你那么好骗。”阮心唯捏了把她的脸,对于自己出去的事实也不再隐瞒。
那厢,谢臻他们也已酒足饭饱,哥俩勾肩搭背正要往自己府里去,路过阮心唯的院子想起来自己那头没茶叶了,就说顺路找她要一点,进来看见她放在桌上篮子里的鹰,也是瞪大了眼。
“这是海东青吧?”
谢靖早年间走南串北,也画过不少珍奇异兽,看了看谢臻拿在手里的鹰,点了下头,“确是海东青。”
“我还以为这鹰已经绝种了。”谢臻端在眼前看了又看,抬头问阮心唯,“你哪儿来的?”
阮心唯知道自己要提了叶弛,他一准又要多嘴,于是就只说了是在别庄的时候,自己偶然得来的蛋孵出来的。
谢臻听了,朝着谢靖直咋舌:“也不知道我们阮谢两家祖上是烧了什么高香,生下来这么个运气好到不行的福娃,伸手就得个海东青的蛋,这要是外人,估计早给气死了。”
谢靖难得扬起嘴角笑了笑,对于阮心唯的好运气,他也是没二话。
谢臻爱不释手地看了一阵,还想说自己拿过去养两天,不过见阮心唯护得跟个宝贝蛋似的,没好气地戳了她一指头走了。
因为是自己得来的蛋,所以阮心唯养得很尽心,不到一个月就给养肥了一圈。
谢臻看见时,都不敢相信那是只鹰。
“你确定这不是你捡的鸡蛋?”谢臻盯着前面那肥肥的一团,越看越像一只芦花鸡。
阮心唯养出来了感情,把这鹰当成了自己孩子一样,自然不喜欢人说它不好。听见谢臻说它胖,还帮它捂上了脑袋,似乎怕它听见伤了自尊。
谢臻无言了一阵,认真道:“你这样养下去,鹰都被你养成鸡了,还怎么出去捕食。”
阮心唯一副溺爱的表情:“我养得起它,不会捕食就不会吧,有什么了不起。”
“捕食是飞禽的基本技能,你把它养废了,万一哪天你顾不上照顾它,岂不是要让它饿死。”
阮心唯想了想,觉得这话也在理,旋即又犯难:“可我也不会训它,再说它现在还小,等大一些再学这些也不迟。”
谢臻看着她手里的一个肥团子,心想这还不够大的么,怕是再养两天都要赶上鸵鸟了。
“训练要从幼时抓起,我看我还是趁早找个会训鹰的帮你抓抓紧吧。”
阮心唯想起来,叶弛说过会帮自己安排,所以听到谢臻如此说,连忙就拒了:“我自己有门路了,你不要插手!”
谢臻一腔热心,平白被她嫌弃了一顿,见她似乎真有打算,也就没再坚持。见她还抱着那鹰抚个没完,便道:“你放手让它自己扑腾两下,还真把它当成孩子了成天抱手里!”
阮心唯轻哼了一声,拍拍鹰的脑袋,哄道:“雪球乖,自己玩。”
谢臻听见她叫的这个名字,嘴角一抽更是无奈,再看那球一般的身姿,觉得这名字真是没白取。
叶弛也没想到,阮心唯会把一只鹰养成芦花鸡。他再度出宫,差不多已经快要中秋了。
阮心唯这些日子以来都把心拴在雪球身上,倒也忘了问他这段时日去了哪里。
叶弛看见她养的鹰也是吓了一跳,见她满脸欢喜才没心直口快地把心里话说出去。他看了看快要胖得走不动道的海东青,沉默了半晌才挤出来一句合适的话:“养得……挺壮实的。”
阮心唯听了,顿时觉得美滋滋。
叶弛见她出来就抱着鹰没撒手,忙道:“训鹰的师傅说三个月就可以开始驯化了,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就把这个事提上日程吧,我先带……雪球交给训鹰的师傅驯养一些时日,等它习惯了自己捕食,再交由你决定是继续养着还是放它归山,如何?”
阮心唯一开始也不想把雪球绑在自己身边,闻言也没有意见:“那好吧,要是到时候雪球想走了,你就把它放归山林好了。”
叶弛从她手里接过雪球,就觉得沉甸甸地压手。
雪球还在叶弛手里扑腾了两下,似乎很不愿意离开阮心唯的手心,被他冷眼一瞧,转着脑袋直往阮心唯那边瞧。
叶弛干脆把它放回篮子里盖好盖,不让它再出来分散阮心唯的注意。
阮心唯看见身边放着的纸包,才又想起来什么,把纸包递给了叶弛,兴致勃勃道:“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纸包里是各色小巧的月饼,整齐得码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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